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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狗腿都出來了,阿木猛地一個激靈,終于停止了作死,求生欲大漲的呼喊道: “我就是心疼師傅,維持道觀不易,想幫著省錢而已,不敢如此不孝,丟了祖師的臉?!?/br> 這一句喊得十分及時,阿木順利的保住了腦袋,雖然已經(jīng)起了一個大包。可即使這樣,這下山的一路上,也沒在得到明道人一個好臉。讓阿木難得乖巧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實的像只鵪鶉。 這下倒是讓明道人忍不住心有所得。只覺得這孩子往日放肆果然是自己太過心軟的緣故,以后必定要嚴加管教。得,一時嘴快,阿木終于要吃到苦頭了,這反噬來的那是相當?shù)南?/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17 22:35:03~2019-12-19 00:21: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簇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冬日行醫(yī) 回山后的阿木將會面臨什么這且不去說, 倒是這一趟的山下之行收獲滿滿,讓阿木再一次的對這個時代的貧苦多艱多了幾分了解。對于明道人幾次援手的圣父行為有了理解。 本就不散人多的村子,在大雪的籠罩下, 顯得愈發(fā)寥落起來。泥草房子雖然擋風, 可屋頂?shù)拿┎輩s承受能力太弱, 雪稍微大些, 就容易塌;靠著山林的村落不缺柴火不假,可衣衫的匱乏卻依然使得寒冷威脅著性命。再加上常年飲食不濟,營養(yǎng)不良,這山下的百姓冬天的日子簡直就像是一場戰(zhàn)役,一個不好,就容易下線消號。 “師傅, 咱們不是送下來好些山鼠皮子了嘛, 按照村長爺爺說的, 這樣的老人,怎么的, 一件坎肩總是有的, 怎么……孩子又不怎么出門,讓孩子在家貓冬不好嘛?干嘛全給做了給孩子穿。他這么大年級了, 這一場病下來,即使好了, 那身子也容易傷了底子?!?/br> 阿木跟著明道人這會兒正在某一戶人家的廚房,給這家得了風寒的老人熬藥,阿木手里的扇子扇的嘩嘩的, 那一陣陣的風,即使是在小爐子邊上,也讓阿木忍不住縮起了腦袋。這屋子真心不怎么保暖。身上冷著,那心里自然也不痛快,即使明知道這是老人疼孩子,還是忍不住叨叨了起來。 “不過是讓你干點活,你這怎么就那么多話,看好你的藥爐子。”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顯然在明道人下狠手之前,阿木是沒法子學乖了。路上還裝老實呢,這才多少功夫,那本性就又露了出來。也不知道回了道觀后,日子會不會更難過些,不過這些目前阿木顯然是不知道的,那嘴皮子還在那里浪著呢。 “知道知道,我可沒耽誤事兒。只是師傅,你說,前些日子不是聽說這山下的人自己也在攢山鼠皮子嘛,山里那么多山鼠,很容易得的,怎么他們連著一人一身都沒湊上呢?!?/br> 這讓明道人怎么回答?這是人家的家事兒,是他們能管的?說不得人家家里對這事兒不拿手呢,說不得是得了接濟了別人呢…… “你要覺得他們不成,那你多幫襯幾分好了,反正讓你看個爐子都坐不住,喏,外頭荒著呢,隨便浪去。只是這到底不是咱們的地方,管好嘴巴,沒得讓人難堪?!?/br> 能說讓人難堪,可見其實明道人心里,對于這些山下的百姓如此不濟,也是有些怒其不爭的。想想自家徒弟那么個孩子都能日日得上好些,這村子里那么多壯丁,愣是沒能攢夠,這水平也差太遠了。 阿木也聽出了這里頭的幾分意思,也有些皺眉,有心再說幾句吧,一想剛才一多嘴,就讓師傅將事兒扯到自己身上了,忙低著頭,不在多嘴了。 明道人說了那么些話,懟的阿木都低頭了,可他自己呢?那是頭都沒有抬一下,眼睛只看著手里正炮制的藥材。一下一下的,十分的認真。沒法子他這帶下山的藥材雖然也不少,可今年確實比往年更冷了些,得風寒的也多,出乎了他的預料,藥材自然是有些不夠的。好在山下的人家,即使再不濟,總能辨認幾樣藥草,時常撿了帶回家,攢到一定的數(shù)量再送到城里換錢。如今正好,送來給明道人給村子里的人治病,倒是也算及時。 可這樣的藥材,即使保管的再好,到底都是沒炮制的粗糙貨,明道人自然是沒法子用的,所以最終他的事兒也就多了起來,炮制什么的,他可不放心丟給阿木,到底還是孩子呢,對吧! 阿木那邊熬著藥,眼睛也一直再往明道人這里掃,他雖然說醫(yī)術(shù)也好,采集也罷,技能都已經(jīng)點亮了,可這炮制藥材的技能游戲里卻是沒有的,也不知道是這新手村沒有,還是整個游戲都沒考慮到中醫(yī)上藥材炮制的關(guān)系。未雨綢繆,阿木心下對于從自家?guī)煾凳掷锒鄬W這么幾手,也很有些想法。 畢竟將來是要行走天下的嘛,多學點總沒錯。阿木如今的學習欲望,積極性都相當?shù)牟诲e。 別看明道人總是低著頭,事實上阿木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十分清楚,畢竟熬藥不是什么小事兒,一個不好,損了藥性,那這灌下去的藥可就容易沒了作用,他哪里能真的半點不看?而這一看二看的,自然也將阿木盯著他手里活計的事兒也看到了眼里,心下對于阿木愛學習他是滿意的,也開始考慮什么時候開始教導阿木學習炮制的事兒。 不過這事兒這會兒是容不得他細想了,因為就這么熬藥的一點子功夫,外頭又跑來了一個求醫(yī)的。 “道長,道長,趕緊的,去看看我爹吧,我爹摔冰窟窿里了。” 來的是村中曾去山上給道觀做過泥瓦工,起過圍墻的一個中年漢子,往日爽朗愛笑的他,這會兒整個人狼狽不堪,身上還濕漉漉的,頭發(fā)耷拉在臉上,讓體溫捂得都有些冒著白煙。后背上還背著個渾身是水的老漢,看那老人泛著青色的皮膚,閉著眼睛還不住的發(fā)抖,就知道人只怕是剛救上來。 “哎呀,田叔這是……怎么這么不小心,該不是又去湖邊下弄魚去了吧。早和他說了,這會兒雖然魚的價錢高,可這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出事兒,不值得,怎么還是去了?” 有人送了病人來,院子的主人自然也不可能待在屋子里不出來,這家的男主人忙也跟著走了過來,一邊搭把手,幫著人進門,一邊嘴上叨叨叨的開始說上了。說的那背著人的漢子一臉的嘆息,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起來。后頭聽到消息跟著過來的,也一人一嘴的,說的那個熱鬧,若非都算的上是有心,不是幫著抬人,就是忙著招呼人去取干凈的衣裳被褥,阿木都想趕人了。 都出事兒了這馬后炮放的,除了讓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