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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升成為她的畢生之敵。 不止要搶她的江山,現(xiàn)在還光明正大的搶她夫郎?呵,真當她是白穿越來的么? “趙清晏你怎么了?”褚安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她的心情時好時壞,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問他話,現(xiàn)在立刻陰沉的就要下打雷下雨了。 后者看著他,倒沒想現(xiàn)在就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 這傻小子,為了芙蕖說毀約就毀約,雖說知道他最后要嫁到大明,但趙清晏心里還是十分不爽快。 她要先一步去大明,重新坐在那凰座上,她要看他驚訝后悔的模樣。 “你心中有大義,我便不糾纏你了,自此之后一別兩寬各自生歡,你嫁你的攝政王,我回我的小破國。” 攝政王三個字她咬的格外重,仿佛要把這三個字所代表的人咬碎了似的。 褚安本以為她會生氣,發(fā)怒,或者是強迫帶他離開,他都做好了隨時叫人嚇走她們的準備。 可是現(xiàn)在與預想中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她就這么痛快答應下來,半點的不拖泥帶水,果決的讓他心慌。 褚安眼睜睜看著趙清晏從自己面前站起來,轉(zhuǎn)身向窗邊走去,他也下意識的站起來,腳向前邁了一步。 似乎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不妥,他又敢緊把自己的腳收回,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發(fā)呆。 不能,他不能動,勸退趙清晏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嗎?為何如今這般輕松的達到目標,他卻心痛的很。 她走的這么果斷,沒有半點留戀,大概是沒有像她話里說的那么喜歡他吧?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只要他不愿了,便轉(zhuǎn)頭就走毫不顧忌。 “你怎么……唔!”你怎么又回來了,褚安的話還沒說完許久直接被轉(zhuǎn)身快步走來的趙清晏吻住,沒給他留半點說話的機會。 她吻的十分用力,沒有半分溫柔,更沒半點憐惜,也不顧及他的感受,一味的攻城掠池,讓他怕的發(fā)抖。 周狐咽了口口水,臉紅的轉(zhuǎn)過去不看。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心中縈繞著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腦子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從小的玩伴來,想像女皇對準侍君一樣對他。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癔癥。 再說這邊趙清晏,心里帶著氣,嘴上就沒留情,臨松開他的時候還賭氣的咬了一口,松開后看他目含春水嘴角淌血,才為自己的沒輕重后知后覺的心疼。 她指尖抹去褚安嘴角的鮮血,留下一句話,“對于終身大事還是要認真點,別什么都不清楚就嫁了。” 竟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曉得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完這話,她便率先從窗口跳了出去,周狐緊隨其后而去。 這回倆人是真一去不復返,那從外面關(guān)上的窗子良久都沒被人打開過,褚安就那么呆呆的看著,難以回神。 他伸手去觸碰自己的嘴唇,嘶的一下痛呼出聲,指尖也殘留著一絲鮮血,她咬的極重。 褚安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緊挨他的另一個空板凳,別提心情多復雜了。 —— 這邊趙清晏出了皇宮,越發(fā)的后悔剛才對他那樣,也不知她走后人哭了沒有…… “太后的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 “是的陛下,再有一天一夜就能趕到?!?/br> “不等了,讓你的人收拾好連夜出發(fā),傳令那邊等著朕過去。” “是!” 對于這樣的安排,周狐沒有任何異議攝政王現(xiàn)在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陛下當然想立刻回去快點解決她。 趙清晏以前不愛騎馬,覺得硌得慌,不過這一路而來,倒是適應了不少,此時策馬前行,用最快的速度絕塵而去。 原本太后接應的人馬要一天一夜才能走到的路,她從半夜跑到天大亮就到了,縮短了一大半的時間。 不過趙清晏身體素質(zhì)好,就算是這樣熬夜騎馬,馬累的不行她都一點沒事,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夜行八百日行一千。 可惜她還要顧及兩邊匯合的大部隊,還要顧及馬的情況,不能狀態(tài)全開的亂跑一氣。 縱然是這樣,整個隊伍的速度還是因為她提升不少,根據(jù)周狐來計算,她們這樣堅持一路,能縮短三分之一的時間。 當然,這是在路上什么情況都不會發(fā)生的情況下。 趙清晏在馬上看著身后漸行漸遠的高山,直至再也看不到芙蕖的國土之后,才徹底回收回目光。 之前因為褚安,總還想著拖延些時間再回去,這次倒是給她打了一劑必須奮發(fā)而起的強心針。 她起碼得在褚安到達之前先讓滿朝文武都知道她回來了,這樣才能光明正大的迎娶他。 以免那些人直接忽視她的存在,把和親的皇子送到趙清禾那去。 —— 褚安幾乎一夜沒合眼,腦海中想著的都是趙清晏,還有她果決的背影。 什么啊,既然走的那么干脆,為什么又回頭來咬他一口? 一宿讓傷口結(jié)了痂,就在唇角上,他只要微微動嘴就能感到疼痛,別人只要打眼一看就能注意到。 幸虧今日他出行一切從簡,還可以帶面紗,不然他都不知要該如何見人了。 褚春華今日特意派輦轎來接他,本人卻連個送別都沒有,直接把他送到東華門去和徐筠對接。 褚安輕輕抬起胳膊,昨天那十幾針刺的很深,讓他現(xiàn)在都有些隱隱作痛。 自有侍人快步將他攙下輦轎,恭敬的奉著他緩步行走,小心仔細的怕摔又怕磕。 昨天被選中做陪嫁還哭天抹淚的,今日便要打起精神好好伺候,因為出了這皇宮,他們這么侍人的命運,全都掌握在福寧長皇子的一念之間。 “臣徐筠,攜鴻臚寺三位遠行使在此迎接殿下,殿下金安。” 徐筠帶著身后的三個禮官實實在在的行了禮,起來后面色復雜的看著褚安,心中自是有萬般心緒流轉(zhuǎn)。 她前幾天還請求迎娶的人,今日便又要去和親了。 ☆、第42章 可怕的猜測 “什么也別說, 先上車吧, 不要錯過時辰?!瘪野矅@了口氣, 看著欲言又止的徐筠率先說到。 旁邊的三個禮官覺得他言之有理,紛紛贊成,這邊徐筠和送人的大宮女交涉之后, 便把褚安請上了馬車。 車婦的鞭子落下,在空中留下清脆的一響, 這一下雖沒打在馬兒身上, 但卻成功讓馬車動了起來。 馬車的華蓋上墜著流蘇和鈴鐺, 隨著車漸行漸遠,叮鈴叮鈴的聲音也漸行漸遠, 直至消失不見。 來送人的大宮女這才轉(zhuǎn)身回去匯報。 “人走了?”褚春華并沒有看奏折,而是站在窗邊盯著東華門的方向,久久凝視。 “是的陛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