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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繼承的那點(diǎn)兒微薄的算命本事,沒當(dāng)回事。后來恰巧又好奇某個長得丑但有對象的男生還是不是處男,心中立刻又得到反饋:早就已經(jīng)不是處男啦! 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有意思了。她又拿別人試了幾次,最后還壯著膽子去找別人對了一下答案。雖然大家反應(yīng)不一,但夏含清根據(jù)大家的情緒還是推斷出真相,也證明了自己感應(yīng)的正確率是百分之百。 這算不上什么大的本事,她就沒和別人說。 主要吧,還有一點(diǎn),這本事就跟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似的,看的太真,有時候得到的答案自己都未必能接受…… 比如宣傳部的某位學(xué)姐,也才大三而已,夏含清本以為這位連戀愛都沒談呢,結(jié)果不僅不是處,肚子里還揣著一個…… 咳咳,不如不知道。 以及,夏含清也看過洛九天,不用懷疑,絕對的童男子。 夏含清對著樓主開掛的結(jié)果就是,知道這位還是清純玉女身,沒有沾染男人的氣息,人家樓主做的這是賣藝不賣身的生意。 樓主放下茶杯,看著夏含清,就像看著一個可愛的小meimei:“這樓里的玩意兒多的很,客人想試試嗎?” 倒沒有直接說一般客人進(jìn)來怎么玩。 夏含清想了想,點(diǎn)頭:“行?!?/br> 樓主從置物架上取出長牌,放到桌子上:“客人會打長牌嗎?” 能認(rèn)識已經(jīng)很厲害了,打是絕對不會打的。但夏含清對這東西挺好奇,就說:“你教我唄?” 這長牌要四個人打才有趣,樓主隨口吩咐,一個丫鬟得令進(jìn)入房間,自己個兒掏出一個小圓凳坐下,同樓主做了對門。 把長牌放在桌上,樓主先教夏含清認(rèn)牌。等夏含清把幾種花型都記下,樓主打亂了長牌,背過去放,四人摸牌。這和打撲克牌或者打麻將挺像的,夏含清和大家一起慢慢摸牌。 等長牌摸好,全部放到自己面前,花了比別人多兩倍的時間才擺好。樓主不急,并不催促,丫鬟自然也無言。洛九天,他靜靜地看自己的牌。 樓主教認(rèn)牌的時候說過一遍打牌的規(guī)則,這會兒又邊玩邊教,夏含清玩了兩把之后,就理解了這長牌的玩法。 打從第三局開始,這就要玩“真的”了。 要有賭注! 當(dāng)然,樓主不會玩貼紙條、畫烏龜這種低級游戲——這要是真拿出來對付客人,客人臉上也不好看呀! 這里的賭注,就是寫詩。 能進(jìn)樓里玩的,那都是有學(xué)問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進(jìn)來的。寫詩不算簡單,但也絕對不是為難。而且,寫得好了,還會被樓主拿出去“表揚(yáng)”,指不定就能掙個有學(xué)問的好名聲! 第五百九十一章 絲毫不慌 起初,夏含清還真沒把這賭注當(dāng)回事。 雖然說,她夏含清不是什么落筆成詩的大文豪,好歹也是背過唐詩三百首的,在這異世界隨隨便便寫幾首詩,還不是小事一樁?雖然說這詩的主題由對方來定,可這壓根不算大問題。畢竟,備選內(nèi)容太多,要是不多加個限制,她反而還不知道怎么選呢,畢竟好詩太多! 嘿嘿嘿。 第一局,夏含清和洛九天僥幸勝利,樓主負(fù)責(zé)寫詩。夏含清想起先前那棟樓下面聚集的二十幾個人,很壞心地以“粉絲”來命題——且不說粉絲的引申含義,單單是粉絲這種東西本身,這位樓主恐怕都沒見過吧? 樓主聽到夏含清說出的主題,面色不變,走到書案前鋪紙研墨,提筆行文,片刻間就寫成一首五言絕句。 夏含清看過去,立刻贊嘆:“好詩!” 好詩才怪,全詩二十個字,她總共認(rèn)識九個字。連讀都讀不上來,哪兒能知道詩寫得好不好? 字寫得不錯倒是真的。 樓主笑而不語,重新回到圓桌上,與大家繼續(xù)玩長牌。 第二局,夏含清和洛九天被樓主打敗,樓主出題,讓夏含清以月光為題作詩。夏含清看著細(xì)長的毛筆,還是決定讓洛九天出馬:“你來寫詩?!?/br> 洛九天寫一手好字,但要讓他作詩,還真沒那個本事。他捏著毛筆,問夏含清:“寫什么詩?” “就寫,‘床前明月光’啊!”夏含清覺得,這個主題簡直不要太簡單!唐朝的大詩人們可喜歡月了,月影月光月圓月缺,全都是詩人們喜歡的意象。夏含清學(xué)過的古詩里面,十分之一都和月有關(guān)! 洛九天沒有落筆,上好的狼毫蘸足了墨汁,懸在硯臺上頭:“床前明月光?” 這是什么詩? 洛九天畢竟不是地球人,不知道詩仙的千古名詩也情有可原,夏含清立刻背誦全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筆鋒流轉(zhuǎn),洛九天很快將二十個字寫在紙上。 樓主見了,微微一笑,邀請夏含清回去繼續(xù)玩牌。小丫鬟倒是沒忍住,嘀咕一句:“這不是王姑娘的詩嗎?” 聲音不大,換個普通人根本聽不見。但夏含清不是普通人,她把細(xì)微的聲響聽的清清楚楚。 老實說,那一瞬間,是很尷尬的。臉上的血沖擊毛細(xì)血管,沖擊大腦皮層,沖擊一切可以讓她產(chǎn)生羞愧感的位置。 這就叫穿越有先后,先到的開路,后到的走四方,先到的栽樹,后到的好乘涼。 先到的寫詩,后到的…… 后到的涼涼。 不慌,不慌,絲毫不慌! 夏含清穩(wěn)住自己,決定靠自己的水平取勝。那就是,偷窺作弊,開掛看牌,再也別輸…… 玩了幾局牌,看著人家樓主寫詩也挺不容易。夏含清主動提出來,想欣賞樓主的音樂,不知道可不可以。 樓主很給面子,安排丫鬟取下琵琶,給夏含清來了一段琵琶獨(dú)奏。 倘若沒有前面那首被王姑娘冠名的詩,夏含清真想送樓主一首。 現(xiàn)在,很遺憾。 更俗樓的食物很不錯,酒也不錯。夏含清只是提了一句“肚子有點(diǎn)餓”,樓主立馬安排妥當(dāng),好酒好菜送進(jìn)樓里。 因為飯菜的規(guī)格太高,夏含清一次又一次懷疑,自己身上帶的錢到底夠不夠花的,不知道這里是否支持刷盤子付款。 夏含清本來以為這間房又有床又有桌子,吃飯指定是在這里,卻沒想到,吃飯反而有單獨(dú)的房間。竹子主題的房間,三片墻都是用竹子做內(nèi)飾,上頭有油彩繪圖,連起來是一副山水畫,唯一那面白墻上頭也掛著裝裱好的詩作,間或用翠綠的竹子點(diǎn)綴。帶著靠背的竹椅圍著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