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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幾聲將暗器斬落,感謝他天生靈敏的五感,感謝他最近這段時間對武功的努力練習(xí)。黑馬長嘶一聲,載著兩個人,風(fēng)馳電掣般向著遠(yuǎn)處跑去。而努力固定昏迷的秦落笙在自己胸前的秦莫言,沒有看到,山坡之上,在他縱馬離去的瞬間,長箭嘶鳴著劃過那一堆殺手的胸膛,將他們釘死在地上。一隊騎士之間,一個身著紅色衣裙,嬌俏無比的少女,手握馬韁,緩緩而出,她望著周圍一地的死尸,不是侍衛(wèi)的衣服,便是殺手的黑衣,少女手中的鞭子緊了緊:“人呢?”“在下是慶王殿下的護(hù)衛(wèi),方才突然遇襲,多虧小姐相救,不知小姐府上是?”被救下的秦落笙的侍衛(wèi)中一個人越眾而出,對著這個紅衣女子恭聲問道,眼底深處,是一點(diǎn)輕微的警惕。“我?我是周素宛?!?/br>紅衣少女,不,是周素宛微笑著,面上的神色天真嬌俏:“既然你們是慶王的護(hù)衛(wèi),那么,慶王不知身在何處?”——慶王遇襲,不知所蹤,景元帝大怒,責(zé)令京城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皇甫智,九門都統(tǒng)赫真,京兆尹孫玫郢盡快破案,找到失蹤的慶王,抓住膽敢刺殺王爺?shù)哪尜\。“啪!”的一聲,嬌俏的少女臉上猛地挨了一下子狠的,五道通紅的指印迅速浮現(xiàn)。“周素宛,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為什么要故意去遲,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我要擔(dān)多大的干系?!?/br>太子妃的身子連連顫抖,面上甚至布滿了慌亂無措的蒼白,她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這個meimei,像是盯著生死仇人一般。“呵,jiejie害怕了?”周素宛摸著自己被打了狠狠一巴掌的臉頰,笑的還是那么天真,嘴里卻是滿滿的惡毒:“jiejie若是害怕,一開始為什么要布下那樣的局呢?刺殺慶王,嫁禍給安王,還要我上趕著去救人,你倒是好算計,但是jiejie你想過我嗎?我那個時候出現(xiàn),再孤男寡女的相處,我的名節(jié)還要不要了?”“素宛,慶王的身份,你還有什么不滿的?!?/br>周素心看著周素宛,聲音壓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嗎?告訴你,你和那個江湖人是不可能的,你既然是周家的女兒,享受周家的榮華,便要為家族做出奉獻(xiàn),父親已經(jīng)同意了,慶王,你便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太子妃周素心的話讓周素宛面上的諷刺一僵,下一刻,她嗤笑:“別忘了,慶王現(xiàn)在可還下落不明呢?!?/br>——皇后的鳳儀宮中,常年繚繞著香火煙霧,渺渺的煙云,升騰起奇異的樣子,將這座華麗卻有些空洞的宮殿充滿,恍惚間,宛若仙域。太子等在外殿,聽著里面?zhèn)鱽淼碾[隱約約的梵唱聲,眉宇不為人所察覺地輕輕皺了皺,說實(shí)話,他平生最厭惡的香氣,便是檀香,他覺得,這種香氣,讓他惡心,偏偏皇后的鳳儀宮中,除了檀香,再也不會燃起其他的香。“殿下請用茶?!?/br>太子抬眸,望見了一張絕色的容顏,宜嗔宜喜。格外美麗動人的樣子。他知道這個女人,甚至可以說,他清楚這個女人曾經(jīng)做過什么,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殿下請稍待片刻,皇后娘娘現(xiàn)在正在念法華經(jīng),待會兒便會見太子殿下了?!?/br>毓秀淡淡一笑,沒有刻意的勾引,甚至,當(dāng)她笑的時候,格外的溫婉柔美,帶著一點(diǎn)端莊的氣質(zhì),可是,太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女人挽起一點(diǎn)袖擺,露出一點(diǎn)雪色皓腕,手如柔夷,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這實(shí)在是一個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diǎn)瑕疵的美人,也難怪,以前秦落笙一直將她放在心上。太子的眼睛從毓秀的指尖,望到手腕,望到脖頸,望到下頷,再望到那雙秋水般動人的眼睛里,一時間,居然有些移不開眼睛。“毓秀,你且退下吧?!?/br>一道慈和溫和的聲音響起,雖然已經(jīng)韶華不在,卻也仍然可見風(fēng)華無雙,皇后沒有穿著多么華貴的衣物,只是一襲簡單的淡紫色衣裙,簡單的發(fā)髻間一支珍珠簪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任何多余的飾物,她的裝扮甚至比一些富貴人家的夫人還要簡單,可是,她本身的氣質(zhì),卻足矣讓人忽略其他,眾人之間,讓人一眼見到,便會再難易忽略忘懷。“兒臣參見母后?!?/br>太子起身拜見。“坐吧,我們母子二人,不需要那么多客套?!?/br>皇后的話語神態(tài)都是慈和的,可是,那雙眼睛,卻淡淡的,即使是望著自己,也像是穿過無盡的空間,落在不知明的地方。名義上的母子二人,在各自落座后,卻是久久不曾言語,尷尬的沉默,彌漫在母子二人之間。太子暗自冷笑一聲,從兩個人心知肚明地都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后,他們之間若是獨(dú)處,皇后便連一點(diǎn)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這次的事情,你有些莽撞了?!?/br>皇后放空的眼神終于舍得收回來,她望著太子,突然道出了這么句話。“兒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太子心底一驚,卻不動聲色,他不確定皇后是否是真的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了。皇后彎起唇,做了個微笑的動作,眼底卻是涼薄一片:“太子,本宮知道你心急,只是,有時候,太心急,容易出錯,本宮和你畢竟是母子,不論如何,本宮都是想要看到你好好的。”那聲好好的,說的意味深長。太子面上的表情一冷,然后,便迅速轉(zhuǎn)換為濡慕溫和:“請母后教我。”“笙兒總是本宮的兒子,你的嫡親弟弟,他現(xiàn)在出事,本宮也是心急,所以查了查,居然是西邊的那些蠻夷下的手,也許是笙兒在浮洲的時候讓他們誤會了什么也說不定。”太子猛地抬起頭,他將刺殺秦落笙的事情安置在安王的頭上,那幾個刺客是他手下網(wǎng)羅的江湖死士,連他們自己也以為是安王收買的他們,現(xiàn)在,皇后連這件事情都知道。“勞煩母后費(fèi)心了?!?/br>太子最后還是將心底的疑惑憤怒盡數(shù)咽了下去,正如同皇后說的,自己這次是太心急了。“你若是喜歡毓秀的話,本宮會為你安置出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