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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發(fā)生大姐這樣的事情,揍人不成反被揍,那多劃不來呢。 想到這里,劉秀紅扭頭看向二姐:“大姐夫前個兒剛走吧?他弟呢?周小軍在家吧?” “我怎么知道?”二姐納悶了,她其實跟隊上的人都不太熟悉,哪怕已經(jīng)住了有段日子了,平常也有大姑娘小媳婦湊到她跟前閑磨牙,可對于各家各戶的情況卻還是一頭霧水。對于周小軍,更是只知道那是她大姐的小叔子,哦,還得再加一個,周小軍他媳婦剛生了娃兒。 劉秀紅心里一沉。 她嫁到隊上很多年了,對多數(shù)人還是有所了解的。像周家那頭,兄弟其實也不少的,哪怕周大軍只得一個親弟弟,可他有好些個堂兄弟,各打各的悍得很??梢哉f,是隊上出了名的不吃虧的主兒。還有周大軍那媽,因為大姐的緣故,劉秀紅跟周大娘還是打過交道的,那是既精明強干又護短。平常跟倆兒媳的關(guān)系興許一般,可要是被她知道自家兒媳被人家打了,呵呵…… “二姐,我覺得大姐這回弄巧成拙了。你這婚啊,不離也得離了。”劉秀紅將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二姐,二姐卻十分的高興,恨不得立刻離婚。 事實上,劉秀紅猜得一點兒也不錯,等周家人發(fā)現(xiàn)她大姐在外頭吃了大虧,頓時都冒火了,還好她大姐多少幫著勸了點兒,加上周大軍又不在家,周家那些人也沒真的沖到縣城里去。哪知道,他們沒去,縣城里卻來了人,卻是那老張家的小閨女央了人過來幫她討公道。 簡單地說,就是她被劉帥紅打的險些沒流了孩子。哪怕孩子勉強是保住了,卻也花了一大筆的醫(yī)藥費,加上接下來的時間必須臥床養(yǎng)胎,丁點兒都不能動彈,偏她娘家媽不愿意去縣城醫(yī)院里伺候她,陳家這頭就更不用指望了,別說還沒進門,就算進門了,也不知道到底誰伺候誰。 左一筆開銷,右一筆開銷的,陳寶鋼本來就因為他自己生病住院的緣故,掏空了家底,哪兒來的錢給小房看病?那小房因為月月拿工資,倒是攢了一筆錢,卻也是不夠花的。自然而然的,他們盯上了劉帥紅,非要叫她賠償一筆錢不可。 本來,他們不來,周家人怎么說也得等周大軍回來再說。偏他們來了,陳寶鋼領(lǐng)頭進到了隊上,剛到周家,才說了個來意,就被圍過來看熱鬧的他媳婦逮了個正著。 這一天,全隊上下得以見證悍婦的誕生。 二姐直接將陳寶鋼追出了十里地,倆人一個在前頭瘋狂的逃命,一個在后頭死命的追殺,愣是繞著隊上跑了個來回。隊上的人不知就里,有心想要上前阻攔,卻被人科普了一臉。當下,好心人收了好心,專心致志的看起了熱鬧。 悍得還不止是二姐,周家人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雖說罪魁禍首小房沒來,可打別人一樣是能夠出氣的。要不是大隊長韓遠征得了消息,急急的趕過來,估計這幾人今個兒都要交待在這兒了。 當然,事實上也沒那么慘,畢竟誰也不想攤上人命官司,受傷的多是皮外傷,盡管各個都是鼻青眼腫的,可想來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應(yīng)該是能好的。最慘的是陳寶鋼,被他媳婦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頓,完了直接將人綁了,第二天就開船去了縣城里,找公安局開了離婚證明。 其實早些年以前,根本就沒結(jié)婚離婚的概念。