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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寧蘅,她說的這是人話嗎! 她的親師妹被魔尊占據(jù)了身體,她居然就袖手旁觀,還讓厲鴻光這個假貨多吹幾句彩虹屁。 要聽彩虹屁去找顏鱗讓他說給你聽不就好了嗎! 厲鴻光反而大喜,得意洋洋地在腦海里給傅綰傳音說道:“你看,你師姐拋棄你了,本座的魅力,她果然無法抵擋?!?/br> 傅綰:&@*…@*&**厲鴻光我**你***寧蘅你******(臟話)。 但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厲鴻光用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肆無忌憚地接近寧蘅。 “傅綰”看到寧蘅往前走了過去,似乎要去給那個已經(jīng)被忽略許久的黑衣魔修補(bǔ)刀。 于是她學(xué)著傅綰的樣子,踩著小碎步跑了過去,一伸手拽住了寧蘅的手腕。 寧蘅的手一頓,腕上傳來傅綰熟悉的體溫。 他回眸,低聲提醒道:“放開?!?/br> “傅綰”又將手給握緊了些說道:“不放?!?/br> 說完,她竟然張開了雙臂,從寧蘅身后抱住了他。 清清淡淡的蓮香縈繞在身側(cè),這就是他女人的味道。 既然以后都是他的了,那么他現(xiàn)在抱一下也無妨。 在自己的身體里一動也不能動,但還要被迫感知這一切的傅綰非常想要斷開連接。 她不活了,真的,她不想活了。 出人意料的是,寧蘅一愣,竟然沒有掙脫開。 “傅綰”沒他高,所以只能雙手環(huán)住寧蘅的腰,臉埋在他的肩膀處蹭了蹭。 這與厲鴻光本來打算的霸道總裁式抱法有點出入。 不過沒關(guān)系,美人在懷便好。 “傅綰”的一雙手搭在寧蘅的腰腹,白皙的指尖輕輕動了動,順著云緞的花紋勾起了腰帶。 傅綰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但還是能感知到她身體的感知的。 她感覺到自己指尖下寧蘅的腰腹收縮起伏,呼吸竟變得有些急促。 傅綰祈求上蒼,趕緊的讓厲鴻光直接把自己身體占完全了吧,她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聽。 厲鴻光的行為這也太他媽糟糕了! 寧蘅你怎么不管管啊! 厲鴻光輕笑一聲,感嘆自己的魅力果然無窮。 就這么過了許久,“傅綰”的手越來越不安分起來。 寧蘅忽然伸出手,握著“傅綰”的手腕,將她從自己的身后拽了下來。 “出去?!彼ы⒅案稻U”的雙眸,厲聲說道。 厲鴻光懵了,他家的小美人為何會這樣陰晴不定。 他忽然低下頭,低沉地笑了好幾聲。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傅綰”的眼眸已經(jīng)變成了幽深的血色。 “如果我說我不出去呢?”厲鴻光不知為何寧蘅忽然變臉,但這樣的寧蘅,竟更加令她癡迷。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敢于對他冷臉相向。 “傅綰”舔了舔自己的唇,眼中露出些殘忍的光:“你趕我走,你這位小師妹的安全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傅綰給厲鴻光加油打氣,沒錯,這才是一個反派該有的樣子,撕起來撕起來!??! “你可以試試?!睂庌繘鰶鲩_口。 他看著“傅綰”的血色雙眸,心中竟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幽冥血池厲鴻光,認(rèn)識一下,這是你以后夫君的名字。”厲鴻光見無法保持眼下的和平,便直接亮出了身份,朝寧蘅伸出了手。 鋼鐵直男寧蘅:“?”這什么跟什么? 不過,若是厲鴻光占據(jù)了傅綰的身體。 那么傅綰的生死,確實只在她的一念之間。 “你想如何?”寧蘅啟唇,極為冷靜地問道。 厲鴻光突然想要占據(jù)傅綰的身體,并且接近自己,必定是有什么目的。 “傅綰”清了清嗓子,正準(zhǔn)備開口求婚(?)的時候,從角落里忽然想起了一聲極為突兀的呼喚。 “魔尊……魔尊……是你嗎!救……救救我??!”我快被他打死了QAQ! “傅綰”轉(zhuǎn)過了視線,終于是正眼瞧了方才被寧蘅暴打的黑衣魔修。 傅綰也趕緊瞅了一眼,竟是熟人。 是那個什么天魔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似乎是叫齊睿? 就是上次當(dāng)街殺人奪魔門大比入場憑證的那個。 “天魔宗的?”“傅綰”往前走了兩步,以不屑的姿態(tài)看著躺在地上的“齊?!?,冷聲問道。 “齊睿”的眼中露出些許驚恐的神色。 他是鄔長老,根本不是什么齊睿。 鄔長老化身為齊睿,本來想要奪得魔門大比魁首,成為深花堡的城主。 但以他大乘后期的修為,竟然打不過眼前這個白衣女修。 這絕對有古怪,他有義務(wù)向魔尊揭發(fā)此人。 “我是鄔……”鄔長老正準(zhǔn)備說話,但從他的腰間的玉佩之中竟然又想起了一道聲音。 這聲音粗糲響亮,仔細(xì)聽竟然是天魔宗宗主呂巖的聲音:“魔尊?。?!您居然在這里!” “魔尊,此人正是鄔子秋!”呂巖的身影從鄔長老腰間的玉佩上閃了出來,“我隱匿身形,一路上跟著他這么久,就是為了找個時機(jī)揭發(fā)他的行為!” 呂巖聽到厲鴻光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那雙血色雙眸也是厲鴻光的特殊標(biāo)志,便趕緊沖了出來告狀。 “鄔子秋暗中前來我天魔宗!殺害我親傳弟子齊睿扮作他參加魔門大比,目的就是要將深花堡也攬入囊中,其心可誅啊!我忍辱負(fù)重暫時應(yīng)了下來,只為尋一個時機(jī)說出真相,萬望魔尊大人為我天魔宗報——”報仇??! 呂巖奔了上來,一連串地對披著“傅綰”皮囊的厲鴻光說道。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話都還沒說完,厲鴻光便出手,一道黑色的魔氣化作利刃,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朝他飛去。 然后,這黑色的魔刃便直直插進(jìn)了呂巖的胸口。 呂巖沒能反抗,頹然往后倒去,帶著黑色的鮮血從唇角溢出。 “天魔宗就是有你這樣軟弱的廢物宗主,我才不讓你天魔宗當(dāng)你深花堡的主人,親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