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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一會就好了,我們一起回家。”“是你們又要來我家蹭飯吧。”當然白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這么想。“老大,你看……厄……什么時候我們組的頭換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啊?。?!”瘦猴精風風火火的推門而入,表情驚恐的問。白水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大門的方向:“瘦猴精,你被開除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br>瘦猴精瞬間奔到司徒的后面尋求蔽護:“老大,救救我啊,今天的白水太不正常了吧?”司徒閬往旁邊大跨一步,露出了瘦猴精,淡淡的說:“如果你今天晚上還想吃到晚飯的話,現(xiàn)在最好閉嘴?!?/br>瘦猴精感覺自己被雙重壓迫了,可是還不能反抗。司徒閬溫柔的看著白水,指指大門,輕輕的搖頭,“仝一夫,說案情。”瘦猴精言歸正傳:“老大,我們在小區(qū)監(jiān)控中看到的那個農(nóng)民工并不是跟著婦女進去的,真實的情況是:當時車上的一位乘客和婦女同主在一個小區(qū),他家最近在裝修,正好缺個得力的人手。所以他直接就在下車后和農(nóng)民工商量好了,當天大叔只是先去認個門而已,然后就直接回工地了,這點有很多人可以證明?!?/br>“老大,有了?!?/br>司徒閬:“……”瘦猴精捂著嘴差點直接笑倒在地上,顏子儒揪揪李壯武的胳膊。李壯武撓撓頭發(fā),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老大,有結(jié)果了?!?/br>司徒閬點點頭,示意繼續(xù)。李壯武擦擦虛汗,“我們剛從醫(yī)院回來,最新的調(diào)查是,那個婦女回家后和她的丈夫大吵了一架,然后他的丈夫就摔門出去了,她自己在家不小心摔了一跤,由于沒有及時的送醫(yī)治療才離世的?!?/br>那個婦女的丈夫在外面溜達了一圈回到家,他看到自己老婆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和心跳,他很害怕警察知道他們吵架的事情而懷疑自己,所以他就在警察詢問的時候隱晦的提到了公交車上的事,正好他在家聽老婆說過之后出門就在小區(qū)碰巧的看見了那個農(nóng)民工。也許是天意,也許是巧合……以前叫他們鄉(xiāng)下人,現(xiàn)在叫他們農(nóng)民工,不一樣的稱呼,卻一樣的鄙夷和不被尊重,可是人的生命是一樣的貴重,不會因為一個稱謂而有所改變!☆、午夜酒吧午夜,寒冷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寥寥幾位下夜班回家的行人外,就只有路邊排列整齊卻沒有生氣的路燈發(fā)出昏黃的燈光。在街道邊一座外表普通的門飾后面,燈光交錯,裝飾典雅,人頭攢動,卻沒有過分的喧嘩,顯然這是一家品位不俗的酒吧。大廳角落的一處位置,燈光幽暗,有兩個人傾身交談?wù)龤g。“哥,你不是一直在部隊上的嘛,怎么也能找到這么不錯的酒吧???”白水的哥哥,嚴覺,某特種部隊軍人。嚴覺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啤酒:“我說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賊習習的,我告訴你啊這地方是一位轉(zhuǎn)業(yè)軍人開的,我一戰(zhàn)友認識他,所以我才能帶你來見識見識,不然像我這樣的人可能連人家的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呢?!彪m然這里是酒吧,不過他喝不慣那些調(diào)的好看的酒,所以只能一個人坐在這里一個勁的吹啤酒。白水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果汁,擔心的問嚴覺:“哥,你在部隊上好嗎,最近有沒有受傷?”嚴覺很自豪的拍拍自己的胸膛:“哥挺好的,每天和一幫兄弟吹牛,格斗,出任務(wù),特別好。至于受傷嘛,哪個軍人身上能沒有個小傷口,小淤青的,放心吧,沒事?!?/br>今晚上連喝了三杯果汁,“哥,我去下洗手間?!?/br>唯一的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中途是幾個設(shè)計精巧的包房。光線不是很好,看不清是否有階梯,所以白水走的很小心。突然,左手邊的包房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一個高大的男人沖出來撞到了來不及躲閃的白水身上,“嗚,好痛啊……”,男人巨大的力量把白水撞到了對面的墻上,質(zhì)地堅硬的壁紙硌的白水的肩膀生疼,白水覺得肯定擦破皮了。“滾!誰敢擋老子的道,活的膩歪了嗎?”一身煞人的戾氣連帶著滿嘴的酒氣向白水噴過來。一個醉漢,和他說什么都是白搭,白水捂住受傷的肩膀小心的繞過他,“啊……”,一個標準的擒拿手,白水被這個突然發(fā)力的男人緊緊的禁錮在墻壁上,受傷的肩膀再次受傷。“你干什么,放開我!”劇烈的疼痛本來就讓白水差點掉淚,而這個壯漢的大胳膊簡直要勒的自己快斷氣了,白水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模糊看不清東西了,那個站在白水身體后面的男人渾身肌rou緊繃,青經(jīng)突起,就像是一頭發(fā)狂的狗熊一樣,白水根本沒辦法掙脫開來。聽到白水說話,他低下頭看著白水,兩眼冒光,“呦,什么時候華哥手里招了個這么標志的小哥啊?多少錢一晚吶,爺要包你兩月?!?/br>“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兩只眼神都不好使”,白水壓下心里的火氣,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開口:“麻煩你誤會了,我是這里的客人,你找錯人了?!?/br>“呦,我就說嘛,那些下賤的人身上……嘖嘖……哪里會有這么清純的氣質(zhì)啊,不過,嘖嘖,就算不是也沒關(guān)系嘛,爺照樣可以包你!”骯臟的話猥瑣的語氣,真是個人渣!白水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哥,救命啊……”白水這一嗓子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看他還敢這么滿嘴噴糞,胡言亂語。“弟……弟……”,白水眼角瞥見嚴覺甩著大膀子,滿臉焦急的朝著自己的方向跑過來,走廊兩邊原本聚集的人群硬生生的被他撞開了一個大口子,跌倒的人們本來想罵他幾句的,可是一看到他強壯的身體和彪悍的力量就只能自認倒霉了。嚴覺一上來就是一擊直勾圈沖著白水身后人的面門而去,距離很近的白水的臉都能感覺到可怕的力量,因為白水的身高只及后面人的胸膛,抱著一個人又比較被動,所以分析利弊□后的人只能及時放開白水,快速退后。禁錮的力量一消失,白水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胸腔被憋的生疼,渾身無力,只能虛弱的靠在墻壁上才不至于跌倒。嚴覺收回拳頭,扶住白水的肩膀,焦急的問:“弟,怎么樣,哪兒受傷了,快告訴哥,哥給你收拾他!”“哥,我沒事,咱走吧。”雖然白水也想狠狠的教訓那個人渣一頓,可嚴覺是現(xiàn)役軍官,白水不想給他惹麻煩。大概嚴覺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是狠狠的緊握著白水的肩膀,似是要表達他的憤怒,無奈和歉意。“哥,咱回家吧,好不好?”白水軟軟的向他請求,這是白水從小時候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