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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立戰(zhàn)功慕云門在第三日清晨與藝郡水師的戰(zhàn)船,浩浩蕩蕩南下。在濤濤江水中,他聽到鼓聲陣陣,威懾人心,不久就看到戰(zhàn)船包圍吉祥港,鼓聲籠罩。水面上,還有好幾艘從港口劃船而來的民兵,沒有武器,似乎想要投降。“聽說三日間已經(jīng)有一萬民兵投降了?!?/br>一旁跟隨慕云門而來的副官,手攤開飛鷹傳書后說道。“很好,停靠南岸后聽梅副將軍指揮,今日勢必要攻入?yún)菄!?/br>慕云門目光飄向遠方一片死寂,再也沒有出擊的吉祥港,眼神深沉。當他從大船下來,用小船載到南岸時,河灘等著一個男人,身著墨色衣袍,隨風鼓動衣袖,只是那一站就有說不出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我回來了?!?/br>他笑著說,梅馥點頭,連周圍懾人的氣勢一瞬間也柔和些許。“吉祥港預(yù)估有兩萬民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降一萬,雖然水師總共五千,可連續(xù)三日包圍擊鼓,消減戰(zhàn)意后,進入港口作戰(zhàn),人數(shù)也不會是他們的優(yōu)勢了?!?/br>梅馥一旁的提督朝慕云門說道,男人問:“戰(zhàn)船駛?cè)氡卑抖噙h會到吃水上線?”如果水深不夠,他們五千水師還是得從小船登岸作戰(zhàn),優(yōu)勢也會銳減。“有幾處碼頭延伸到吃水適宜的好點,打算先以那處登岸作為第一波兵力,后續(xù)登岸士兵迅速跟上。”“如此甚好,對了,衛(wèi)將軍率領(lǐng)的山線進展如何?”慕云門又問向梅馥,男人眼里燃燒靜默的戰(zhàn)意。“好消息,延國山民民兵來幫忙,攻破流金寨總寨,等我們登岸吉祥港作戰(zhàn)勝利后,兩邊策應(yīng)攻入蓮縣!”慕云門聽后微笑,江風拂起他細密烏黑的發(fā)絲,視線飄向北岸。“那我們這里也得爭氣點,梅副將軍?!?/br>過了兩個時辰,一百搜戰(zhàn)船開始作戰(zhàn),巨大的船加速駛向南岸,火攻的箭矢如雨般降落,民船和碼頭旁民房全都陷入火海之中。在火攻的攻勢掩護下,部分大船??吭谘由燧^長的碼頭上,水師拿著劍與□□,在一片灼熱與混亂下,撲向根本無心作戰(zhàn)的民兵。“棄甲投降,皇上大赦!”他們一邊戰(zhàn)斗著,一邊大喊道。只要能盡量俘獲民心,吳王就會被打成大逆叛徒,所謂“皇帝禁鹽,危機吳國經(jīng)濟命脈”的反旗說辭,在百姓心中也會不攻而破!在船上,梅馥與慕云門站在能眺望遠處的挑高船頭,看水師陸續(xù)順利登岸,胸有成竹,勝利將會是他們的了!半天時間,吉祥港毫不意外被攻下,其中投降俘虜者就有數(shù)千人,梅馥的鳴鼓逼迫戰(zhàn)術(shù),成效顯著,民兵們明顯早已失去戰(zhàn)意,輕松拿下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數(shù)天后的調(diào)整,五千水師與總數(shù)六千輕騎與山民分別從吉祥港口與龍脊山下兩相策應(yīng),勢如破竹,一路開進吳國!雖然路上也遇到不少傭兵作戰(zhàn),可朝廷軍隊仿佛千軍萬馬,勢不可擋的攻擊,紛紛令這些為錢賣命的傭兵鎩羽而歸。不出二十日,朝廷軍已經(jīng)殺到吳王王府所在的蓮縣,包圍城市。