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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到最后還是后悔了……”常嘉賜在對方的眸中看到了自己一張余怒未消的臉,再一想到剛才在見到那兩人貼過去,尤其是那少年挨到東青鶴身邊還未遭反抗時,常嘉賜這心里涌出的爆裂感幾乎想將整片黃葉林都夷為平地!明明是他自己的計劃,卻又敗于一顆管不住的腦,一顆不爭氣的心。早早就憋在胸口的氣一時間已竄至頂端,常嘉賜一把抓住東青鶴的前襟拖到了面前。“你覺得他和我很像?嗯?我就在這兒,你下次再把這種貨色當成我……我就廢了你,東青鶴!”兩人唇對著唇,鼻息全交融在了一起。東青鶴只覺常嘉賜透出的nongnong怒意不像火,像guntang的水,從他的眼里流出,一路澆灌到自己的心里,熱得他渾身越發(fā)高灼了。“我知道,你在這兒……誰也不是你……”東青鶴呼吸粗重,體內(nèi)不安分的某種欲|望已讓他的視線都模糊了起來,只聞得到眼前人散出的氣息,一絲一縷都是誘|惑??杀M管到這般地步,東青鶴仍是用盡全身氣力克制著沒有上前,因為他知道,一旦動上一分,自己就再忍耐不住了,而他答應過對方,只要這人不應,自己決不妄動,他不能食言。感覺到壓著自己的人的緊繃和顫抖,常嘉賜的思緒紛亂成一團,他想想一想妘姒的情況,又想想一想幽鴆的話,這兩者理應都能讓自己冷靜,可是結(jié)果卻都失了效用。東青鶴的氣息四面八方的包圍過來,占據(jù)他的五感占據(jù)他的一切,讓常嘉賜只能遵從當下的本能。東青鶴就覺胸口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虛浮的氣力讓他不穩(wěn)地退開了兩步,然而還不待他站穩(wěn),又被人抓著跳上了一片浮云離開了這明昏之地。用了比去時快幾倍的速度回到了片石居,常嘉賜一腳踢開屋門,原本他似是打算將東青鶴摔上床,誰知那家伙的手還攬在自己的腰上,這么一倒就將兩人一道帶著摔在了上頭,常嘉賜正壓在對方的胸口。室內(nèi)沒有點燈,但透過隱隱的月色,常嘉賜對上眼前人的臉還是嚇了一跳,許是過度的克制讓東青鶴的模樣在短短一盞茶的時間里發(fā)生了顯然的變化,向來浮于其身的金光像是液體一般沁入了東青鶴的皮膚,順著他的筋脈汩汩流過,映得他的面容皮下不時閃過一絲絲擴散的金色紋理,有些猙獰,更有種詭異的妖艷。還有他的眼睛,墨中帶金,金中有彌漫了縷縷的赤紅,看著常嘉賜的時候像要將他整個吞噬入腹,兇狠且魔魅!常嘉賜一瞬間就有些后悔,他覺得東青鶴不太對勁,連幽鴆搞來的毒都傷不了他分毫,自己抹在烤魚上的一點|藥就有把東門主挑成這樣的本事?不過此刻卻已輪不到常嘉賜退縮,他方才的爽利舉動在東青鶴眼里已成了赤l(xiāng)uoluo的邀請,看不清常嘉賜眼里退縮的東門主只能感覺到抵在自己胸口處那砰砰作響的心跳,還有他的當下的投懷送抱。“等……”常嘉賜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人封住了。東青鶴這一次的吻顯然不同于之前,不僅來勢洶洶,更是綿密寬大的像一張無邊無際的網(wǎng),將常嘉賜兜頭包覆,從眼口耳鼻都四肢百骸,一寸寸一分分籠罩禁錮得徹徹底底。口腔被打開,唇|舌被席卷,糾|纏、吮|xi,舔shi的細細密密,無法吞咽的唾|(zhì)液從嘴角不斷留下,一種麻痹的昏沉感從兩人難分難解的唇瓣間溢至全身,讓常嘉賜既覺得窒悶,又覺得熏熱。他一手抵著東青鶴想推開他,一手卻又環(huán)在對方的脖頸間,忍不住沉溺在這樣的絞|纏里,只覺得心都要從喉嚨口里跳出來了。嘴唇密實占據(jù)對方的同時,東青鶴的手反復摸索在常嘉賜的腰腹間,多少次他看著身|下人對敵時軟滑如蛇的身段,也許對別人來說狠辣狡黠的招式,但在東青鶴眼里卻是心癢難耐的勾|引,只想抱上去,死死的扣在懷里,壓|在身下……————雞鴨打架,雞飛鴨跳,呱呱呱,嘰嘰嘰————東青鶴面頰上的金色紋絡(luò)讓他看著十分邪性,他的那雙金瞳也讓常嘉賜覺得壓迫十足。幸好東青鶴對他的動作還是溫柔的,溫柔中卻帶著不容違逆的急促。此時的東青鶴內(nèi)力奔騰的幾乎爆|體,身邊的常嘉賜就跟最甘美的鮮泉一般讓他想瘋狂汲取,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他若真的任由自己亂來,常嘉賜一定會受不住,更甚者會有性命之危,所以東青鶴只能將那幾乎要把對方吞吃入腹的欲|念死死克制著,在不傷到他的情況下一點點來。……可是他的一點點來對常嘉賜依然是夠嗆,待到最后常嘉賜已是忍無可忍的捶了他好幾下,然而只得到東青鶴艱難的回答。“對不住……嘉賜……我太想要你了,嘉賜……嘉賜……”隨著他一聲聲的低喚,東青鶴的動作沒有止歇,讓常嘉賜覺得自己若是還有第十一世,就是這么被東青鶴搞死的!第93章在和東青鶴倒上一張榻的時候,常嘉賜心里還能勉強記掛著自己為此的目的,幽鴆對他說過的話,可隨著時間過去,常嘉賜全副的心力都放在了擔憂東青鶴到底要折騰自己到什么時候,這事兒到底要多久才能完,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命從這張床上下去上頭,旁的破事兒一概都管不著了。就不該上那毒鳥的當,上東青鶴的床,常嘉賜懊惱不已,想想能把那么大只混沌巨獸活活燒死的人,能一個分裂成四五個還游刃有余的人,能把幾百頭兇獸都殺得片甲不留的人,自己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對手,莫要反過來被他榨干了才對。雖然常嘉賜的修為沒有完全復原,雖然之前為了擺陣耗費了不少內(nèi)力,但東青鶴并沒有對他施咒,也沒有用什么綁縛的手段,以常嘉賜僅余的這點本事不該半點抵御的機會都找不到,甚至任由東青鶴對他這樣為所欲為。可現(xiàn)實就是如此,與其說常嘉賜是沉溺在東青鶴對他rou|體的cao縱上,不如說是與東青鶴結(jié)|合的感覺給了常嘉賜極大的刺激,那種刺激脫去欲|望更像是神智上的交融與匯聚。眼見東青鶴身上的異象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了,動著沉重的腦袋,常嘉賜努力想記起有人跟自己說過的話。半個時辰……東青鶴在泄|元之后的半個時辰自己是有機會的,他應該要把握……要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