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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不義之事。澹臺君言偶爾想像話本里寫的那樣,憑著自己卓絕的武功行俠仗義,居然沒有機會。倒是她自己容顏絕色,時常惹人注目。然而,膽敢調(diào)戲她的人,卻幾乎沒有。 不知不覺,若非邊境值守阻攔,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走出逍遙界。 以逍遙界主的身份進入亓國,可不久,卻又走進七公國。澹臺君言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輕易地再次踏進這片土地??烧娴淖叩搅似吖珖?,卻也并沒有覺得太傷心,只依舊隨性前行。七公國不算小,但也不算大,它與亓國接壤的邊境最多,而澹臺君言本就是隨意行走,不知不覺,卻又走到了亓國。 何時何地會與何人相遇,或許都是上天早已注定的事情。 這一天,在郊外喂了馬兒,澹臺君言牽著它進城,卻看到了,剛剛從城里出來的西嶺千秋。 第四百二十八章 宿舍安排 雖然沒有被這一拳打傷,但是,被打了,能忍? 薛陽自然是要反擊的。 夏含清肯定也不會由著薛陽揍自己呀! 所以,揍回去! 于是,本來的薛陽欺負眾人演變成夏含清欺負薛陽。其實薛陽會功夫,要是由著她先出招,能把夏含清揍哭,敗就敗在,夏含清先把她抓住了。 夏含清的力氣,那還是值得信任的。 “跟我來!”小提莫邁著小短腿去找孫思媛,蔣大娃抱著船模跟上,布萊克搖搖尾巴,不知道走哪兒去了。 崔金木跟著小提莫進了孫思媛居住的小院,臥房的門沒開,他就在門外喊人:“王妃jiejie,王妃jiejie,你在不在呀?” 好半天,終于聽到孫思媛打哈欠的聲音:“唔,小提莫???等一下……” 又過了一陣子,終于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然后,門就開了。孫思媛瞇著眼,先低頭找小提莫,后來才意識到還有個大人,她抬起頭:“哦,金木來啦,有事兒嗎?你到小客廳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漱……” 這王妃還真就睡到了這會兒?崔金木十分驚訝,繼而想想,韓王府沒有上一代王爺王妃,孫思媛無需給長親請安,貪睡些,倒也無錯。 至于孫思媛呢,她邊洗漱,邊在心里抱怨,趙有錢昨晚上讓自己太過辛勞,搞的自己早上起不來,現(xiàn)在好了,在崔金木面前丟臉了…… 有個夫君在身邊多好呀,睡懶覺還能找夫君當(dāng)借口。 小提莫把崔金木領(lǐng)到了小客廳,他很懂待客之道,從一個抽屜里摸出一副撲克牌:“王妃很慢的,我們先玩一把斗地主吧!” 孫思媛到小客廳的時候,就看到崔金木、小提莫和蔣大娃在一塊兒玩牌,小提莫面前還放著幾文錢。 “王妃jiejie,你來啦,那我走了!”看到孫思媛,小提莫把牌一放,抓起錢,帶著蔣大娃跑了。 “唉,你這……”崔金木傻眼:被小提莫引導(dǎo)著玩牌,急匆匆連輸三場,終于明白怎么玩了,而且這局當(dāng)?shù)刂?,打得順,眼看就要贏了,倆農(nóng)民這就跑了? 孫思媛看到小提莫的行為和崔金木的反應(yīng),心里忍不住偷笑,面上卻表現(xiàn)的很正經(jīng):“金木,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俊?/br> 崔金木放下手里的牌,開始問正事兒。 “王妃,我看到剛剛那倆小娃娃玩這個船,無風(fēng)無浪,也沒有人力推動,船就能行走了,這船一定是你做出來的吧?”崔金木指著被小提莫遺落的小船。 “啥?船?”孫思媛否認:“我可沒有做船,忙得很,哪來的時間弄這個啊,這估計是大娃做的吧,他先前找我要了不少書呢?!?/br> 先是“忙得很”,崔金木極度懷疑,然后是“大娃做船”,崔金木一點兒不信,只有說到書,崔金木終于來精神了:是呢,聽說王妃手里,有取之不盡的書籍。 “王妃……”崔金木開始同孫思媛講述自家夫君的故事,力求感動孫思媛,得她助力。 聽完崔金木說的話,孫思媛恍然大悟:早先聽說馬爾內(nèi)祖上有海外血統(tǒng),她還奇怪,沒有發(fā)達的海運,馬爾內(nèi)的先祖是怎么過來的,原來,還有這么神奇的風(fēng)暴??? 被卷上天,還能安穩(wěn)地降落在遙遠的另一個大陸上,這得是多好的運氣! 不過,造船去海外這種事,想想就很有趣呀?而且,海外就代表著神秘和未知,說不定在海外,科技發(fā)展的比這兒更快呢?過去取取經(jīng)也是好的啊! “我要幫你造船,我要去海外世界看看!”孫思媛大手一揮,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制造方向。至于先前玩的正開心的樂器……嗯,反正書都給那些學(xué)生了,讓他們繼續(xù)研究吧…… 可是……研究造船?她會個啥呀?思來想去,這事兒還是得找趙有錢。 孫思媛留崔金木吃飯,崔金木婉拒了,她臨走時再三請求,造船一事越早越好,造船所需金錢她一力承當(dāng)。 中午,孫思媛自己下廚,做飯菜,等趙有錢回來。 趙有錢最近想要改造機械表廠,在廠里設(shè)立一條生產(chǎn)線,批量生產(chǎn)一些面向普通百姓的機械表,價格會比原先的低上許多——當(dāng)然,做工或許也就沒那么精細了。 幾年過去,機械表廠的眾人對于機械表已經(jīng)十分熟悉,設(shè)立生產(chǎn)線,對他們而言并不是件難事,趙有錢只簡單說了大概的方向,眾人就懂得如何cao作了。 打從心里,其實機械廠的眾人并不太想設(shè)立什么生產(chǎn)線——他們習(xí)慣了,花長長久久的時間,合眾人之力,去造一塊表,每一處都細致打磨,每一個表盤都要進行多次刻畫,從機械表廠造出來的表,每一塊都是獨一無二的。 飯菜做好,孫思媛搬個小板凳,坐著倚靠在墻上,摸出一本書打發(fā)時間。 “汪汪,汪汪……”邁著小短腿,布萊克從屋外跑進來?!皟鹤?,是不是你爹回來啦?”孫思媛合上書本,看著布萊克。沒等布萊克有反應(yīng)呢,就聽到趙有錢的聲音:“我回來了,你怎么在這兒?飯好了?” “哎嘿,你媳婦我今天親自下廚,已經(jīng)把午飯做好啦!”孫思媛?lián)P起小臉,一副驕傲地神情?!昂撸际俏野涯銒蓱T的……”趙有錢冷哼:“當(dāng)初我就不該學(xué)做飯,弄的你以為做飯是我本分了?!?/br> “唉,難道不是嗎?”孫思媛納悶:“在咱們家,你做飯,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嗎?”趙有錢不理會她,兩人端飯菜上桌,開始吃飯。 “你這地芹菜,燒的久了;這rou切法不對,應(yīng)該這樣切;這個豆芽出鍋慢了……”趙有錢嘗著菜,給孫思媛指點廚藝。 “有些人啊,當(dāng)年吃我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