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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荀的不是那種人。只是如果真的和別人睡了,往后與荀珞白就當(dāng)不成炮友了。他又舍不得。想從那段關(guān)系中抽身,卻舍不得真走,矛盾至此,煩躁得想扇自己一耳光。夜里回家,成渡誰也沒帶,躺在浴缸里自瀆,后xue深處隱隱發(fā)癢。他點了根煙,無可奈何地捏著眉心,自言自語道:“真他媽欠cao?!?/br>這話荀珞白也說過。外人眼中的荀先生溫和有禮,干他時的荀先生卻野性十足,經(jīng)常用粗口刺激他,結(jié)束后又溫柔體貼。他不得不承認(rèn),荀珞白罵他欠cao的時候,他興奮到了極點,扭腰擺臀,雙手扣著荀珞白的后背,恨不得讓荀珞白干死自己,還情不自禁地喊著“cao死我”。太sao了……成渡被煙嗆到了,咳出了眼淚,自瀆沒能射出來,恥物半硬不軟,仿佛正嘲笑他活兒爛。說來諷刺,他每天夢到被荀珞白干,腿間就浪得流水,清醒的時候自己再怎么擼,那兒都興致缺缺。簡直是被cao上癮了。趴在床上,他姿勢別扭地掰開雙臀,但只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就覺得難受。zuoai之前,荀珞白從來沒讓他自己擴(kuò)張過,他甚至沒有親自往xue口涂過藥。現(xiàn)在怎么弄怎么奇怪,折騰出一身汗,別說快感了,連那處敏感點在哪里,他都沒找到。荀珞白比他更熟悉他的身體。如此認(rèn)知讓他更加心煩意亂。戒不掉了,對嗎?又過了一周,荀珞白還是沒有找他,融資的消息上了財經(jīng)新聞頭條,他才知道荀珞白前幾天去了北京。兩天前買的按摩棒到了。成渡掂了掂,試都沒試就扔在一邊。不為別的,看著惡心。跟荀珞白那兒比起來差遠(yuǎn)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泄過,成渡夜里失眠,腦子一熱,拿了鑰匙直奔與荀珞白zuoai時的“家”。那里有荀珞白的氣息,還有荀珞白穿過的衣服。屋里沒人,黑黢黢的,成渡急不可耐地跑進(jìn)臥室,將衣柜里的貼身衣物全部翻出來扔在床上,然后脫得一絲不掛,跪坐在衣物間,興奮得發(fā)抖。被荀珞白的內(nèi)褲覆蓋住時,恥物幾乎立即站了起來,小腹發(fā)熱,腹肌也漸漸繃緊。成渡呼吸有些急促,汗水從額頭、肩背滲出,他張開雙腿,半瞇著眼,taonong起來。半分鐘后,甜吟從唇角泄出,越來越勾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他加快了擼動的頻率,仰躺在衣物中,左腿高高抬起,支在靠枕上,想象荀珞白正埋首自己腿間,殷勤地伺候,而自己的腿正像以往那樣,踩在荀珞白肩頭,腳背繃緊,腳趾痙攣……久違的快感終于來了,情潮封閉著五感,他顫聲呻吟,一臉沉醉,大腿輕輕發(fā)抖,向兩邊敞開。高潮時,他喊著荀珞白的名字,舒服得接連喘氣。荀珞白的內(nèi)褲被弄臟了,他的指間也全是jingye。他沒有立即收拾,閉目回味剛才的感覺,長長地舒了口氣。直到性的沖動逐漸消減,他才撐起身子,抬眼的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荀珞白正靠在門邊,小臂上搭著脫下的西裝,面帶微笑地看著他。