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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被殺死,房間便會易主,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吧?” 周澤點了點頭,神情閑適的靠在了門框上。 “我現(xiàn)在和李樂薇決斗,已經(jīng)贏了,這個房間是我的,若是你們想要強行占領,應該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更何況,周澤你第二輪選到的房間還算不錯?!?/br> 周澤神色愉悅的點了點頭。 見兩人沒有什么異議,翟文有些疑惑。既然兩人不想要進來搶占這一間房間,那么是為什么讓他們敢冒險在深夜出來進入五號房? 難不成他們又找到了什么支線任務? 翟文審視的看著兩人,緩緩地站了起來,以一種防備的姿態(tài)對著兩個人。 周澤簡直要被這蠢貨給氣笑了,現(xiàn)在還這么一無所覺,若不是想要搶個首殺,才懶得管這個蠢貨。 現(xiàn)在人數(shù)太多,這個房間又格外的古怪,翟文應該不會動手,若是他自己不露出破綻,他和陸穎只要一攻擊翟蘇,翟文就會過來襲擊他們。 周澤眸色深沉,打量著兄弟二人,過了一會,開口道:“這個房間實在是不安全,你們?nèi)羰窍胍〉脑捵詈貌辉高x擇這里?!?/br> 翟文不置可否,看了眼陸穎,眼中帶著諷刺:“你們當初不也是在這里住了一晚上?看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陸穎也不會到哪里都跟著你。當初子琪跟著你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心疼人啊。” 周澤輕飄飄的瞥了眼翟文:“看來這綠帽子帶的你心里都有了陰影了啊,不過翟文,你還記得當初分手時子琪對你說過什么嗎?” 翟文愣了愣,子琪當初對他說過什么?翟文下意識的開始回想,突然間,面色一變。 在印象中,當初子琪是因為他家里條件不好,家里有個哥哥,到時候結(jié)婚很可能連房子都沒有。 然而事實上,在他腦海中下意識閃過的不是這一句話,子琪不是這么說的,她說她喜歡上了周澤,周澤對她很好,每天都陪著她。不像翟文,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天天出去兼職,連獎學金都要寄回家里。他家里條件不好,再加上只有他一個孩子,負擔實在是太重了,她承受不住這樣沉重的未來。 他是家里的獨子…… 翟文瞳孔驟然緊縮,想到了這一點之后,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是家里的獨子,那么這一直在他身邊的人到底是誰! 為什么他會有一個雙胞胎哥哥,而他的記憶中哥哥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翟文閉了閉眼,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仿佛累了一般。 再嚴密的游戲總是會有漏洞的,程序設定出來的記憶跟不上時刻變化的事實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違和感,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只要有人提醒,喚醒了內(nèi)心深處的記憶之后,程序設定的東西便不再會受到影響。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翟文睜開眼,冷笑著看著周澤,眼中帶著對周澤的憤怒,仿佛剛剛根本沒有聽懂在周澤的暗示。 周澤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欠打。翟文和翟蘇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刀,對著周澤和陸穎。 周澤手中寒光一閃,一把手術(shù)刀出現(xiàn)在了周澤手中。 翟文面色凝重了起來,周澤的這把手術(shù)刀其實是一個道具,在一次游戲中獲得的,可以帶著出入任何副本。 翟文停頓一下,直接朝著周澤撲過去,身形敏捷,招招狠辣。 翟蘇冷著臉,對上了陸穎。陸穎實力比不過翟蘇,打的有些艱難,漸漸的陸穎不敵,只能朝著周澤那邊退了過去。翟蘇嘴角帶上一絲冰冷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紅光,一刀斃命的時候,突然間一把長刀穿心而過。 翟蘇低頭看向了自己胸口,瞳孔放大,像是不敢相信背后的人竟然那么對他。 翟文沒有停頓,甚至沒有等聽他說話的意思,刀瞬間拔了出來,鮮血濺出,翟文下一瞬間便直接砍下了翟蘇的腦袋。 翟蘇被殺之后,翟文腦海中的記憶立馬恢復了過來,看向地上的尸體,感覺一陣陣后怕。 和這個人待了這么長時間,一直沒死也真是命大。怪不得他一直讓他來五號房間,現(xiàn)在看來是想要在這里解決他。 第219章 殺人游戲(十六) 翟文手里拿著刀, 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尸體。 刀間上的血一滴滴的滴在了地毯上, 房間里的血腥味越發(fā)的濃重, 讓人作嘔。 小雪貂見一切都平息了下來,偷偷地探出腦袋看了一眼, 看到這屋里的情形之后, 做出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拿著爪子蓋住臉。 “呀!” 陸穎才想起來被她當做鑰匙用的小雪貂還在她的懷里, 把小雪貂給抓出來的時候,小雪貂還一個勁的掙扎,腦袋想要重新鉆到她的衣服里面。 陸穎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只小雪貂, 過了一會,小雪貂見回不去了,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委委屈屈的哼了一聲, 瞪了陸穎一眼。 “小白啊, 這里應該怎么處理?就放著嗎?” 陸穎指尖點了點小雪貂的鼻子, 見小雪貂不樂意的轉(zhuǎn)開了臉, 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若是只是一個普通玩家的尸體,那么就留在這里也沒什么, 但是這是這個游戲多出來的那個人, 誰知道放在這里會不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 還是問清楚的比較好。 小雪貂掙扎了一下,從陸穎懷里跳下來,小爪子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血跡, 跳上了床上,然后看著下面的那具尸體,歪著腦袋想了想: “呀!” 先丟出去吧。 小雪貂爪子比劃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周澤和翟文,意思很明顯,是等著他們兩個打掃衛(wèi)生了。 周澤和翟文沉默了一下,抬著翟蘇的尸體朝著外面走去,放在了走廊上。 剛剛把翟蘇的尸體給放下,就見一只阿拉斯加朝著樓上走了上來,看了眼翟文,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周澤身上,瞇了瞇眼。 這人說是想要吃鹵rou飯? 呵。 阿拉斯加路過了周澤身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的周澤心里發(fā)毛,這才朝著房間走了進去。 兩人把尸體給放在了走廊上,然后趕緊跟著阿拉斯加進去。 阿拉斯加看到了屋內(nèi)的情形,抬起來的毛茸茸大爪子又放了下去。 這個屋子里簡直已經(jīng)沒有地方走人了,基本上全部都是鮮血和碎rou,若是穿了鞋還好,阿拉斯加這大毛爪子這樣踩上去,估計要好好清洗才能夠洗干凈。 阿拉斯加停在門口,爪子抬起來又放下,最后就那么板著臉站在了門口,看向了在里面墊著小爪子的小雪貂。 “汪嗚!” 出來! 小雪貂笑的不行,看著阿拉斯加一本正經(jīng)卻不敢落爪的樣子就感覺想笑,在屋子里抱著尾巴轉(zhuǎn)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