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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jīng)轉手到了自己手上,秦炎竟有了一種懷璧其罪的感覺。又看了一會,秦炎忍住抱著皇冠開始打坐的沖動,把法寶放進了玉板里,再收起玉板。剛剛收起法寶,就聽見有人敲門。秦炎收起部分禁制,手指一引打開房門,看到是虞竹心。他還是一身銀袍,戴著面具,站得筆直。秦炎頓時欣喜萬分:“那么快就來了?”虞竹心點了點頭,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怎么了,進來啊?!鼻匮椎馈?/br>虞竹心緊張地掃了秦炎一眼:“東西拿到了嗎?”“拿到了,現(xiàn)在就給你?你不進屋嗎?”秦炎走到門口。虞竹心慌張地張望了一下外面,焦急道:“我不進來了,他們追來了,你先把法寶給我,你也快走,或者找個地方躲起來?!?/br>秦炎怔怔地望著神色慌亂的虞竹心,沉默不語。“怎么了?你還在磨蹭什么,時間不多了!”虞竹心催道。秦炎在口袋里摸了摸:“給你?!?/br>虞竹心低頭一看,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盆栽,上面栽了一小段竹子,翠綠得可愛。“我要的是皇冠!你胡鬧什么!”虞竹心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就在手即將拍中的剎那,秦炎掌心一翻,收回了盆栽,向后一個騰躍,虛空一抓。一只無形的手飛了出去,揪住那人的衣襟,拖入了禁制內。“裝!我讓你再裝!”秦炎一腳踩在那人胸口,“他天生一張冰山臉,從來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你以為隨便什么人都能裝得像的嗎?”那人見偽裝被識破,二話不說,扔出一張樹葉形的法寶。樹葉見風就長,鋒利如刀,割向秦炎的腳。秦炎身子一閃,避過一擊。那人一得到自由,立刻站了起來,催動樹葉,樹葉震了震,猛地撞向窗戶,強行突破了禁制。秦炎本來就沒有布太復雜的禁制,那人當即從窗口飛了出去。“耍了我還想溜?”秦炎跟著飛了出去,隨手撒出一張軟鎖網(wǎng),攔住那人去路。但沒想到那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意思,只是為了引秦炎離開禁制范圍,他身形詭異地扭動了一下,避開了鎖網(wǎng),樹葉一化二,攻向秦炎。“把生命之冠交出來,我就饒了你性命!”秦炎眼中精光一盛,呼的一聲,背后生出一對透明的翅膀。樹葉從左右兩個方向一絞,把秦炎絞成了三段。那人還沒來得及驚喜,發(fā)現(xiàn)他絞斷的只是一具殘影。殘影還在原地沒有消失,本體已站在了那人身后。一時間,差點讓人錯以為空中有兩個秦炎。透明的翅膀在陽光下,好像冰塊雕琢的,晶瑩剔透。秦炎雙手握著一把普普通通全無裝飾的長劍,十年時間,他已把泥巴短劍重新煉成了長劍,并長時間駕馭。那人隱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慌亂了一瞬,這么快的速度,怎么可能是一個筑基期修真者辦到的,難道他隱藏了修為?但那人似乎顧不得那么多了,驅使樹葉空中一轉,再度飛向秦炎。秦炎揮劍凌空一斬,擊退了樹葉。“你還不變回你原來的樣子?”秦炎喝道,“別以為你扮成這副樣子,我就不舍得動手!”那人心有不甘:“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你裝誰不好,裝虞竹心,你裝得來嗎?他看人的眼神里就只有一個意思,就是……”秦炎說到一半,忽然閉上了嘴,直勾勾地看著不遠處。那人扭頭看去,一個和他穿著一模一樣銀袍,戴著面具的人站在那里,眼神冷冷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雖然只是站著,卻透著清冷的氣息,遺世而獨立。“眼神里就只有一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呢?”虞竹心越過冒牌貨,看著秦炎。“咳咳,嗯……是充滿了愛與和平的意思……”秦炎腦子轉得飛快。面具下的臉似乎笑了笑,眼中透出暖意。以一敵二,沒有了半點勝算,那人見他們兩個聊上了,趁他們不注意,就想溜走。秦炎因為正版虞竹心的出現(xiàn),也沒功夫再攔著他,就由著他逃跑。但虞竹心卻忽然開口喊住他:“是胡黎子嗎?”那人身形一頓,僵在當場。“胡黎子?”秦炎一驚,想起了他那件偽裝法寶皮。那人見已暴露,不再隱藏,往身上一抓,抓下一張皮,恢復了胡黎子的樣子。“你們盜取商盟的展品,別以為能逃得過!”胡黎子怒極。秦炎雙手一緊,動了殺心,往長劍中灌入真元。虞竹心攔住了他,對胡黎子道:“我拿皇冠也是為了救你族長。”胡黎子一下子愣住。第90章前一刻還劍拔弩張,后一刻,胡黎子已偃旗息鼓,他跟著秦炎和虞竹心離開黃金城。他們來到一座位于叢林里的偏遠小鎮(zhèn),叢林寧靜優(yōu)美,一樹一草都像畫出來的一般,充滿濃郁的靈氣。唯一詭異的就是這小鎮(zhèn)里一個人都沒有,街上走的,門口站著的,全部都是狐貍,他們一個個甩著毛茸茸的尾巴,靈活地蹦來蹦去。正想著說沒有人類,迎面的小屋里忽然走出一個中年人,他筑基期修為,衣服簡單樸素,可滑稽的是他肩膀上趴著一只狐貍,兩人正在吵著架。“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狐貍后腳站在他肩膀上,前腳在男人臉上亂抓,“什么叫做我沒事找事?現(xiàn)在我們等也是空等!我這不是擔心族長的傷勢嗎?說不定去黃金城還能幫上點忙!”男人的臉已經(jīng)被抓出一道道爪痕,他忍無可忍地把狐貍抓下來:“你不去幫倒忙我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族長這邊還脫不開身,你不能安分點?”狐貍被他拎在半空中,揮舞著四肢:“放開我!你這樣拎著我像什么樣子!”胡黎子一看這二人,窘迫道:“父親,爸爸,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他說著還瞄了眼秦炎二人。那狐貍和那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有外人在,停下了爭吵,尷尬地看著他們。“小黎,你怎么會跟虞先生一起的?”狐貍驚喜道。忽然平地里起了一團煙霧,籠罩著那只狐貍,他身影一模糊,再次變得清晰時,已化作了一個樣貌俊秀的男子,只是他的衣領還被揪在那中年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