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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拿著那大鐵錘,一下下的,開始敲擊鐵礦石,還專門找好了角度,力求那打鐵的聲音能最大化的傳到老頭的耳朵里,讓這裝傻充愣的老頭,享受一把什么叫魔音穿耳。 這無聲的抗議十分的得用,才敲擊了幾下,風(fēng)老頭就有些受不住了,搖著腦袋抬起了頭,看了阿木一眼,然后索性站起來,走到了這鋪?zhàn)永?,尋了阿木隨手?jǐn)[在一邊,充當(dāng)?shù)首佑玫拇笫^坐下,然后面色不動的盯上了阿木那爐子,這一看就是一盞茶的時間。 說來也怪了啊,要是風(fēng)老頭不住的叨叨,那阿木還能自如的反駁應(yīng)對什么的,這突然就不說話了,只是這么盯著……阿木感覺自己像是渾身都不舒服起來,總是忍不住想回頭看看,這老頭到底在看啥!這感覺,實(shí)在是太難受。 “呲……” 將手里已經(jīng)燒紅的鐵塊往邊上的水潭里那么一浸,手還拿著夾子,阿木的眼睛已經(jīng)看向了風(fēng)老頭,只是當(dāng)他看到老頭笑盈盈的表情時,他知道自己這是落入了老頭的圈套了,人家根本就不是看什么,而是故意的,是對剛才他那一疊的打鐵聲的回?fù)簟?/br> 好吧,就當(dāng)是一輸一贏,正反扯平好了,阿木扯了一下嘴角,然后裝著什么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對著老頭說到: “我說風(fēng)爺爺,我這打鐵有什么可看的?您老這么坐著不累啊?趕緊的,去道觀和我?guī)煾岛炔柘缕迦グ?。?/br> “怎么的,你這是要趕我走啊,小子唉,老頭我這是看你一個人在這兒忙乎孤零零的可憐,故意來陪你的,你怎么這么不知道好歹呢?” 不知道好歹?你要真是為了陪我,能不說話,只盯著那鐵塊? “行了吧,風(fēng)爺爺,咱們誰跟誰啊,還能不知道您是啥心思?知道您這是想等著東西出來,不過這事兒啊,您白費(fèi)心思了,看看,這淬火都不知道要淬幾回呢,有的磨了,明兒都不知道能不能成,您這干坐著也是白等。不是我說啊,您這么大的年紀(jì)了,怎么還這么愛著急上火呢,這樣可不好,對身子不好。” 這懟人的話說的,真的是很傷人啊,對著個老頭說傷身子,這不是和咒人家一樣嘛,即使是開玩笑,即使知道老頭不會在意,這話也不好說不是。果然,老頭立馬上火了,人都站起來了,手指點(diǎn)著阿木,沒好氣的罵道: “你小子越發(fā)的壞了啊,你明知道我著急,就不能抓緊啊,不知道先給我弄啊,還想打發(fā)我走?是不是想偷偷的抹了我的東西?” 嚓,這彎是怎么轉(zhuǎn)的?怎么老頭理解的和他說的好像不是一個路子??!什么叫偷偷的抹了他的東西?阿木低頭,看了一眼還在自己手上的鐵塊,眼睛眨了眨,然后突然舉起手來,將手里這還沒成型的東西往老頭面前一遞,然后一臉惶恐的說到: “這是您的?那您趕緊拿走,我可不敢要您的東西?!?/br> 將軍了吧,老頭瞬間沒氣了,瞪了阿木一眼,一甩袖子,直接走人了。 瞧著老頭氣呼呼跑路的樣子,阿木終于笑出聲來了,搖著腦袋,哼著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曲子,重新回到了打鐵爐子前,開始揮動起了大鐵錘。眼神也慢慢的,開始變得肅穆和凝聚起來,整個精氣神在這一刻都像是被凝固了一般。 水潭邊石頭的后面,風(fēng)老頭并沒有走遠(yuǎn),正在那頭頭的探頭看著呢,看到阿木這個樣子,他眼神十分的復(fù)雜,半響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往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叨叨: “什么都拿得起來,這事兒看著好,卻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也能這么好,這孩子的將來,說不好??!” 