一股絕望和殺戮之氣,開始彌漫這曾經(jīng)繁華安樂、奢華銷魂的水鄉(xiāng)。*連盎與大子連璽此刻這居于蓮縣自家的豪華宅邸中,煩躁著。“爹爹,我們還有沒有逃處?再這樣下去,我們得死在這里!”連璽已經(jīng)在連盎房內(nèi)來回走動快一個時辰,煩躁地念叨著。連盎看他兒子嚇得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怒由心生。“蓮縣身后就是大海,前頭還有一萬軍隊圍城,你說我們逃去哪里?”他眉眼深沉,表情陰鶩。投靠吳國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賭注,黃金百萬,白銀千萬,全都落在吳國土地上。有這些家當,他也把這些家當當做最后棲身之所。拋下這些錢財逃跑?他連盎奮斗一輩子才有的戰(zhàn)果,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吳王手下那什么流金寨的大頭目隼爺,聽說不是殺人如麻的狠角色嗎?現(xiàn)在......嘖,沉迷折磨一個美人,手底下三千匪賊,整日就在城里欺凌閑逛欺凌百姓!”連璽憤憤,覺得這些本應(yīng)該保護他們的人,卻最終不堪大用。“吳王為了讓那賊寇安心賣命,賠了多少私囤的吳鹽,還漠視老百姓讓賊寇搶劫欺凌......現(xiàn)在我們也只能指望他們保命,別怨了。”連盎冷漠道。他們宅邸固定會有受命吳王命令的水賊約三百人,每天守衛(wèi)。朝廷大軍圍城已經(jīng)三日,想必城外軍隊是要相對休整幾日,再一舉攻下蓮縣。見父親已經(jīng)沒多少再次逃生的心思,連璽開始生了自己留條后路的念頭來。算一算,他身上還有百兩白銀,說服幾個水賊護衛(wèi)自己離開吳國加上盤纏,應(yīng)該是夠了。現(xiàn)在是接近深夜,連璽擔心明日朝廷就會攻城,最好今晚緊急行動才行!放棄說服父親與自己一起逃生的念頭,連璽攢著身上的錢兩往守衛(wèi)他們水賊所居的房間走去。約莫一個月的觀察,流金寨這些匪賊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城內(nèi)帶刀閑晃,肆意搶劫,可還是很聽頭領(lǐng)隼爺?shù)脑挼模匦l(wèi)十分嚴密。他推開房門,見三個水賊圍在桌前喝著悶酒,把玩小刀,一室死寂。“呦,這不是連公子嗎?這么半夜找哥倆是什么事兒呀?”一個男人抓起酒壇自己往口里送,烈酒順著喉頭流下,留下刺激的辛辣。大軍逼近城下,死期將近,誰不是這么壓抑又苦悶的呢?“叮鈴!”連璽沒說話,直接將一袋五十兩白銀的布袋拋到他們杯盤狼藉的桌上,白花花的銀子從袋子里展露誘人的光澤,即使在夜中,也是奪人炫目。“你們?nèi)耍绻€想有命花銀子,就護送我夜里離開蓮縣?!?/br>連璽說著。幾個本來喝著悶酒的大漢,眼睛直直盯著銀子,愣住了。原本早做好視死如歸的心理準備,可見到這么誘人的白銀,又是再度勾起他們生活享樂的欲/望來。三人對眼,最終將錢袋拿起。“......好,不過我們得想條路逃走才行!”“你們不是水賊嗎?應(yīng)該善水,走海路如何?”他們倒是愣住了,海和江河情況差多了,他們也從未往海上去過,但為了活命,嘗試什么都是好的。正當燭火的光圍繞四人時,房間的門緩緩被推開了......連璽回頭,見到是一個面色森冷的年輕人,緊抿嘴唇站在門口。“誒?今夜不是你守夜吧?不是在隼爺那兒嗎,怎么跑這里來了?”三個匪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