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魔障_第62章
書迷正在閱讀:元帥的影帝夫人[星際]、小雙兒和小治愈、[綜]我們和離吧、重生之受盡寵愛、小狐貍精、佛系影帝在線養(yǎng)佬[重生]、替身受辭職之后、畢業(yè)前,按住躁動的你、我在鬧市有棟樓、渣攻報復(fù)計劃[重生]
“是嗎?”謝木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黑袋子,一抹綠沖了出來,“可它不是這么說的,它說你們這里有翠羽來過的味道?!?/br> “翠鳥精魄?!”族長霍然起身,他的震驚和丁鈺見到翠鳥精魄的震驚同出一轍,“你究竟是誰?” “一個普通人?!敝x木佑彎起了嘴角,“就是想知道你們?nèi)甘暇烤棺鲞^多少虧心事的普通人?!?/br> *** “我以為我已經(jīng)給出了最大的誠意,為什么你還要自找麻煩?”丁鈺氣急,她的手指在花叢中毫無章法地揪著花瓣:“族長不是那么好對付,你這樣……” “丁小姐,那是你自己怕惹禍上身的托詞而已,那不叫誠意。”謝木佑扯了扯嘴角,“更何況我從來沒說過要合作,至于我的目的,我以為我在議事廳里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br> “什么?”丁鈺皺緊了眉頭,她看著謝木佑的背影,恍惚間玉白布面上的銀線變成了萬刃寒光讓平白生了一身寒意。 她一向習(xí)慣運籌帷幄,黃雀在后。沒想到這次自己才是引狼入室,變成了那只被算計的螳螂。 鮮紅的花汁順著她白皙的手指流淌而下,沒入了紅土之中。 …… “她又找你?”景安對丁鈺早已失去了耐心,雖然這個女人沒有得罪過他,可他不喜歡這種自以為是仗著聰明就把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的人。 “沒事?!?/br> 兩人此時正順著花道散步,其實撇開雀氏,這里的風(fēng)景確實值得稱道。謝木佑指了指他們身側(cè)爭芳斗艷的錦簇花團:“你說,像不像他們?” “他們有這么好看?”景安搖搖頭,他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會被美色所惑,可在他眼里那些人還不如身邊這人好看。 “爭芳斗艷……”謝木佑抬頭看向通明塔,頓了頓又道:“爭權(quán)奪利?!?/br> “我有一種預(yù)感,這可能只是一個開始……” *** 死亡的稚舞是族長的玄孫,族長年紀(jì)大了,子孫眾多對這個玄孫感情并不深厚。但稚舞卻是稚字輩最有天賦的男孩。 “雛稚青,成甲耄。”丁鈺正在跟幼兒園同事簡要說著雀氏的規(guī)矩,“這是雀氏的排輩,平日我們按照字輩加名的方式稱呼彼此?!?/br> “我們按照年齡排輩,排輩也會隨著年齡變化,我現(xiàn)在是是青字輩,青字輩以上的你們按照年齡統(tǒng)稱之為成老、甲老就可以了。而耄字輩唯一的長老去年剛剛過世。” “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稚舞很受族中重視,所以族長態(tài)度……”丁鈺說到這里有些歉意,“但我會爭取當(dāng)你們早點離開的?!?/br> 園長擺擺手:“本來就是我們打擾了,人命關(guān)天,重視也是應(yīng)該的。” 丁鈺手拎著裙子屈了屈膝:“今晚就只能委屈你們住在這里,男的住東面,女孩子住西面。晚些時候我會讓仆從給你們鋪被褥?!?/br> “不委屈?!庇谕┰缇蛷淖彘L的威懾中緩了過來,善解人意地擺擺手,“榻榻米挺好的,也熱鬧。出了這么大的事,單獨住我還有點害怕呢?!?/br>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丁鈺不用放在心上。 丁鈺轉(zhuǎn)身掩上木門,笑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群人好打發(fā),可不好打發(fā)的人正在等著她呢。 看著遠處快要淹沒在夜色的竹樓,丁鈺咬咬牙。她一路小跑跑上竹樓的樓梯,敲開竹門時,她正理著頭發(fā)。劉海散落,因為小跑臉頰染著薄紅,胸口微微起伏,裙擺沾染了沿路的露珠,若是普通人或許會心生憐意。 可惜的是,她面對的一個是心有所屬,另一個甚至連人都不是。 “坐吧?!?/br> “你們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一個交易?!敝x木佑微微一笑。 “你們不是……” “我好奇不行嗎?行不行就一句話。”景安不耐煩地打斷她:“我們幫你查出真相,條件是你讓我們進藏書閣。還有作為報酬,你要給我們一只嗜血蠱母?!?/br> “什么?”丁鈺睜大眼睛看著他們,仿佛不敢置信他們會提這樣的要求。 “行,你就給我們藏書閣的鑰匙。不行,你就離開,交易的事不必再提?!?/br> 丁鈺掙扎了許久,半晌才道:“好,可你們要查什么真相?” “滕其波的,稚舞的?!?/br> 謝木佑對著丁鈺露出了一個和在議事廳同出一轍的微笑:“放心,一定會是所有的真相?!?/br> 第七章 孔雀 【藏書閣, 暗門現(xiàn)】 當(dāng)天晚上, 謝木佑和景安借著夜色的掩護溜進了藏書閣。 開啟藏書閣用的是一枚簪頭為雀屏的銀簪, 隨著簪子的插入, 嘎——噠——嘎——噠——古老的藏書閣對這兩位不速之客敞開了大門。 藏書閣的鑰匙極為珍貴,丁鈺說, 每一年的稚青大賽也就是雀氏成人禮中奪得魁首的人才能贏得這枚簪子, 每一位族人一生也只有這一次機會。 “她這回竟然這么大方?” 發(fā)現(xiàn)鑰匙竟然是真的后景安大為驚訝,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坑一把的準(zhǔn)備了。 謝木佑拔出簪子, 把銀簪對著月光轉(zhuǎn)了一下,讓景安看簪尾的小字, 那是一個“琉”字。 景安突然背后一涼,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謝七為什么總說自己無法洞徹人心。很難想象能被丁鈺隨手拿到這么珍貴銀簪的人跟她平日里關(guān)系有多要好。 但丁鈺竟然在短短的十幾分鐘里能夠毫無障礙地背叛她的朋友。 景安突然想起丁鈺取簪子折返回來時跟他們說:“這個很珍貴, 你們要保管好。除了大門,有些書柜還需要簪子開啟。不過如果你們被發(fā)現(xiàn)了,自保為上, 簪子……就不用管了。” 現(xiàn)在眼前浮現(xiàn)起丁鈺臉上的心痛就覺得嘲諷, 景安嘆息:“別說你了,我才覺得我這個心魔當(dāng)?shù)貌环Q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