所有人都是說了對象以后,辦幾桌喜酒,就住在一起過日子的。也沒人想過萬一過不下去怎么辦,反正在一起了就沒有分開的道理,除非一方早早的沒了,才會有再找個。 既是沒有結(jié)婚證,自然也就沒了離婚證。以前有丟下老婆孩子跑了的知青,那也是一走了之的,沒的說還特地回來辦手續(xù)的。因此,二姐劉英紅這樁離婚還真就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公安局也是被纏得沒辦法,只好幫著打了個證明還蓋了個章,大意就是倆人鬧掰了,往后就各過各的了,劉英紅什么都不要,相當于凈身出戶。 對于凈身出戶這個事兒,劉英紅其實早就心里有數(shù)。這年頭,別說當?shù)倪€在,就算像豪豪和杰杰這樣的,沒了爹,那也沒有跟媽走的道理。說白了,劉秀紅之所以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東海漁業(yè)隊養(yǎng)孩子,還不是因為她來了一招絕的,要不是這樣,許家那頭遲早會把孩子帶走的,哪怕不符合法律,可有時候法律卻是鬧不過風俗習慣的。 劉英紅沒打算要女兒,在她看來,只要是她生的,那就一輩子是她閨女。 “放心吧,橙子又不是個傻的,還能叫那小房給哄了去?那小房以為我跟陳寶鋼離婚了,她就有好日子過了?我可真要瞪大眼睛瞧著,看她能不能跟陳寶鋼過一輩子?!?/br> 撂下這句話后,劉英紅又喚上妹子一起去了教育局,實名舉報縣小學張芬萍跟有婦之夫有了孩子,不配當個人民教師。 甭管在哪個時代,對老師的標準都是很高的。除了業(yè)務(wù)水平要過關(guān)外,還有一定的道德標準,稍稍不對的,就能給人擼下來。尤其這年頭縣里的公辦教師還是很搶手的,劉英紅這邊才剛告上,沒一會兒就成了。問了才知道,原來前幾天大姐鬧的那一出還是很管用,本來教育局還打算仔細調(diào)查一番,卻陸續(xù)的接到了好幾個家長的反饋,再加上今個兒受害者都過來了,這事兒不成也得成。 其實,張芬萍不是沒解釋過,她最初說的是陳寶鋼沒說自己是已婚的,可這么一來,陳寶鋼就涉嫌犯罪了,因此她又臨時改了口。再后來人家也懶得細細調(diào)查了,哪怕她說的都是真的,那未婚先孕總是事實吧?哪怕今個兒陳寶鋼真的是單身,你也不能在沒辦理結(jié)婚的情況下懷了人家的孩子吧? 就這樣,張芬萍沒撿到便宜,反而吃了大虧。 這年頭的開除可后世是完全不同的,張芬萍不單是沒了工作,糧油關(guān)系也要被迫轉(zhuǎn)出。她本來是縣里吃商品糧的,眼下全完了,哪怕如今很多東西都不需要票證了,可糧油關(guān)系一旦轉(zhuǎn)出去,就代表她的戶口也不能落在縣里了。畢竟,她又沒在縣里買房,落戶總得有個地方,學校不要她了,她就只能遷回去原籍。 問題是,原籍不收。 峽口漁業(yè)隊跟東海漁業(yè)隊離得太近了,兩邊的好多人都是原本就認識的,再說可別忘了,還有個劉帥紅在呢。她在聽說自己反被小房告了,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回頭就殺回了峽口漁業(yè)隊,在老張家門口罵了足足一天,又跑去找了那頭的大隊長,死活不讓他接收張芬萍。 那頭的大隊長一個頭有兩個大,正安撫著呢,韓家哥倆也趕來了。 他倆倒不是非要幫襯劉帥紅,主要是韓遠征跟周大軍關(guān)系真的不錯,加上又同劉秀紅姐倆合作有段日子了。就思量著,甭管是幫里不幫親,還是幫親不幫理,結(jié)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