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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個連著母蠱的人,必定是他無疑了,要知道,竹染的意志力,是很強(qiáng)大的,想要控制住他,必定不能夠是弱者。秦莫言扛著竹染往外走去,半路上,被季博文攔住了。“殿下給你這個”季博文遞給了秦莫言一塊令牌,可以調(diào)動秦落笙手中所有的力量,秦落笙沒有問秦莫言要用怎樣的方法去對付廖清泉,也無法阻止秦莫言將自己計劃很久的這件事情親手付諸實(shí)現(xiàn)。秦落笙他本身的能力幫不上秦莫言,可是他的身份足夠?yàn)榍啬蕴峁┨?,這一塊令牌,便是秦莫言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所能夠?yàn)榍啬蕴峁┑膸椭?/br>秦落笙太子的身份,能夠調(diào)動的,已經(jīng)不止是原慶王府中的所有侍衛(wèi)和宮中的一批禁衛(wèi)了,而是京城中的一半禁軍。秦治乾做太子的時候,景元帝從來沒有給過他一點(diǎn)軍權(quán),而秦落笙剛剛做上太子的位子,景元帝便將京城一半禁軍的調(diào)動權(quán)利交給了秦落笙,這也是讓大半的人死心的另外一個原因。光是讓秦落笙做上太子的位子,因?yàn)榍刂吻谋粡U,很多人想著秦落笙也許也會被廢,也許會在哪一日不見容于帝王,落到和秦治乾一樣的地步,也許也是帝王設(shè)置的磨刀石,擋箭牌。可是,景元帝交給了秦落笙一半京城禁軍,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看重,不單單是寵愛那么簡單了,只是這么一著,便讓大部分人熄滅了心思,也讓更多的人燃起了火熱的心思。秦落笙,沒有意外的話,便是板上釘釘?shù)男乱蝗蝺?/br>這樣一塊令牌,除了秦落笙之外,任何人都不應(yīng)該碰觸的,秦落笙也不應(yīng)該交給任何一個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可是,他就這樣給了秦莫言。秦莫言摩挲著掌心中的令牌,心底暖暖的,他回眸,恍惚間,似乎看到了秦落笙溫柔的笑。“告訴哥哥,我一定會回來的”秦莫言碧綠的眸子中,是旺盛的求生欲。季博文暗自松了口氣,秦落笙的目的,到底是達(dá)到了,有再多的人手,秦落笙最擔(dān)心的,始終是秦莫言為了能夠殺死廖清泉,以身涉險,完全不顧及自身,一路行來,季博文也不確定,若是秦莫言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話,秦落笙會如何,一年前,秦落笙已經(jīng)為了秦莫言出事而瘋了一次,誰都不想要他再瘋第二次。秦落笙一直以為,秦莫言是有辦法找到廖清泉的行蹤,然后帶著人去圍捕,秦莫言的能力,比之廖清泉,也只是稍遜一籌,加上府中大半高手,現(xiàn)如今還有禁軍的調(diào)控之權(quán),雖然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秦落笙到底是安下了大半的心,在季博文回頭稟報了秦莫言收下東西并且轉(zhuǎn)告了秦莫言的話語之后。可是,秦落笙卻不知道,秦莫言想到的辦法,想到的對付廖清泉的方法。廖清泉錯就錯在不該冒充清和去見周素宛,一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情人的女子,怎么可能只是因?yàn)橐粡埾嗨频娜蓊伵c刻意的模仿被欺騙呢?廖清泉在周素宛的身上種下了蠱毒,可是周素宛也在廖清泉身上下了一些東西,不是害人性命的,只是追蹤的東西,她作為慶王妃這么多年,許多資源任意享用,也許在毒蠱方面,無人能夠輕易出廖清泉其右,可是,在其他一些小道上,廖清泉卻也不是那么無所不能的。廖清泉沒有離開京城,是他犯下的第二個錯誤,秦莫言站在離著廖清泉所在的地方一段距離的位置,望著那一間看起來普通之極的宅子,秦落笙給他的人手,埋伏于在這一條街外,整條街道,都被悄無聲息都控制了起來,沒有人敢于離得太近,一個絕頂高手的能力,永遠(yuǎn)可以超出普通人的想象。一個絕頂高手一直窺伺的話,即便是再多的保護(hù),也總有不及之時,正如同廖清泉若是真的想跑的話,即便是在千軍萬馬之中,也不一定能夠?qū)⑺糇 ?/br>想要徹底地絕對不留絲毫余地地殺死廖清泉,便要先讓他的半條命消失。不斷有侍衛(wèi)過來稟報,已經(jīng)尋到了多少處暗道出口,那是秦莫言用秦落笙的令牌調(diào)動的京城禁衛(wèi)軍,沒有人比這些禁衛(wèi)軍還了解京城每一個邊邊角角,再是武功高絕,再是陰謀百變,再是狡計百出,再是手段詭譎,也總有力有不殆的時候。而現(xiàn)在,這一場為了葬送廖清泉一個人而鋪就的大網(wǎng),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收起,以著絕對的綿密與重視。陽光在秦莫言的臉上輕輕移動,抬頭,日頭快要到正中的位置了。竹染便躺在他的身邊,臉上的表情還保持著被制住時候的意外,秦莫言望了他一眼:“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運(yùn)道了?!?/br>日上正中,銀刀猛地向著竹染的心口三寸位置刺入,同時間,皇宮中,慶王府王妃院子中,銀刀同時刺入同一個方向。“噗!”一口鮮血猛地自廖清泉口中噴出,一向使用的如臂使指的傀儡蠱母蠱,突然間變得瘋狂,狠狠啃噬了廖清泉的心臟一口。心臟劇痛,幾乎是瞬間,廖清泉知道出事了,他拼命地向著體內(nèi)的母蠱傳達(dá)命令,安撫它冷靜下來,可是,沒有用,母蠱能夠命令絕大部分子蠱,甚至可以令子蠱自殺,以殺死被子蠱寄生的人,可是,這不代表母蠱能夠承受住絕大部分的子蠱的突然死亡。精神的強(qiáng)烈緊繃斷裂,心神相連的存在的大量死亡,讓母蠱再也承受不住,更是再次向著廖清泉的心臟位置啃噬了一口,在廖清泉下定決心強(qiáng)行將瘋狂的母蠱移出體內(nèi)的一刻,一聲幾乎不可聞的碎裂聲自廖清泉的胸口部位傳出。廖清泉的面色蒼白如同死人,他的身子晃了晃,母蠱死了,而且是在他的體內(nèi)炸開,心神相連,血脈相引,沒有來得及將母蠱取出換一個人寄生便遭到這樣一重打擊,廖清泉眼看著便去掉了半條命。母蠱異變炸裂,定然是子蠱有變,還不止是一只子蠱,他幾乎是轉(zhuǎn)瞬猜到是有人要對自己下手。強(qiáng)忍下想要倒下的沖動,一指迅速地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點(diǎn)了幾下,面上蒼白的死人色,多了點(diǎn)紅暈,這是類似天魔解體的秘術(shù),廖清泉知道,能夠做到逼著母蠱自爆的人,必然在外面已經(jīng)鋪設(shè)好一張足夠可怕的大網(wǎng),他現(xiàn)在不能夠硬拼,也硬拼不起。甚至,廖清泉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死亡的陰影隱約籠罩在頭頂,可是,他不想死,他還有大仇未報,他還有那么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