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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傷……你又何必把我身上的地心火毒傳到你身上去,我自己難道就解決不了嗎……” 傅綰越說越小聲,原本有些兇巴巴的語氣到了最后越變越軟,到最后幾乎是軟著聲,帶著撒嬌的意味了。 她雙手抱著寧蘅的脖子,低頭將臉埋進了寧蘅的頸||窩之中,聲音悶悶傳來:“阿蘅,沒必要呀?!?/br> 寧蘅任由傅綰在他懷中亂蹭,一手扶著她的腰,就這么聽到了傅綰悶著聲說出了這句話。 他的呼吸一滯,按在傅綰腰上的手一緊,忽然翻身將傅綰壓在了身||下。 傅綰只感覺到自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后仰去,卻觸到了一只大掌。 她落入了寧蘅的懷||中。 寧蘅一手放在傅綰的腰間,撐起身體,垂眸靜靜看著她。 墨色的長發(fā)垂在傅綰頸下的鎖||骨上,帶些些許癢意。 寧蘅低頭,額頭抵著傅綰的額頭,輕聲回答了她的問題:“有必要?!?/br> “都受那么重的傷了,如果不是我在,你怎么走得出幽冥血池!”傅綰聽到寧蘅如此說,又硬氣了幾分。 她撅起嘴,嘟噥著說道:“我就這么遭你嫌棄嗎?” 傅綰話音剛落,寧蘅的吻就落了下來,他低頭輕||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貼著她的唇說道:“沒有?!?/br> 寧蘅的聲音低得如同耳語一般,帶著些許沙||啞。 傅綰眨了眨眼,心跳如擂鼓一般,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不平靜。 她閉上了眼,感覺到寧蘅的吻離開了唇畔,落到了下頜,而后再往下。 如羽毛般輕柔的吻落在頸||側(cè),仿佛水面上帶起的漣漪一般,一串接著一串蕩開,帶起些許情|||動。 傅綰兩手無意識地在寧蘅的背上劃動,指尖按著他形狀優(yōu)美的蝴蝶骨,她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快。 她的鼻間溢出一聲輕||哼:“癢……” 寧蘅輕輕咬||開她胸前外袍的系帶,那絲質(zhì)的細帶垂落,如同水蛇一般落了下去。 他帶著些許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胸前,薄唇貼||上脖頸根部的鎖||骨中央。 傅綰再次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輕||吟,這幽冥血玉在她體內(nèi),其實還在源源不斷地產(chǎn)生地心火毒,所以這一吻倒是令她放松了下來。 寧蘅低垂著頭,在傅綰的脖頸間蹭|了|蹭,柔軟的發(fā)絲落在她的臉頰上。 “解嗎?”他問道,聲音帶著強自壓抑的欲|||望。 傅綰抿唇,伸出手攬住了寧蘅的肩膀:“你……”你衣服都給我脫一半了,還問我解不解?! 她咬著牙拍了一下寧蘅背,咬牙切齒說道:“要解就快解,不解我就走——” 傅綰這句話沒能說完,因為寧蘅已經(jīng)抬起身子,拿唇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指尖在她唇瓣上輕輕擦過:“你說的?!?/br> 傅綰“嗯”了一聲,聲音細弱,仿佛蚊蚋。 她閉上了眼睛。 床榻邊的素色帳幔不知何時輕輕垂下,隔著這霧蒙蒙的帳幔,可以隱約看到兩人交疊的身影,女子的細腰彎曲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身上男子的身影起起伏伏。 帳幔之內(nèi),傳來了傅綰細碎的呻||吟聲與寧蘅低啞的喘息聲,久久未能停下。 一夜過去,待傅綰再睜開眼的時候,依然是天光大亮。 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只感覺自己渾身酸||疼。 傅綰伸出一只手來,將自己手臂蓋在眼睛上,簡直不敢相信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原本打算翻個身,但感覺到腰有些酸,于是只能輕輕地哼了一聲。 傅綰伸出手,去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鎖||骨中央,鎖||骨中心埋著的那枚幽冥血玉總算是沒有再持續(xù)不斷地傳來地心火毒了。 她輕輕舒了一口氣。 傅綰扭過頭去,看到了寧蘅寬闊的胸膛。 她忍不住視線上移,正對上了寧蘅直視著她的漂亮黑眸。 傅綰馬上將眼神避開,臉頰通紅,還是不敢正眼看他。 寧蘅伸出一手,將傅綰落在臉頰兩側(cè)有些微||濕的碎發(fā)撩||起,輕聲問道:“疼嗎?” 傅綰心想你這話我要怎么回答。 她只能一頭撞入了寧蘅的懷里,哼唧著聲說道:“不太疼。” 寧蘅伸出手去,掌心一抹微微的白色光芒閃過,為她輕輕揉著酸疼的腰。 “這里?”他問道。 傅綰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嗯?!?/br> 他的手再往下移去:“這里呢?” 傅綰沉默了,她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寧蘅的手臂,軟聲說道:“不是這里!” 屋外的草地上濕漉漉的,散發(fā)出青草的芬芳,看起來是昨日夜里下了場雨。 在綠色的草地上,有一只小白球正在滾來滾去,小白球的四只爪子上海抱著一個綠色的小東西。 昨天被寧蘅隨手扔到外面的菩提囚籠現(xiàn)在正在被旺財?shù)鹪谧炖锟衼砜腥ァ?/br> 小小的白澤幼崽對這個菩提囚籠非常好奇,他能夠聽到這囚籠里有人在說話。 是被關(guān)在里面的伏伽欲念在破口大罵:“我***怎么說也是個反派,你就這么把我丟出去成***的****,這叫什么事****,我***你***……” 旺財拿鼻頭拱了一下這個橢圓形的菩提囚籠,假裝沒聽到也聽不懂伏伽的破口大罵。 他是陽間的狗,聽不懂他們陰間的話。 旺財拿短短的爪子撓著這個小圓球,玩得正興起。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走了過來,抓著他的后頸皮,將這只白澤幼崽給提了起來。 旺財被人抓了起來,四只短短的小腳在半空不安地舞動。 等到他看到了將他抓起來的人是誰之后,旺財這才不掙扎了。 寧蘅剛出院門,就看到旺財正在將地上關(guān)著伏伽的籠子滾來滾去的玩。 他一手提著旺財,將他遞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傅綰的懷里。 傅綰忍不住摸了一把旺財毛茸茸的腦袋。 寧蘅馬上轉(zhuǎn)過身,冷著聲說道:“只準摸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