成渡覺得渾身燥熱,心臟在胸中亂跳,幾乎要蹦出來。他此時的情況糟糕極了,赤身裸體,手上拿著荀珞白的內(nèi)褲,腿間的毛發(fā)掛著jingye,剛釋放過的恥物尚有精神。他還揉自己的胸了,左右兩粒又紅又腫,突兀地挺著,要多sao有多sao。成渡半張開嘴,腦子一片混亂,想解釋,但根本無從解釋。荀珞白就站在門口,肯定看到他如何自瀆,如何張開大腿,如何浪叫。羞恥感拔地而起,令他周身泛紅,幾乎無法呼吸。荀珞白緩步走過來,將西服放在床邊,繼而彎腰跪在床上,單腿卡在他腿間,目光從他胸口往下掃,最終落在他濕漉漉的恥毛上,輕笑出聲,勾住他的下巴,眸似深淵,“成哥,我剛才聽你叫我的名字了?!?/br>成渡羞惱得無法動彈,眼尾漸紅,肌rou繃得死緊。“這么想我???”荀珞白湊得更緊,氣息灑在成渡臉上,如催情的春藥。成渡發(fā)出一聲悶吼,知道今天的事沒法狡辯了。荀珞白那么聰明的人,怎會看不出他為何有此舉動?不就是動了感情,掉坑里了嗎?是他壞了規(guī)矩,還被抓現(xiàn)場。他認(rèn)輸,輸?shù)玫籽澏疾皇?,從此在荀珞白面前抬不起頭。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輕松了。不用再自欺欺人,不用再不停告訴自己“你只是把他當(dāng)按摩棒”。你明明就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成渡看著荀珞白,眼眶忽然發(fā)酸,“我”了一聲,沒說出后面的話。真矯情,算了。荀珞白手指收緊,迫使他揚(yáng)起頭。他緊皺著眉,覺得荀珞白瞳孔中的自己是個頂頂?shù)男υ挕?/br>看,荀珞白真的在笑。第06章荀珞白欺身而上,將成渡壓在身下。吻落在成渡的唇和喉結(jié),又向下尋去,綿密得像初春的細(xì)雨。腫脹的乳尖被吮住時,成渡不由自主曲起腿,雙手抱著荀珞白的頭,啞著嗓音罵:“你他媽走開!”荀珞白哼笑一聲,氣息吐在起伏的胸口,成渡背脊一緊,“你什么意思?”荀珞白拿起那條濕漉的內(nèi)褲,“這就滿足了?”成渡臉頰更紅,想搶回來,右手探到一半?yún)s僵在空中。荀珞白將他牽住,十指相扣,沒理會他的詫異,繼續(xù)埋頭親吻。從小腹到鼠蹊,然后含住yin液未擦的恥物。成渡悶哼一聲,渾身發(fā)抖。荀珞白又在為他做這種事,耐心周到,用柔軟伺弄他的堅硬,雙手托著他的臀,中指漸漸探入秘縫中。這場性愛似乎比以往溫柔,荀珞白抱著他,一邊與他接吻,一邊將他貫穿。他最初還陷在自瀆被抓現(xiàn)場的尷尬中,忍著不吭聲,后來快感取代了一切,他像久旱逢甘霖般纏住荀珞白,放肆地喊叫,配合地扭動腰身,恨不得讓荀珞白插得更深。結(jié)束之后,荀珞白沒有立即退出來,仍留在他身體里緩慢抽插,他甚至聽得見交合處滑膩的水聲。他瞪著荀珞白,張嘴想罵,卻終是丟了氣勢,一句“出去”聽起來就像軟膩的嬌嗔。荀珞白往外一退,將一股jingye從xue口帶出,成渡條件反射地繃緊小腹與臀部,看起來就像舍不得他退出一般。荀珞白抓起一旁的襯衣,草草擦掉腿間的yin液,正要給成渡擦,成渡翻身而起搶過襯衣,“我自己來?!?/br>荀珞白點起一根煙,好整以暇地看他折騰。過了一會兒,成渡一瘸一拐往浴室走去。荀珞白摁滅煙,也要去浴室。成渡不想看到他,黑著臉吼:“你別來!”荀珞白笑了笑,沒有堅持。浴室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