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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言的指尖正在他的手腕上不舍得離去.便是發(fā)現(xiàn)了秦莫言的小動作.也只會啞然失笑.“我不會.哥哥你可以手把手教我的.”秦莫言斬釘截鐵地要求道.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秦落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書房中.兩個人靠的很近.墨香四溢.現(xiàn)世安好.一片寧靜溫馨.而慶王府外.被秦莫言粗魯?shù)刂苯右话讶映龈?差點摔傷的秦希承.卻是黑了臉色.陰了雙眸.多少年.不曾體會到這種無力的感覺.他捏著拳頭.小小的拳頭嘎巴作響.恨不得沖入慶王府中將那個該死的何莫言給處置了.“太孫.太子妃娘娘一直念著您呢.這出來都有一會兒了.要不然.您先隨老奴回宮.待到太子殿下面前.您再好好訴說您的委屈.”太子妃身邊的老嬤嬤小聲勸說到.一邊看著秦希承手上蹭破的一點皮子.一邊卻是心疼的很.若是這不是慶王府.若不是所有太子東宮的人都知道太子現(xiàn)在被秦落逼得很緊.忠心的老嬤嬤.早就指揮著太zigong中帶來的這些侍衛(wèi)侍從將剛剛那個該死的敢于冒犯秦希承的家伙抓起來就地正法了.“......走.”咬緊了牙根.秦希承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太過想當然.也太過于急躁了.昨日才徹底醒了過來.腦子里今生因為年齡太小.知道的事情根本沒有多少.除了約略知道秦落笙再也不是前世那般對著太子恭敬愛戴.而是和太子處處針鋒相對.除了知道那個本該在多少年前死去的皇祖父根本還活的好好的之外.他什么具體的都沒有去查證.便來了這里.想到秦落笙對自己的冷淡.本來滿懷著信心.想要重新開始.想要以后彌補秦落笙的秦希承.心底難受的厲害.秦希承回到東宮的時候.太子妃面色不好看.詢問他究竟想些什么.會跑去慶王府.“承兒只是聽說慶王叔的才學.連大儒都是敬佩有加的.因此......”秦希承裝著記憶里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的樣子.糯糯地說道.大眼睛里.滿是不解.“傻孩子.才學再好.哪里比得上你身邊那無數(shù)大儒.他們只是看著秦落笙那慶王的身份夸大其詞罷了.你記住.這個世上.學問是好用的.可是最好用的.是權(quán)勢.”秦希承想要反駁太子妃這么功利的說法.秦落笙是最好的.根本不是太子妃說的什么因為身份才被人稱贊.只是.望見太子妃面上的陰鷙之后.秦希承閉了嘴.垂眸.聽著自己這位野心太大的母親的教導.前世那么多年.到最后圖窮匕見.母子感情盡數(shù)瓦解.太子妃是什么樣子的人.他難道就會忘記嗎.忍不住.手按在自己胸口.想到了當他將謀反的何莫言處死時.慈寧宮送出的那一杯慶功酒.那錐心刺骨的痛.那來自母親的聲聲道歉.那來自將要徹底得到這天下獨一無二權(quán)柄的女人語氣中的向往.還有.很多很多曾經(jīng)為了權(quán)利做下的事情.他的父親.那個壯年便死去的僅僅登基幾年的太子.是太子妃鳩殺的.為了讓自己從皇后成為太后.為了掌握住自己年幼的兒子.成為天下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他的叔叔.最親近的那個人.當年根本沒有謀反的意思.那一切的證據(jù).擺在他面前的證據(jù).還有那些讓他偶然知道的秘辛.聽到的查到了秦落笙所謂心腹的行動.也全是太子妃一手炮烙的.只因為.秦落笙阻擋了太子妃垂簾聽政的愿望.那個時候的秦希承.第一次.那么那么的后悔.懷念.懷念那個午夜夢回.只能夠夢中見到的皇叔.懷念那個會偷偷地為他批閱奏折.放他玩耍.卻在他玩夠了之后.一筆一劃.一言一句地耐心教導他的人.他以為.自己聽從母親的話.殺了的是要搶奪自己皇位的皇叔.實則.他失去的.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太子妃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你父親自有盤算.你現(xiàn)在和那個人接觸.若是讓你父親知道了.定然要對我們母子不滿.你身邊的那幾個人我已經(jīng)敲打了.以后做事.多用些心提前想好.知道嗎.”“孩兒知道了.”秦希承恭謹?shù)貙χ渝鸬?告退.轉(zhuǎn)身之時:“母親唯一的希望.只有承兒你了.”身后女人那句滿懷著期待與感情的話.卻之時讓他的眼中一片陰霾.是呀.傷了身子.只有自己一個兒子.若不然.前世哪里至于要等那么多年.等到他的后宮中有身份卑微者誕下皇子.才將他除去.真是可惜了.當年因為心底對秦落笙產(chǎn)生的那點心思.他雖然廣納嬪妃.卻到底沒有多么勤于臨幸.最后.卻被一個宮女趁著自己被人下藥爬了床.那一日.他好像.也是在慈寧宮請安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了藥的.秦希承手下還是有些人手的.他要打聽的也不是什么秘辛.自然很快.便知道了先前的種種疑惑.第九十七章求證一切的改變.是從記憶中景元帝駕崩的那一年開始的.秦落笙私自出京.游歷浮洲.據(jù)說在那里曾經(jīng)大病一場.只是本來應(yīng)該三個月后回京.連景元帝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的秦落笙.卻在兩個多月的時候便回了京城.從此.事情便開始變得不同.與太子一向親近有加的秦落笙和太子之間.有了間隙.只是沉迷文學.從來對政事無興趣的秦落笙.卻開始一步步插手政事.身邊跟著的那個以后成為慶王妃的明嵐殿得寵的女官毓秀.也早早地便在這皇宮中消失了蹤跡.而現(xiàn)在跟在秦落笙身邊的.頗為親近的.秦莫言.想到現(xiàn)在改名叫秦莫言的那個讓自己厭惡至極的何莫言.秦希承還是覺得一陣胸悶.忍不住便想.秦落笙對自己態(tài)度的改變.這一切的變化.是否與秦莫言有關(guān).秦希承自然也知道了更多秦莫言和秦落笙之間親密關(guān)系的傳言.只要想到前世那個該死的家伙對秦落笙存在的心思.想到今生他可以那么靠近秦落笙.可以讓秦落笙那么冷落自己.秦希承便忍不住咬緊了牙關(guān).他能夠重生.也許.那個家伙也能夠重生呢.既然一切都是從秦莫言開始產(chǎn)生變化的.明明該是俘虜進宮的人卻被帶在秦落笙身邊長伴.這根本便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事情.這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心里存在疑慮.秦希承便忍不住想要去證實.他雖然是太子的嫡子.身份尊貴.卻遠遠及不上前世這個年齡成為大慶朝皇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