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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刷一遍,力求將所有舊人太子用過的東西,舊人東宮眾人留下的痕跡,全數(shù)清掃干凈,好正式迎接秦落笙遷居?xùn)|宮。對這一點,秦落笙表示完全遵照太子?xùn)|宮那邊的進(jìn)程,倒是好說話的讓工部的一干大人們另眼相待,實則秦落笙也有些不喜歡東宮,今生他能夠不踏足東宮便不踏足,即便是幾次踏足,都跟著不愉快的記憶,而前世,他倒是對東宮熟悉的很,是那里的??停皇?,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點心,不想要再對東宮熟悉了。這件事情上,秦莫言沒有多言一句,正如同他所說的,所認(rèn)定的,不管是何處,是金尊玉貴的王爺府邸,還是破草棚子,黑洞口,只要秦落笙在他的身邊,那就比什么都強(qiáng)。第一百一十六章只能活一個只是秦落笙這一延遲入東宮,卻是方便了另外一對小情人,周素宛和清和,兩個人經(jīng)常相會,甚至差點擦槍走火成了真夫妻,若不是周素宛不想要在背后有廖清泉虎視眈眈的情形下做出什么事情,清和早已經(jīng)吃干抹凈了。只是,即便如此,清和還是頻頻造訪周素宛的閨房,終究被一直尋找他行蹤的人找到了。“好弟弟,不知你這是從哪里回來,看起來可真的是春風(fēng)得意呀”“說出來,也讓我這個做兄長的好好分享分享?!?/br>夜風(fēng)伴著男人低沉含笑的聲音鉆入了耳中,清和的身子幾乎是僵滯了,他以為,即便對方?jīng)]有被抓住,也不敢再在京城尤其是秦落笙的地方像是往日一般自由來去了,畢竟,秦落笙對廖清泉的戒備與殺心,是那么強(qiáng)烈。“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以為我會放過你,是不是以為我會任由著背叛我的兄弟,和那個賤人雙宿雙飛!”鏘然一聲巨響,幾乎是在廖清泉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兩條閃亮的絞索,在月色下相交,鋒銳的光芒照亮了兩張相似的容顏,一樣的清癯,一樣的俊美,眼中,存放著的是同樣的殺機(jī)。他要殺了他!他要殺了他!那一瞬,于月色星光下,于夜色寒風(fēng)間,一對同胞兄弟,彼此之間,再也不存在一絲一毫的情意,留存在胸肺之間的,是滿滿的殺意。絞索橫空,宛若銀蛇飛舞,兩條同樣的絞索宛若兩條同樣詭譎的銀蛇,于半空中狂舞,蛇吻出鞘,不見血不歸。銀光閃爍,錚然脆響,兩個人身周雜物全數(shù)被絞索碎裂,更甚者有些化為齏粉彌漫,風(fēng)吹起,寒風(fēng)攜著粉末迷了誰的眼睛。“嗤!”的一聲,血液飛濺,誰的動作像是被什么東西頓住一般,徹底停滯了下來。清和低頭,望著自己胸口那里整個穿過的銀索,汨汨的血液,順著銀索向下滴落,一滴一滴,漸漸地,在腳下形成了一片血哇,濃重的血腥氣,將他身上那個女子臨走前親自為他掛在腰間的香囊,都染成了那么慘烈的讓他想要嘔吐的味道。慢慢地抬起頭,只是輕微地動彈一下,胸口那里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果然,我一直,咳咳,不是你的對手”清和慘然地笑,笑的仿佛早已經(jīng)將今日的死亡,算了出來。“清和”廖清泉的手穩(wěn)穩(wěn)地攥著那根銀索的一端,感受著這個和自己同一個肚子,幾乎不分先后爬出來的應(yīng)該最最親近的兄弟,他身上流淌出的鮮血與生命,一時間,面上幾乎成為最最牢固面具一般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已然收斂。“你認(rèn)錯吧”廖清泉的手緊了緊:“你認(rèn)錯的話,現(xiàn)在還不算來不及,我還能夠救下你!”這幾乎已經(jīng)是他這一輩子,最心軟的時刻了,他和清和,互為半身,他們相伴著出生,相伴著在母親的懷中長大,相伴著經(jīng)歷亡國破家的痛,相伴著承受風(fēng)霜刀劍無情摧折的苦,相伴著一步步,踏上復(fù)仇的道路,并且,再也不愿意回頭,那一瞬,廖清泉無法想象自己真的失去這個半身的情形。他們承受著對方最多的記憶,這個世間,再也沒有另外一個別的人,能夠比他們雙方還了解對方。“怎么,認(rèn)錯?”清和望著月色下那張與自己相似的容顏,望著廖清泉面容上一瞬間的空茫,沒有借著這一瞬間對方的失神做些什么,終究,是他的兄弟。“殺了紫衣,幫我對付秦落笙,讓大慶朝堂再次陷入混亂,讓這大慶國土,再起戰(zhàn)端,讓我南疆那慘死的王族百姓,得到安息!”廖清泉眼中是強(qiáng)烈的期望,甚至稱得上是有些魔怔了,清和幾乎是想要苦笑,為著廖清泉這樣的期望:“抱歉了,哥哥”“噗!”的一聲,那是銀索被一把抽出,那是鮮血肆意橫流,伴隨著廖清泉的一聲驚叫:“不要!”清和半身被鮮血染紅的身影,踉蹌著向前走去,那里,分明是慶王府,是周素宛所在的位置。廖清泉怔怔地,望著清和一步步,艱難地邁動著步伐,望著清和仿佛要在一時之間將鮮血全都任由著它流干的決絕,手顫了顫,卻終究無法伸出。為什么?他問,不知是在問那個已經(jīng)倒在了幾步遠(yuǎn)的位置,卻始終張開著雙眼,滿是不舍地凝視著遙遙的屬于周素宛所在的位置的清和,還是在問自己,為什么,要真的狠下殺手,他真的,想要自己的兄弟,死嗎?廖清泉一步步走上前,走到了那具已經(jīng)漸漸冰冷的尸體之畔,俯視著那張和自己一般的容顏,良久,他蹲下,伸手,覆蓋在了對方始終張著的雙眸之上:“清和,我好像,也沒有贏”因為,我好像一點都不快樂呢,因為,我好像后悔了呢。他說,眼中,驀然淌下了兩行熱淚,從那一年宮城破滅,從那一年親眼看著所有親人慘死,從那一年被忠心的臣子一字一頓地在腦海中烙印下復(fù)仇這兩個字開始,廖清泉已經(jīng),忘記了哭泣,是什么樣子的滋味兒。掌心中的眼睛,久久沒有閉闔,廖清泉眼中的淚水卻已經(jīng)流盡,起身,他又成了那個微笑著殺人于無形的可怕男人,又成了那個為了報仇,可以做盡一切惡毒事情,用盡一切手段的卑鄙男人。小小的瓷瓶被取出,斂起袖擺,廖清泉的手腕微微傾斜,然后,藥粉灑落,幾乎是在那藥粉與地上男人身體的傷口接觸的一瞬間,刺啦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子燒焦的惡臭襲來,廖清泉沒有掩住口鼻,他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