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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早上好,佐子?!?/br> “早上好,尼桑?!蔽胰滩蛔∽旖浅榇ぃ骸啊阍谶@里干什么?” “等你起床?!彼f道。 “我知道……所以說你在這里干什么?” “通過你改變了的呼吸聲我覺察到你醒了,所以過來對你說句除夕快樂?!彼^續(xù)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不愧是兄長。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 “所以……” “所以,除夕快樂,佐子。”他說道。 我:“……” “好的,除夕快樂,尼桑?!蔽夷救徽f道。 然后他默默看向了屋內(nèi),我只好說道,“要進(jìn)來坐坐嗎?” “那么恭敬不如從命。”他說道。 ……好一個“恭敬不如從命”。 眼下我還穿著單衣,宇智波鼬進(jìn)來后我給他倒了杯茶,而后說道:“尼桑你先自便,我換個衣服?!?/br> 宇智波鼬聽后立刻起身將窗戶關(guān)緊,我有些哭笑不得,雖是過節(jié),但也不需要穿過于隆重的衣服。宇智波雖是名門望族,但禮節(jié)卻不是很多,畢竟我們本質(zhì)依舊是忍者。 既然兄長已經(jīng)幫我關(guān)了窗戶,我也便很自然地走到衣櫥邊解開身上的衣服。宇智波鼬輕咳了一聲,然后背過了身體。 我穿衣服還是非??斓模贿^和服這種東西怎么著也是需要別人幫忙的,我叫了宇智波鼬,他放下茶杯走過來幫我系腰帶。他俯下身站在我身后用手臂繞到前面,這動作就仿佛我被他擁著似的。 我笑著說道:“感覺就好像尼桑你在抱著我一樣?!?/br> 宇智波鼬的聲音很沉穩(wěn):“不要開這種玩笑?!?/br> “我們是兄妹耶,尼桑你太古板啦。”我伸出手隨便向后戳了戳。他握住我的手,聲音微微提高了些:“不要鬧了,佐子?!?/br> “切?!蔽遗拈_他的手,然后滴溜溜轉(zhuǎn)了圈,“尼桑,我好看嗎?” 宇智波鼬板著臉說道:“和服太花了。” “這還花?我還沒結(jié)婚呢,等我結(jié)婚了再穿單色和服吧?!蔽译S口說道。 然后發(fā)出了清脆的爆鳴聲。 “尼桑?”我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宇智波鼬,杯子剛剛碎裂了,碎片落了一地。 “啊。抱歉?!彼@么說道,然后起身去拿笤帚。 “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蔽倚α诵?,“舊年的最后一天杯子碎了,是個好兆頭?!?/br> 在清理掉碎片后我又給他倒了杯茶。 “近日和雨隱村的摩擦已告一段落,火影大人那邊的工作也暫時閑下來了……” “是錯覺嗎?我感覺尼桑你對族長似乎有些成見?!蔽艺f道。 宇智波鼬微微一頓,而后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的事,我怎么會對帶土大人有成見?!?/br> 不……這個表情絕對是有問題吧。 “說起來,”他岔開了話題,“昨晚你去哪兒了?” “昨晚啊……” 昨晚我去見寧次了,也并沒有特殊的事情,只是像平常一樣切磋,然后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年后我要出長期任務(wù)。”寧次這么說道。 “長期任務(wù)?外交方面的嗎?”我問道。 “嗯?!睂幋握f道,“駐守砂隱村?!?/br> “多久?”我問。 “火影大人說初步定為三年。”他說道。 “三年。”我重復(fù)了一遍,然后有點悵然所失:“好久啊?!?/br> “回來后可進(jìn)入日向家長老會?!彼^續(xù)說道。 “哇,那可真是最年輕的長老了?!蔽乙还緡W似饋?,有點興奮。 寧次沒有看我,他依舊看著星空,“嗯,這樣的話我和你身份差別也就不是那么大了?!?/br> “怎么這時候突然說這話?”我問道。 “因為那個時候你大概需要成親了?!彼f道。 我愣了愣,“寧次。” “到時候我回來會向宇智波提親。”他依舊看著星空,他說這話時口吻和平日里說起人體xue位之類沒什么不同,清淡的口吻,也沒有緊張,似乎知道我會答應(yīng)一樣。 “……未免也太突然了?!蔽乙埠退黄鹂聪蛐强?,說道。 “的確是有一些,但也并非無跡可尋?!彼聪蛄宋?,然后叫了我的名字,“佐子。忍者不一定需要結(jié)婚,我和你同樣也不需要結(jié)婚,畢竟我是分家,你上面有兄長,也不需繼承家主之位。但如果做個選擇的話,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還是很開心的?!?/br> “啊,的確?!蔽艺f道。 記憶回籠。 我覺得這件事也有必要先和兄長提一下,于是我說道:“我昨晚去找寧次了,他要做個長期任務(wù)?!?/br> “嗯?!庇钪遣c頭,并沒有意外。 “他說回來后會來宇智波家提親。”我繼續(xù)說道。 嘭—— 水杯第二次碎了。 我:“……” 這不是巧合了吧?這絕對不是巧合了吧? “尼桑?” 宇智波鼬露出非常和善的笑容:“佐子,我先去找?guī)辽塘恳恍┦虑?,你先自便?!?/br> “……好。” 總覺得寧次少年好像會非常倒霉的樣子,這是我的錯覺么。 03. 在用過早飯后我便在庭院里隨意走動了,推開一個院門后我看了一眼里面,結(jié)果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某人,我正要溜走時那人開口了:“佐子?!?/br> 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推開門,說道:“斑大人?!?/br> 是宇智波斑。 他穿著個暗色和服,正一個人坐在回廊前喝茶。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而后說道:“進(jìn)來,喝茶。” ……并不想進(jìn)來。 但畢竟是老祖宗,所以不得不應(yīng)。 “……好的。” 所以我亂跑什么,出去找鳴人啦志乃啦寧次啦他們玩兒多好,再不濟(jì)去暗部那邊找止水啦月光疾風(fēng)啦他們玩兒也好啊。 我僵硬地坐到了宇智波斑身邊,接著就聽到了頭頂上方淡淡的呵斥聲:“儀表?!?/br> “……抱歉。” 我努力端正身體端正坐姿,同時在心里一陣腹誹。為啥男人喝酒姿勢就可以豪邁女人卻不行?好吧其實大多數(shù)情況也是行的,但我家老祖宗不同,他是個地地道道的直男癌……雖然我也挺聞過他和柱間大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在想什么?”頭頂上方飄來一句話。 我一時忘詞,然后說道:“……想到了柱間大人?!?/br> “哦?”抬頭便對上了他略帶玩味的笑容,“然后呢?” 媽耶老祖宗有點好看。 我聽過木葉少女之間流傳的一句話,天下美色七分在宇智波,剩下三分被其他人平均分了,而宇智波中斑爺傾國,鼬哥傾城…… 那我呢?我曾經(jīng)這么想到。 莫非是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