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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吉爾伽美什,他紅色的眼眸讓我仿佛墜入了朱紅的夢境中。 從牛郎店離開時我有些戀戀不舍,那個頭牌親吻了我的手背,溫柔地說:“佐子,我知道你背負(fù)著很多東西,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yùn),但至少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開心一些吧,過去的命運(yùn)被鎖死了,但未來的人生可以過得輕松一些。我們無法十全十美的,有些東西辜負(fù)了就辜負(fù)了吧,自私一點(diǎn),你的生命是自己的。” 我無法點(diǎn)頭,無法說一句贊同的話。 他也不介意,而是繼續(xù)說道:“如果累的話可以再來這里玩,這里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 “好?!蔽艺f。 他們的職業(yè)素養(yǎng)可真好啊……我默默想到。 從牛郎店里出來后我和吉爾伽美什在高樓的天臺上吹風(fēng),我趴在欄桿上,整個人頹得不行。吉爾伽美什的藥效沒過去,依舊是女人的樣子,她倚著欄桿,脊背筆直,風(fēng)吹過,金發(fā)巨丨乳,波濤洶涌,靠。 我腦袋一片空白,此刻只覺得空虛得受不了,“Archer.”我叫了一聲。 “嗯。” “謝謝你?!蔽艺f,“的確有了不同的感覺?!?/br> 我一開始對他的教育的確不以為然,之后來了點(diǎn)興趣,到了現(xiàn)在我也逐漸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立于欲望頂峰的王,他見過一切,他擁有過一切。 他…… “你快樂嗎?”我問道。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感受到物質(zhì)帶來的愉悅了么。” 我不得不承認(rèn):“感受到了。”然后我意識到他已經(jīng)回答了我的問題。 “然后?” “還想繼續(xù)進(jìn)行,一旦停下來就覺得好空虛?!蔽一卮?。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那就繼續(xù)。” 我搖頭:“不行?!?/br> “原因?” “這是……墮落?!蔽也淮_定地說。 “只是如此?”他露出嘲笑的表情來。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們說讓我微笑面對生活,所有的苦難都會過去的,即使這個苦難過去下一個還是苦難,但至少是新的苦難,不是舊的?!?/br> “嗯?!?/br> “但是我現(xiàn)在一直沉浸在舊的苦難中,我在焦躁。” 我說。我意識到我的想法在改變,這在以前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漩渦鳴人,油女志乃,卡卡西老師,還有寧次少年。我腦海里不自覺想起了這些人。還有中也先生,高杉晉助,遠(yuǎn)坂時臣……我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他們每個人都讓我不要繼續(xù)仇恨,似乎全世界都在與我為敵。 我成長的足夠了嗎?沒了仇恨后我還是我嗎?我緩慢地這么想著。 吉爾伽美什看了我一會兒,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接著一大把寶具就轟了過來。 我握著紅纓把他的寶具擊落:“你這提醒人的方式也太粗暴了一些?!?/br> “你還活著就是本王的恩賜了?!苯Y(jié)果他說出了更粗暴的話。 “……雖然你很強(qiáng),但一直這么高高在上的話也會寂寞吧?!蔽艺f完后撇了下嘴,這句話好像不少人給我說過“佐子你這樣的話會寂寞吧”,當(dāng)時我完全沒把這些話放在眼里,我想吉爾伽美什也應(yīng)該是。 “本王有過平等相交的人。”吉爾伽美什居然這么說:“至于其他人不過是螻蟻而已,沒資格和本王對視。” “和我想象的不同?!蔽抑鴮?shí)怔了一下,“后來呢?” “他死了?!奔獱栙っ朗惭院喴赓W地說。 “啊?!?/br> “本王呼告山,森林,田野,河流,野獸,以及所有的烏魯克人民為本王的朋友哀悼。本王舉行了盛大的祭祀告別他?!奔獱栙っ朗驳谋砬閹Я艘唤z懷念,“他在冥界應(yīng)該過得非常富足,因?yàn)楸就跻呀?jīng)為他準(zhǔn)備好了一切?!?/br> “但物欲不能代表一切啊……”我搖頭。 “其他方面?那不妨用更大的快樂和充實(shí)去掩蓋一切好了。本王賜予你這個榮耀。”他說:“等本王取得圣杯,本王就送給你一片土地,你可以在上面行使處男權(quán)。” 我:“……” 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問號過了一陣后我忍不住繼續(xù)問“這種事真的那么快樂嗎?” “對每個人來說都不一樣?!奔獱栙っ朗舱f回答。 “你覺得呢?”我繼續(xù)問。 “本王沒興趣和你探討做丨愛行樂的事情?!奔獱栙っ朗沧旖窍麓?,“好奇的話自己嘗試就可以了,本王對哄小孩沒興趣?!?/br> ……好吧。 要不這趟回去我就把寧次給O了?還是說和藥師兜試試? —— 第94章 冬木圣杯之戰(zhàn)(十一) 和吉爾伽美什分開時我的腳步都輕盈了很多,這還是自我離開木葉后第一次這樣輕松。 我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rèn),雖然我口口聲聲說看不起曾經(jīng)第七班的那些“過家家游戲”,但事實(shí)上我真的從中體會到了很多快樂。這段過去已經(jīng)成為了我最珍貴的回憶之一。我這樣冷靜地想到。 我在遠(yuǎn)坂時臣宅前站了好久,于大概凌晨四點(diǎn)的時候進(jìn)入了言峰綺禮的房間。 這個時候人一般都睡得很熟,言峰綺禮自然也是在睡覺的,但在我進(jìn)來后他就立刻肌rou緊繃,雖然身體沒有動,眼睛也沒有睜開,但我知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是我?!蔽艺f道,“assassin.” 言峰綺禮這才睜開了眼,但肌rou依舊緊繃著。他從床上坐起來,沒穿上衣,肌rou出乎意料的好看,完美的線條,并不夸張,像是精湛刀鋒雕刻而成的雕塑突然活了一樣。隨著他的呼吸,我看到他的胸肌在起伏著。 男性的……魅力嗎? 我一邊盯著他的胸一邊說道:“我剛剛和Archer逛牛郎店了?!?/br> 他對我突如其來的拜訪和這句糟糕的臺詞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快神色,他從床上下來,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他背過身去我就看他的背部肌rou,同樣很漂亮。他給自己披了一件衣服,然后一粒一粒的扣扣子,,“別告訴我牛郎沒滿足你,所以你過來找我了?!?/br> “對神父做這種類比是很罪惡的吧,不過很可惜我對瀆神向來有很大的興趣。”我好想了下動用了力量,他悶哼了一聲用手扶著桌子,但沒倒下。作為一個人類他可真強(qiáng)。我想到。于是我走過去把他直接推到了床上。 言峰綺禮此時并沒有服軟的跡象,反而說道:“你的話變多了,Assassin?!?/br> “我是怎樣的還不用你來提醒?!蔽掖丝绦那椴诲e,說完后我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看到他皺起了眉:“你不喜歡和我這樣的身體接觸嗎?” “沒有意義的行為?!彼麛嗳徽f。 “還是挺多人喜歡我的。”我說。 “對我而言沒有意義?!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