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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之下,楚征瀾還不正經(jīng)地捉弄他。心下頓時氣惱,一把把楚征瀾推開來。“哎哎哎!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緩和一下氣氛嘛!”楚征瀾見惹急了宸華,趕忙勸道:“再說普通人哪兒有我這么眼明啊,看不出來那么多細節(jié)的?!?/br>宸華也不理他,冷哼一聲便轉(zhuǎn)身走了,楚征瀾只好苦笑著跟上。楚征瀾師徒并未從正門混進去,這樣的方法太慢了,以兩人的實力,做到不動聲色地潛入還是很容易的。至于為何要換裝,不過是為了防止突發(fā)情況的發(fā)生。“玄幽界的結(jié)構(gòu)十分復(fù)雜,很多地方我也沒有去過,但是現(xiàn)在我們不必管這些。聽說杜千江繼位之后仍舊沿用舊制,格局也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那么他就是居住在圣魔大殿后的寢宮里,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隔得很遠,倒是不必在意?!背鳛戇呑哌呄蝈啡A介紹情況。“杜千江是個活人,是會走動的,我們并不能確定他的方位?!卞啡A補充道。楚征瀾聞言一拍頭,心道自己真是快傻了。“你說得對,不過咱們還是要避開他。他這個人法力雖然一般,但是心機很重,人又多疑,遇上總是麻煩?!?/br>宸華認真地聽著楚征瀾的解說,不時點頭以作回應(yīng)。“那你可要忍住,別見了人就想動手。”宸華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提醒道。“放心吧!”楚征瀾牽住宸華的手道:“我上輩子無牽無掛,被人算計死了也就罷了,這次有你陪著,我怎么敢不小心呢?”宸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斟酌著開口問:“那你以后呢?殺了杜千江,然后重新做回玄幽界的魔尊嗎?”楚征瀾聞言張了張口,還未來得及回答,便瞧著一隊人從前面走了過去。為首之人正是他們想著要躲避的杜千江,而他的身旁竟然還跟著溫行止。溫行止一身白衣,在一眾身著黑衣的人群里格外顯眼,是以宸華兩人一眼便看出了他。經(jīng)此變故,楚征瀾的回答到底沒有說出口。“前面就是玄幽界關(guān)押罪人的地方,稱作無妄牢的。這牢是早期大戰(zhàn)之時,為初代魔尊所建,固若金湯,堅不可摧?!背鳛懡忉尩馈?/br>“我們混在后面跟上去如何?”宸華也不惦記著方才的話頭了,溫行止出現(xiàn)在這里的沖擊力對他實在是太大了。楚征瀾看了看前方的隊伍,過了這么久還沒完全走過去,人數(shù)定然不少,混在隊尾或許可行。“好?!背鳛懟亓艘宦?,拉著宸華迅速閃入了隊尾。杜千江和溫行止都走在最開頭,與楚征瀾二人隔了整個隊伍,所以楚征瀾他們通過重重關(guān)卡,進入無妄牢的時候,早已看不到二人的身影了。于是楚征瀾給了宸華應(yīng)該眼神,宸華會意,兩人便慢慢脫離了隊伍,隱入了黑暗之中。無妄牢因其堅固,內(nèi)里的守衛(wèi)并不森嚴,反而幾乎算得上是松懈的程度,楚征瀾帶著宸華走出去好遠,都沒有遇到一個人。宸華走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心下還是微微有些不自在??諝庵杏兄瘮〉奈兜溃€夾雜著難以忽視的血腥味,很是難聞。墻壁上燃著不知什么動物的油脂,亮起或幽藍或慘綠的光芒。地上的石板倒還算干凈,只是也透著一股子滲人的冰涼。宸華不由地握緊了楚征瀾的手,他倒不是害怕,只不過有些難受。楚征瀾感覺到宸華的不安,用力地回握了回去,小聲安撫道;“這鬼地方我也不常來,沒事兒的?!?/br>“嗯,你說他們深夜來這里,要做什么?”“不知道,不過一定不會是好事情。”另一邊,杜千江和溫行止都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人跟著他們潛入了進來。幽幽晃晃的燈火,照在杜千江蒼白的臉上,明明滅滅。“臨沅君,為了答謝你的幫助,我可是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哦?什么大禮???”溫行止仍舊掛著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沈年生。”杜千江開口解除懸念,“這樣背叛了臨沅君,還妄圖欺騙本君的小人,也沒必要留著。但是本君想了想,還是留給臨沅君自己處理為好?!?/br>溫行止聞言笑而不語,杜千江這是在討好他,畢竟自己之前幫除掉了楚征瀾。“如此,多謝魔君大人了?!?/br>“北風,你帶著臨沅君去找人吧!”杜千江吩咐道。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完結(jié)了,又微微有些卡文,作者君會努力克服的。完結(jié)之后會有番外,不可描述的都會放到微博了。第94章驚人的現(xiàn)“有人來了。”楚征瀾靈敏地察覺到有人接近,拉著宸華躲到了陰影里。果然沒多久就傳來了細細索索的腳步聲,轉(zhuǎn)角走出兩個人來,正是北風帶著溫行止前來了。“左護法,請讓我和他單獨談?wù)?。”溫行止道?/br>胡北風沒有多言,轉(zhuǎn)身便走了,杜千江給他的命令是帶路,路帶到了他的任務(wù)也就完結(jié)了。“是溫行止來了,那牢室內(nèi)關(guān)著的人是誰?”宸華心下疑惑,卻并沒思慮到會是沈年生。牢中的人披頭散發(fā),蓋住了大半的面孔,若不是提前知道,誰也沒有辦法一眼看出是誰來。“沈年生,好久不見了?!睖匦兄沟_口,缺是讓宸華心下猛地一驚。沈年生不是死了嗎?怎么還會在這里宸華大惑不解,楚征瀾察覺到了,按住宸華示意他接著聽下去。牢中的人聽到溫行止的聲音,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猛地朝著溫行止沖了過來。將鎖著他琵琶骨的鏈條扯得嘩啦啦地響,最終卻只是停在溫行止幾步之遙的地方。這時宸華才看清了那人的臉,那是越離的臉,但是與越離那種冰冷刻板的氣質(zhì)又大為不同,乍見之下讓人覺得詭異非常。“溫狗,小人,你還敢來見我。”沈年生嘶吼問道,那瘋狂的樣子像是恨不得用牙撕碎了溫行止。相比于沈年生的癲狂,溫行止倒是閑庭信步一般,淡然道:“你憑什么這么說本君,是你背叛本君,還敢咬人嗎?”“你從來都是把我當狗看對吧?我和沈家就是你的狗,只能替你做事,得了一點兒好處就要像狗一樣向你搖尾乞憐嗎?”沈年生爭論道。“你這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嗎?不聽話還想反咬主人的狗,你會留著嗎?”溫行止輕巧地說。宸華沒有想到,一向溫潤謙和的朋友,居然會說出這樣刻毒的話語來,一時被氣得氣血翻涌。“溫行止?!鄙蚰晟粶匦兄沟脑捈づ?,扯得鏈子發(fā)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來。“嘖嘖,你瞧瞧你這幅樣子?!?/br>“溫行止你機關(guān)算盡,作惡多端,遲早也會有報應(yīng)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