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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她還是挺滿意的,閑王的忍耐度比她想的還要高,看來以后她還可以在明面上多做文章,占據(jù)更多優(yōu)勢。 “好了,今日之事處理完畢,若沒有急奏,那便退朝罷。” 像這種平常的日子并沒有什么大事,甚至今天后半場沒有閑王故意拖延,散的比往常還要早些。 趙清晏說完話之后見底下沒有動靜,便轉(zhuǎn)身走了,朝政什么的,哪有她家安安重要。 她之所以明面上賭運(yùn)氣來處理趙清禾,就是想快點(diǎn)把她解決掉,上次的刺殺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若是她沒擋住,那受傷的豈不就是褚安? 而且經(jīng)過太醫(yī)檢查,那暗器上是淬了毒的,她因從小就被蘊(yùn)養(yǎng)成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所以才沒有事,若是換成普通人恐怕就會直接完蛋了。 褚安就是普通人中的一員,且他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 —— 據(jù)褚安說過,他一個月的時候便有些難受,也不知是一直趕路沒休息好,還是孕吐提前。 每個孕夫的情況都不一樣,太醫(yī)也說不準(zhǔn),便說等月份大了看看情況,褚安當(dāng)時還在背后吐槽廖太醫(yī)謹(jǐn)慎的說了跟沒說一樣。 這幾日他便鬧起小病來,整日吐得天昏地暗,吐完還要哭上一陣,別提有多凄慘了。 他難受的很,便握著小拳頭揚(yáng)言要不吃飯,這樣就不會吐了。 趙清晏只笑看著不說話,褚安她可清楚的很,誰不吃飯他也不會不吃飯。 她想著昨日的趣事,剛走到昭陽殿門口,迎面而來便是一條帕子,隨后就聽他怪道:“都是因?yàn)槟?,我現(xiàn)在難受死了!” 兩人雖有一段前世的記憶,但誰也沒陷在過往之中,只是把那當(dāng)成一種深刻的緣分,平日里相處依舊是這輩子的性格,沒變過。 褚安到底是長皇子,從前也被嬌養(yǎng)過一陣子,脾氣有些傲嬌,如今一難受便氣呼呼的怪起人來。 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想借著事讓趙清晏多哄哄他,疼疼他。 后者倒也上道,順手扯過那條香帕,連帶把對面的人兒也扯了過來,手按在他腰上,幫他暖著。 “這你可不能怪朕,要怪就怪你閨女不懂事兒,不知道體諒你這個當(dāng)?shù)摹!?/br> 褚安聽她說話還挺有道理,遂也跟著點(diǎn)頭道:“也對,她若是安生些,我也不必這樣難受了。” 成功把仇恨值扯到女兒身上的趙清晏,扶著人慢慢悠悠的向?qū)m殿中走去,邊走邊聊,像一對兒悠閑的小妻夫。 周狐默默的站在門口守衛(wèi),心里頭就覺得空落落的。 上次太后還提過要把流月賜給她,可她現(xiàn)在成了陛下的貼身女官,太后肯定誤會她已經(jīng)不能辦事了,賜婚也隨之石沉大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兩章 ☆、第61章 情怯(一更) 原本她只想一心為國, 從沒想過這些兒女私情, 可上次聽太后那樣說起的時候, 她竟然心跳的格外快。 周狐斗膽咨詢過趙清晏,問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而陛下卻告訴她, 這就是喜歡的感覺。 她喜歡流月?恐怕連周狐自己也說不清楚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過她卻知道, 她不想讓流月嫁給別人。 可她現(xiàn)在是陛下的貼身女官, 陛下對她有知遇之恩, 她應(yīng)當(dāng)以一生來報才對,怎能去想那些私事? 周狐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著, 瞧見陛下和懷孕的安貴君恩愛,心里格外的羨慕。 “陛下,我感覺周狐在盯著咱們看。”褚安回頭疑惑的瞟了兩眼,心里好生奇怪, 平時她也不這樣呀。 趙清晏順著他目光看去, 正好和周狐來了個眼對眼, 看到后者趕緊別過臉去, 似乎有些緊張。 “我前幾日給她安排了重要的差事,周狐是個盡職盡責(zé)的好青年, 恐怕是在想那事, 所以才會出神的。” 真的是這樣嗎?褚安小聲嘀咕了一句,“我看著倒不像,像是思/春了……”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心里覺得有趣的很,便隨口問道:“周狐可有什么心上人?” 趙清晏并不知他今日為何起了八卦的心思,但瞧著他說話分散注意力,好半天都沒有要吐的意思,倒也愿意陪著聊。 “應(yīng)該是流月世子吧,太后上次說要把人賜給周狐,她開心的不行,想必流月就是她心上人了?!?/br> 沒想到一問還真有,褚安起了做媒人的心思,“太后的賜婚可落到實(shí)處了?陛下不如早日給周狐安排上,我瞧著她也老大不小的,該有個夫郎了。” 說到這就讓趙清晏有些哭笑不得,她上次忘了這茬,便謊稱周狐已經(jīng)凈身讓她做自己的女官,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是坑了人家。 “這個不急,要從長計議才行?!彼綍r候問問,若是周狐真心喜歡,流月又心里有周狐,那她就促成這事。 既然褚安有這個心思,趙清晏便從善如流的選擇幫忙,“朕去問周狐,流月那邊還要你出馬才行,一個男兒家臉皮薄恐怕不會說實(shí)話。” 到時候便叫那流月到昭陽殿走動走動,也還給褚安解解悶。 據(jù)執(zhí)念以前的印象看,流月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男孩子,太后挺喜歡,還想著要配給她來著。 可惜最后流月沒答應(yīng),她也只收長的像褚安的,剩下別人一律不要,兩方都拒絕,最后便沒成。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流月可能那時就有心上人了,至于這人是誰,趙清晏就無從得知。 褚安在宮里呆著沒意思,主要是連個熟人都沒有,趙清晏之前從周狐那知道徐筠的事,因此對他陪嫁帶來的人不放心,就都沒留著。 換了一批太后培養(yǎng)出來的侍人,貼身的紅豆是在宮里特意挑的老實(shí)人,她才稍微放心些。 先別管這些人人品如何,但他們都要在后宮中生存,這后宮是她的后宮,她對褚安寵愛非常是個人都能看見,便絕對不會苛待他。 他每天無趣的自己跟自己下棋,趙清晏看著心疼,可又不能時時刻刻的陪著他,看來如今把流月叫來走走還是挺好的一件事。 “成?!?/br> —— 當(dāng)趙清晏和太后說,想讓流月到宮里走動走動的時候,太后的表情千變?nèi)f化,相當(dāng)精彩。 “安貴君惹惱了陛下?”不然不可能這么快就想起流月來,莫不是三年回來以后,女兒想起了流月的好。 趙清晏大呼冤枉,這要是讓褚安聽到了,恐怕三天都不會讓她抱一下。 “父后,朕和安貴君感情甚篤,您可不能亂說,是這些時間真能看著他無聊,飽被思鄉(xiāng)之苦折磨,才想找個人陪他說說話?!?/br> “誒對了,流月的母親以前在北方之地駐扎過,沒準(zhǔn)能和安貴君有共同話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