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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你們干什么?我今天兜里可沒帶錢。”她向后退了一步,強自鎮(zhèn)定下來。 寧三姐知道趙清晏不會與人爭辯,自覺站出來,“既然你都知道因為啥攔著你,那就快點把錢拿出來,別讓我去找你娘?!?/br> 寧蘭的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不想跟她們爭吵,從兜里掏出一把銅板,塞到她手里,“她缺三天工,就只能給這些?!?/br> 說罷,頭也不回的繞過兩人離開了。 ☆、第15章 熟悉的弓箭 寧三姐扯過趙清晏的手,把那把銅板塞到她手里,“記住啊,下回一定得找她要,不然就泡湯了?!?/br> 她本以為自己得不到回復的,哪知趙清晏眼睛彎了彎,溫和的說道:“知道了三姐,謝謝你這三年的照顧?!?/br> 后者驚訝的看著她,便聽她不疾不徐的接著說:“我以前呆呆傻傻是磕壞腦子失憶了,也不知前幾日因為什么開的竅,想起許多事情來?!?/br> 寧三姐老懷欣慰,整個人激動的不行,就問了她姓甚名誰便罷,然后聽說她還要留在這里很久,頓時開心的跟什么似的。 —— 向村東行一里地有片竹林,二人拿著柴刀,專挑拇指寬的硬竹枝砍,回去削尖就能當箭用。 沒一會二人就砍夠竹子各回各家去了。 趙清晏根據(jù)原主記憶,在房梁上找到一把竹制的弓,她這才搬塊石頭坐在院里削竹子。 明天去打獵不能沒有一點準備,正好今天還早,她可以準備好之后在自家后院練練,最起碼開弓射箭的動作不能太生疏。 褚安這幾天話都不怎么說,呆的很是無聊,有些好奇她到底在弄什么。 可是從窗子又看不見,他沒忍住好奇穿鞋出門看,發(fā)現(xiàn)人正在后院折騰呢。 無法,他本想退回去的,免得顯的自己太主動,可轉(zhuǎn)念一想茅廁就在后院,他去看看也無妨。 “咻!” 他一探頭,強烈的破風聲劃過耳際,褚安愣愣的回頭看,發(fā)現(xiàn)一根細竹,正釘在院外不遠處的柳樹上,入木三分。 他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臉,有一絲絲的痛感,長開手低頭一看,掌中已多出幾滴鮮血。 趙清晏本還驚訝于自己的百發(fā)百中,見他剛才站在那捂著臉,趕緊扔下手中的弓箭趕過來。 “你,你沒事吧,快給我看看?!彼蜓垡磺?,就看見他臉上冒著血珠的傷痕,一時之間也瞧不出深淺。 褚安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是別的什么感受,讓他難受的連連掉眼淚。 他不止沒了清白,現(xiàn)在連容貌也毀了…… “嗚嗚嗚,哇哇哇哇——”褚安情緒全盤崩潰,什么也不管的站在那就放聲大哭。 趙清晏手忙腳亂的把人抱住,連連給他拍著后背,“別哭別哭,我這就找大夫去,沒事啊,保管能治好,不會留疤的……” “乖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對不起,對不起。” 任她這樣哄,人也沒有一點停下的跡象,反而哭的更大聲:“嗚嗚嗚嗚,嗚嗚,嗝——” 以往他哭都是在兇巴巴的罵她,像個河豚一樣,氣鼓鼓的還全是毒,最起碼是堅強的。 哪里像今天這樣,失聲痛哭,甚至跟個小孩子似的都哭的打嗝,宛若一只被丟棄的小鹿,在河畔哀嚎著卻沒人認領(lǐng)他。 “我的褚安,雖然咱們相遇的方式很不好,但也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那種糟心的爛人,我是值得你托付的?!?/br> “你要的,只要我有,都會給你,我沒有的,就算拼盡全力也要送給你?!?/br> 她說的這些胡話,褚安是一句也不信,就在那一直哭,哭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為什么了。 趙清晏就一直陪著他,別的她也不多說,說多了他也不會信,等到以后她能做到的時候再承諾,豈不更好。 這人呀,起初哭的梨花帶雨眼眶微紅那是最美的,等哭的多眼睛嘴巴都腫起來,那就沒得看了。 趙清晏伸手戳戳他腫起來的眼皮,遭到他不滿的怒視,不禁露出笑來:“這眼睛還能睜開嘛?” “要你管?松開我。”褚安費力的睜著眼睛,更氣她說的話,意識到她一直抱著他,一邊說一邊掙脫開她的懷抱。 后者也不惱,她抱著人都快有一個小時了,他才知道掙扎,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在最失落傷心的時候,愿意去依靠她呢? “咱家沒糧了,我和三姐約好明日去山上打獵到鎮(zhèn)上賣,正好能換些糧回來,便在后院練練箭?!?/br> “天太晚了,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村里沒有大夫,我明日下午到鎮(zhèn)上去買藥給你?!?/br> 她手輕輕戳下他的臉,正好落在那一道傷口上,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不疼,反而像羽毛落下的微癢。 “別怕,不會留疤的,相信我?!?/br> 趙清晏學過護理,可以判斷這種傷口不會留疤,等結(jié)痂慢慢掉落就可以回復如初。 去鎮(zhèn)上她也不會買什么金瘡藥,誰知道那些赤腳大夫配的藥粉都有啥成份,萬一起到反作用可就壞了,她倒傾向于自行愈合。 可以去給他買些調(diào)理月事的湯藥,正好按上治傷的名頭哄他喝,不然褚安這廝肯定疼死也不喝一口。 —— 清晨還彌漫著些許霧氣,兩人就已經(jīng)早早出發(fā)上山。 “咻——” 寧三姐把手里攢夠一把的蘑菇扔在背后的背簍里,瞇起眼看向遠處那英姿挺拔的女子,說是她們倆上山打獵,實際上真正打獵只有趙清晏。 她箭法都是跟趙清晏學的,半吊子水平,打一天獵還不如采一天蘑菇值錢,她帶弓箭純粹是用來防止突發(fā)危險的。 雁子的真名叫趙清晏,她當初隨口叫的名字,現(xiàn)在一想還真是有緣分。 趙清晏一箭打下只山雞,并沒有忙著去撿,而是轉(zhuǎn)向,取箭,挽弓,并不用怎么仔細瞄,仿若福靈心至,松手。 “噗通!”一只灰兔直挺挺的倒在去年的枯草上。 “好!” 寧三姐看的太投入,腦子里沒啥墨水去贊嘆她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只有一個好字喊的格外響亮。 她知道,趙清晏絕對不是一般人。 趙清晏收回手,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弓箭,感覺格外親切,仿佛自己曾開弓射箭千萬遍,這真的只是來自原主的記憶和習慣嗎? ☆、第16章 思路清奇 沒人能替她解疑答惑。 趙清晏在地上撿起剛才打下的獵物,裝在準備好的竹簍里,那里面放著一些氣味比較獨特的草,能暫時掩蓋血腥味,不易把猛獸吸引過來。 最主要的是這里不算山林深處,也就算半山腰不到,很少會有猛獸出沒,所以她倆只身也敢來打獵,環(huán)境還是相對比較安全。 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