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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大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秦建想大聲斥責,卻怕被人聽到,只能壓著嗓門喊到。“他成年了,再說我們什么也沒干”秦柯一聽自己舅舅的話,頓時覺得希望滿滿,舅舅居然沒有讓他們分開,反而關心起安逸。“你還想干點什么,你怎么想的”一個空心巴掌打在秦柯腦袋上,卻讓秦柯一臉開心。看自家舅舅的語氣,秦柯趕緊趁機和舅舅長談起來,一直到外公從屋里出來找人,兩個人才匆匆趕了回去,臨進大門前,秦舅舅停下腳步沖秦柯說到“這事先別讓你外公知道,等我看看情況再說”。一句話足以讓秦柯欣喜若狂,這代表舅舅默認了這件事,他離光明正大跟安逸在一起,更近一步了。回到四合院,秦建迎面就看見站在門口,迎接兩人的安逸,孩子摟著肩膀搓來搓去,看來已經在這站了很久,秦建不知怎么心里還有點不舍,跟問好的安逸,說了一句沒什么事,就催兩人進屋了。一進屋秦柯就猴急的想把消息分享安逸,急急忙忙的拉著安逸回屋,秦建看著自家外甥一臉無奈。不過這孩子小時候受了那么多苦,難得遇到喜歡的人,那孩子性格又那么好,他也不忍心說什么。再說秦柯父親那頭做出那些事也沒臉管秦柯,其實說一千道一萬,秦柯終歸姓秦,他那個爸就沒把他當自家人,這財產留給小的就不足為奇了。現(xiàn)在只要做通老爺子工作,秦柯安逸就沒什么阻力了,秦舅舅一轉眼,思路就換了方向,開始思考起,如何讓老爺子接受兩個人的關系。這頭秦舅舅撓頭抓耳,安逸和秦柯卻陷入巨大的興奮中,秦柯抱著安逸親了一遍又一遍,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安逸腰上亂摸,此時開心的安逸,也非常順從,甚至還主動抱住秦柯的脖子,送上自己嘴唇。“崽,我們要結婚了,要結婚了”把安逸按在床上啃個夠,秦柯又開始胡言亂語。“嗯?”安逸呆呆的,對秦柯的話表示不解。“嘿嘿嘿嘿”秦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直接掀開安逸的羊毛衫鉆了進去,在里面發(fā)出陣陣笑聲。“我真的好開心”衣服下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秦柯正經又略帶沙啞的聲音,里面的哽咽也是無所遁形。安逸收攏雙臂,輕輕抱住秦柯衣服里的腦袋,柔聲道“我也開心,和你一樣開心”。第二天一大早,秦舅舅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四合院,秦舅舅給秦柯留下一個壓力好大的背影,舅媽倒是故意跑來,拍了拍安逸的臉蛋,又對秦柯說了一句加油,看這樣子,這個嘴不緊的舅舅,已經把事情都告訴媳婦了。“舅媽,拜托了”秦柯一臉真誠,舅媽辦事嚴謹,比舅舅靠譜多了。“交給我了”舅媽接受任務,轉身又看向安逸“小逸,沒事的時候來我們那玩,舅媽給你做好吃的”說罷雙手再次揉上了安逸的臉。“舅媽再見”安逸被揉成小雞嘴,說話一開一合的樣子,讓秦柯直咽口水,秦舅舅在一旁看著自己外甥,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只能長嘆一口氣,隨后爬上了車。隨秦舅舅之后,安逸和秦柯也在開學前,回到了自己家,兩個人給家里來了一個大掃除,還沒能歇歇,就轉身進了久違的空間。空間里四季如春,冬天進來一次,和旅游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現(xiàn)在假期太過忙碌,兩個人極少有時間進去,這難的空閑,兩個人已經立定心智,一定要在空間待上幾天,過上悠閑的農家生活。為了讓人別發(fā)現(xiàn)他們消失,兩個人還特意,通知了熟人,說他們去參加短途游,那信號不好,有事讓他們留言。兩個人進空間前,本來盤算這各種事情,可真進了空間,看見一地成熟的莊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慫了起來。“要不咱們先睡個午覺,剛大掃除挺累的”秦大慫誘惑道。“也行,確實有點累了”安小慫看了看窗子里的鋪蓋,揉揉肩膀道。小屋里的被子暖呼呼,兩個人脫了衣服往被子里一鉆,大薄被往身上一蓋,秦柯想干嘛就干嘛,根本沒人看見。大好的時光,大好的風景,大好的呼吸聲,秦柯萬萬沒想到安逸竟然真在自己懷里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香,帶著他的眼皮,也有點睜不開了。困意來襲的秦柯,趁著最后的清明,輕輕的湊到安逸臉龐,在安逸嘴唇上蹭了蹭,便就著旁邊的空位躺了下來。明亮的小屋里,兩個小伙子,臉貼臉手腳相纏,睡的安心,仿佛俗世的紛擾,已經與他們無關。說是體驗農家生活,兩個人起床后還真的貫徹了,秦柯懶洋洋的給小木盆上打滿水,等待找鐮刀的安逸回來,兩個人一起洗臉。安逸不了解秦柯的心思,找完鐮刀看秦柯在水盆前一臉期待,便出聲詢問了一句。秦柯挺大一個人,又怎么會把自己幼稚的心思說出來,直接拉著安逸的手,放進水盆。傻乎乎的安逸這才知道,秦柯不知道在哪弄了幾顆,心形的水晶寶寶,放在水盆里,就等著他呢。“你在哪弄的”安逸語氣驚喜問道,順便還拿起軟嘟嘟的水晶寶寶,放在手心里戳了戳。秦柯沒有說話,笑瞇瞇的從水晶寶寶里,拿出一顆最大的,放在自己胸前,然后慢慢的移動到安逸面前“給你”。這種小套路,秦柯用了千百回,但安逸還是非常受用,小心翼翼的接過心,便再也無法放進盆里,讓這顆特殊的的心,和其它的水晶寶寶混在一起。最后沒辦法了,安逸干脆從小屋里拿了一個碗,單獨把這顆心放在里面,又加了水防止它再度干燥。日常送心任務完成,安逸和秦柯樂呵呵的換上舊衣服,拿著鐮刀進了菜地,菜地里除了幾塊地的藥材水果,都種滿了稻子。兩個人已經說好要體驗農家生活,這幾塊地自然要人工處理,人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在秦柯安逸來說,只要在彼此身邊,再累那也是甜。空間的水稻顆粒飽滿,秸稈也比外面的粗壯,兩個人才割了三分之一,就體力不支,坐在秸稈上啃草莓。“兩個不同季節(jié),不同生長地的植物,竟然能在一起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神奇”,秦柯把草莓的蒂擰下來,遞到安逸手中,又隨口道。“確實神奇,周圍都是春天夏天,就地里成秋天了”安逸坐在草捆上接過草莓,抬眼看向四周。“小時候我們幼兒園附近全是稻田,那時候大家都是手工收割,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去圍觀”也許是心境不同,安逸提起孤兒院的事,也都是一臉笑意。“圍觀?圍觀什么”秦柯對安逸的事,從來都是求知欲旺盛。“圍觀他們帶的干糧,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