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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倒出來在碗里還散發(fā)著溫熱的米香氣息, 鄒年很久沒吃過白米了。 被下放到這里,被定位為改造分子的他們能分到的口糧實屬少得可憐,繞是鄒年這樣的并不好口腹之欲,也不免覺得香甜香甜的。 吃著溫熱軟糯的米粥, 就著女孩虔誠不停的叨叨,鄒年將一罐粥都給喝完了,倒碗里正好兩碗。 唐心還在不停默念要吃飽飯要發(fā)財,床上的人已經將碗筷放在床頭的桌上了,好以整暇地看著她,偏偏她側著頭閉著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胸口,可謂虔誠無比。 系統(tǒng):“……” 等三分鐘時間到了,在系統(tǒng)的提醒下,唐心美滋滋地睜開眼睛,小臉上全是得意的神采飛揚。 “咋樣?有效果了嗎?” 系統(tǒng):“所以你不是為大佬祈福的嗎?” 唐心轉了轉手腕,回身去收拾碗筷,道:“你當我傻啊,這廝在劇情里身體沒半點毛病都沒出,健壯得像頭牛,不用說肯定過幾天就好了,既然藥貴就讓他忍忍幾天就好了。” “我才可憐,淪落到吃不飽飯?zhí)焯熨u力氣干農活的份上,身上半毛錢都沒有,洗個澡連肥皂或沐浴露沒有,想吃顆糖都得賣力氣,哎...由此可見我才是那個需要被拯救的人!” 系統(tǒng):“……” 唐心興致勃勃的,“有用不?我是不是不用干活就能吃飽飯,走個路都能撿到錢了?” 系統(tǒng):“想得美!這本來就五五概率的事,你還貪心想要發(fā)財還要吃飽肚子,要真想實現也不是這種直接的方式,可能會現實點?!?/br> “什么是現實?” “比如你干活不費力氣了,運氣好隨隨便便撿到野雞野豬什么的,發(fā)財..可能財運好些?” 見她不以為意,系統(tǒng)還是多叨了幾句,“小幼崽這個祈福加持是輔助類的,作用有限而且得看人品啊,本系統(tǒng)也不太了解,每個人都觸發(fā)的結果都是不相同的?!?/br> 在鄒年看來,此時女孩心里春光燦爛,可見心情很好,他挑眉說道:“碗留著我待會洗就行了,小同志謝謝你?!?/br> 唐心瞪他,臉蛋紅撲撲的,“我成年了,麻煩你去掉那個小,也不要叫我小朋友,謝謝!” 他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從容應下,仿佛長輩對著撒嬌耍潑的小輩一樣,唐心很想懟他一臉,她才是年齡能做他奶奶的人呢! 這一中午唐心來看過他后,鄒年第二天奇跡的全好了,頭不痛了身體也不沉重了,輕輕松松的仿佛使不完的力氣。 就連上工的時候步伐動作都比平時輕快很多,同在礦場上的工友笑著調侃他年輕力壯的就是身體好,恢復得快。 鄒年笑而不語。 當天傍晚下工后,鄒年就想著小姑娘估摸著愛吃雞蛋,否則也不會因為他幾個雞蛋就巴巴地送白米粥來看他。 這年頭純白米可是上等精糧,一般人還真很少會去熬粥來吃,更多的是換成粗糧來能多吃好幾頓。 思及幾次見到那女孩心里都在念叨著吃,可見是個貪嘴的小孩子,就想著去山里面碰碰運氣,送過去給她也算是報答了。 鄒年是隊伍里出來的,早年還是從尖子兵隊伍里出身,是隊里有名的兵王,身手不弱,村里人害怕山里有大老虎吃人不敢靠得太近,平時只敢在山坡外圍活動,但他就沒這個顧慮了。 帶上自制的工具,鄒年趁著其他人還沒回來時繞著路去了后山。 最奇特的是,剛進山里還沒走兩步,鄒年聽見動靜,憑著多年來的直覺剛側到一邊,一頭傻孢子當著他的面撞樹上去了。 鄒年:“……” 將這頭孢子收拾了放進大筐里,鄒年準備去尋下野雞窩,找一窩雞蛋給女孩送去。 大約是運氣好,沒多久就見著一窩綠殼雞蛋,鄒年蹲下身將雞蛋一顆一顆裝進帶來的框里,里面還細細鋪上稻草。 這邊雞蛋還沒撿完,大概是被雞蛋的主人察覺了,色彩鮮亮的公雞幾乎是飛了起來朝鄒年攻擊過來。 眼看爪子要撓上他的俊臉,下一秒氣勢洶洶毛發(fā)都豎起的公雞啪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暈頭花眼的,站也站不穩(wěn),跟醉了酒似的。 鄒年挑了挑眉,快速將雞打暈了綁起來扔筐筐里,這下可好了,雞和雞蛋一窩端了! 要說平日里因著糧食分得實在不多,鄒年又是個青壯年,自然是不夠吃的,也會偶爾來山里抓個野味什么的打打牙祭。 對他來說不算太難,但從來沒跟今天似的,好像踩了狗屎,想找什么都容易,隨隨便便都有rou送到他面前來。 鄒年覺得夠了,這些夠小姑娘吃好幾天了,便沒再深入進去,沿途又見一從山菌順手摘了些放筐里。 唐心正好吃完晚飯,一家人現在有了唐心三天兩頭加的菜都吃得很滿足,對比以前這簡直是神仙日子了,此時唐媽正在燒水,準備給孩子洗澡洗腳用的。 唐爸坐在堂屋里跟兩個小孩交流感情,他嘴巴干巴巴說不出什么好話,但是作為一個實力彩虹屁老爸,閨女說啥他都說好好好,小乒乓更是一個jiejie是仙女的姐控,趴在jiejie懷里聽她講話。 唐心眉飛色舞地講著她今天又讓老隊長給表揚了,奶偷偷給了塊麥芽糖,隔壁的大嬸夸她越來越漂亮了,得意得不行。 有兩個彩虹屁聽眾,唐心吹牛吹得挺歡樂的,小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突然院子里傳出來一陣聲響,然后就消失了,大晚上的怪嚇人的,唐心兩姐弟如出一轍的大眼看著老爸。 唐國樹站了起來,“爸去瞧瞧?!?/br> 唐心抱著小包子也跟在后面,躡手躡腳地探頭看去。 院子里是沒燈的,借著微弱的月光,父子三人隱約見一大坨東西放在那里,湊近了一看,一個半人高的大竹筐。 唐心和唐國樹對視了一眼,扒開竹筐上的稻草,草黃色的動物皮毛首先入眼,乖乖,這可是好大一只,都從竹筐里凸出好大一截來。 唐國盛將這坨不明物扒拉了出來,才認出這是一頭死了的孢子。 他顛了顛重量,少說有五六十斤,這個分量可不輕。 唐心將筐子里的東西撿了個遍,“爸,雞蛋,還有一只野雞,哇還有蘑菇!” 小乒乓跟在他姐屁股后面,跟著哇的贊嘆,姐弟倆扒在竹筐上盯著那只雞快流口水了。 最初的驚喜過后,唐國樹回過神來,連忙將東西搬進屋里,雖說大晚上的不一定誰能看見,但他們家院墻矮小,被人發(fā)現了可得充公搞不好還遭人誤會。 三人蹲在堂屋里,將門全關上了,對著一只傻孢子一只野雞十幾顆雞蛋面面相覷。 乖乖,這可是好大的手筆啊,哪個人會將這樣幾十斤大rou扔人院子的? 想不通,唐國樹翻遍了腦子,都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