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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無意忽然非常激動:“是不是一汪泉水,在你出現(xiàn)之后立刻消失?” “是……是呀……”夏含清想了想,可不就是那樣么,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大鍋魚湯嘩啦啦全漏光了! “爺爺?!笨粗臒o意激動的模樣,夏含清小心翼翼地問:“往生泉是干嘛的???” 她不會無意中錯過了什么了不得的寶貝吧? 天哪,那可是要懊惱死個人了! 夏含清很糾結(jié),又希望爺爺說那東西是寶貝,又擔心那東西真是個寶貝,自己該有多郁悶…… 結(jié)果,夏無意忽然冷靜下來,然后給了一個夏含清壓根沒想到的回答:“爺爺也不知道?!?/br> 夏含清:…… 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孝親敬長是兒孫后代應該遵守的道德規(guī)范,打人是不對的,傷人是犯法的,欺負手無縛雞之力老頭子是很沒品的…… 淡定,要淡定! 給自己做完一系列心理建設,夏含清終于呼出一口氣:“哦。” “雖然爺爺不知道往生泉是什么,但是……”夏無意很沒形象地砸吧嘴:“據(jù)說往生泉里的東西很好喝?!?/br> “是的!”這一點夏含清非常贊同:“很好喝的!從來沒有喝過那么好喝的東西!” “你喝到了?”夏無意立刻緊盯著夏含清看:“有沒有什么感覺?” “感覺?”回憶起先前那味道,夏含清忍不住用小舌頭舔舔唇:“感覺特別好喝!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魚湯。” 夏無意:魚湯到底是個什么鬼? 等爺孫三人回到家,陳萍正在納鞋底。 擱以前,陳萍沒這份閑功夫,也沒這份手藝,近幾年倒是閑得慌,手里找點兒事干干。鞋子是做給她自己還有夏無意穿的,沒夏含清他們的份。 夏含清小時候也穿過這種手工制作的鞋,都是村里那些巧手婦人為她做的。那時候,村里婦人們會選個空閑的時間,把舊衣服用糨子一層層粘起來,然后照著“鞋樣子”裁剪成形狀,再用針線把它們跟鞋底縫到一起。 鞋底有自己預先就用手工一針一線納出來的千層底,也有花錢買的泡沫底,千層底是先用糨沾好的舊衣服剪出形狀,用線縫成鞋墊大小,等準備好一摞大小相同的這種材料,再用錐針扎孔,用粗線把他們縫合成一個鞋底。為了美觀,鞋底兩面都是白色的布。這種鞋底制作起來很費工夫,但經(jīng)得住穿,而且透氣性好,穿著非常舒適;另一種街上買來的泡沫底價格低廉,松軟舒適,但穿一陣子就磨損壞掉。 那時候,孩子們湊在一起,還會比較誰的鞋面布料好,誰的mama手巧,做出來的鞋樣式精巧。 不過慢慢長大之后,大人們忙著掙錢,小孩子也趕時髦從店里買各種各樣漂亮的鞋,這種手工制作的鞋子反而少了。 “奶奶,要不要含清幫忙???” 夏含清很誠心誠意地問。 在她小的時候,看過人家納鞋底。一層層布堆疊起來的鞋底有一厘米厚,婦人們用錐針穿通,再用普通的針引著線穿過去,用力抻緊繼而再用錐針去穿下一個地方,如此重復。也就是干慣了農(nóng)活的婦人們,才能輕易完成這種看似簡單,實則非常消耗力氣的活。 當然,除了她們,還有一個人也能完成,那就是夏含清…… 她曾經(jīng)看著人家一針一線太辛苦,于是做好事,拿著錐針把人家放在一邊的鞋底扎了個通透…… “一邊兒玩去?!标惼紦]揮手,并不需要夏含清幫忙。 “嘿嘿?!毕暮骞怨缘刈唛_。 大概夏無意早就算準了夏含清和夏含煜要回來,早早就把床鋪收拾好了。洗漱完之后,夏含清進入房間,撲在被子上,她能聞出來那種太陽曬過的味道。 當然,現(xiàn)在天越來越熱,她并不需要蓋被子。被子旁邊還有個毯子,也剛曬過了。 “嘻嘻……”在床上打了個滾,夏含清一點兒困意都沒有——這才幾點??! 看看手機,瞧,連十點鐘都沒到呢! 敲敲隔壁房間的門,夏含煜問:“怎么了?” 他知道是夏含清。 “哥哥,我要進來啦!”夏含清說完,已經(jīng)擰開門把手走進去。 夏含煜沒穿上衣,這會兒正在用毛巾擦頭發(fā),看到夏含清,從旁邊撈起一件t恤套上。 “切……”夏含清撇撇嘴:“哥哥還害羞呢!” 夏含煜沒搭理她,繼續(xù)擦頭發(fā)。 “哥哥!”夏含清盯著夏含煜,想問問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她不問,夏含煜就淡定地不說話,擦完頭發(fā)往凳子上一坐,擺明了你不開口我就不說話的態(tài)度。 “哥哥……”夏含清靠夏含煜更近些,小手扯夏含煜的衣袖:“我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夏含煜側(cè)著頭,看夏含清。 “就是,就是……” 夏含清松開夏含煜的衣袖,伸手撓自己的小耳朵:“就是,就是你和你家人,那個,爺爺,不是,啊,你怎么想的啊?” 都十六七八歲的大姑娘了,也是正在經(jīng)受高等教育的人,這會兒卻連話都說不清楚。夏含清憋了半天,最后負氣扔下一句:“反正你就知道我要問什么!” “傻丫頭?!毕暮闲α?,“我不知道你要問什么,我只知道,夏含清是大笨蛋?!?/br> “那你就是大笨蛋的哥哥!”夏含清癟嘴。 “對,我是,大笨蛋的,哥哥?!毕暮峡粗暮澹暰€卻又像是穿過了夏含清,他也把好好地一句話說的稀巴爛碎。 夏含清坐到床上,拍拍床沿:“哥哥你過來,咱們好好聊聊天?!?/br> 夏含煜沒有拒絕,坐到了床邊上,而后,他往后一躺,整個人躺在床上。夏含清看他這樣,索性也躺下去。跟夏含煜頭挨著頭,肩并著肩。 “哥哥誒!”夏含清小聲問:“你會一直是我的哥哥,對吧?” 高二那年,忽然知道夏含煜要離開了,她曾經(jīng)非常傷心,還很丟臉地哭出眼淚。但后來,無情又多情的時光撫慰了她的心傷,哥哥一如往昔的寵愛也讓她知道,哥哥只是去外面讀書而已,他們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而現(xiàn)在,他們所經(jīng)歷的,則是一種別樣的危機,能夠把“一家人”分割成兩家人! 如果,哥哥不再是哥哥…… 夏含清根本無法想象,那種時候自己的心情。 夏含清的問題簡簡單單。 就像是普通男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