將來怎么樣老實(shí)說阿木真心沒多想過,對于從現(xiàn)代生活過的人來說,理想什么的,太過高大上,沒有刻意追求的必要,倒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著腳底下的路,走的穩(wěn)穩(wěn)妥妥的,更實(shí)在些,阿木也一直都是這么干的,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在新手村墨跡了那么久才出去。這種謹(jǐn)慎和穩(wěn)重,就像是刻在了他骨子里一般,或許也正是因?yàn)檫@樣,所以他學(xué)什么都能堅(jiān)持,像是打鐵,即使在外頭打鐵,并不能刷熟練度,真算起來并沒有去系統(tǒng)里干劃算,可他依然因?yàn)樾⌒闹?jǐn)慎,而花費(fèi)了大量的時間精力。 當(dāng)然這樣的處理對他來說,好處其實(shí)也是很不小的,比如這手臂力量,就明顯增加了好些,連著胳膊上的肌rou看著都有了幾分模樣,讓阿木看著就歡喜。 小心的將手里剛成型的鋤頭在一邊放好,收拾了爐子,確定沒有了火星,阿木走到水潭邊,拿起布巾開始擦拭身體,一邊擦洗,一邊小心的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rou,然后對著水潭又仔細(xì)的照了照,阿木的嘴角立馬就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我就說這系統(tǒng)里武功刷上去了,怎么現(xiàn)實(shí)里還是感覺用的不怎么順溜呢,原來關(guān)鍵在這里,這肌rou沒適應(yīng)過來啊,果然還是要里外結(jié)合更科學(xué)些,看看,這才一日的功夫,力氣就順了,肌rou也得到了加強(qiáng),嗯,若是這么弄上一個月,想來這身體的肌rou線條就能全出來了,那到時候則武藝再施展起來,肯定更順手。” 阿木對于自己尋到了系統(tǒng)的漏洞,補(bǔ)上了自己的缺陷那是相當(dāng)?shù)臐M意,連著外頭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的夕陽,看著都感覺喜慶了好些,穿好衣裳往山下走的時候,腦子里還不住的算計(jì),自己還有那些地方的肌rou需要加強(qiáng),那些鍛煉要加重,怎么樣才能讓自己全面提升,為了這個,走個路都像是要跳起來一般,手舞足蹈的,好在這樣的他沒人看見,不然還不定以為是鬼上身了。 等著走進(jìn)道觀后門,聽見風(fēng)老頭咋咋呼呼的反應(yīng)過來,他這一日在山上打鐵打的高興,差點(diǎn)忘了這催債的還在道觀里待著呢, “怎么他還在?” 拉過給他開門的石頭,將嘴角往正房那么一呶,壓低了聲音小心的詢問,卻不想得了自家?guī)煹芤粋€大白眼。 “師兄,你將風(fēng)爺爺趕回來干嘛,讓他在山林子里多好,那大嗓門,咋呼了一天了,我的耳朵都快受不住了。” “你受不住,難不成我就能受得???” “那你打鐵聲不是挺響的嘛,總能壓下去些。再說了,你一個人,我們幾個人?這叫一人受罪,全家享福啊?!?/br> 呵呵,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覺得如今這道觀里的小屁孩們一個個的都快上天了呢?都敢對著他說這樣的話了? 一個麻栗子過去,立馬壓住了小屁孩的怨念,轉(zhuǎn)頭阿木剛想溜回屋子,卻不想人才走到屋子門口呢,就讓眼尖的風(fēng)老頭給看見了。 “阿木,阿木,怎么樣,好了沒?” “呵呵,那是打鐵,風(fēng)爺爺,不是上茅房,一下子可出不來?!?/br> 這是什么比喻,正拿著一塊米糕吃著的風(fēng)老頭差點(diǎn)沒噎死,咳咳咳了半響,一盞茶下去,才算是順了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