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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的基本就成了甕中之鱉,沒了戰(zhàn)力,不用再耗費(fèi)資源做什么后手了?!?/br> 事實(shí)也是如此,阿木一腳踏進(jìn)去之后,什么事兒也沒有,就像是個最普通不過的石屋一般,這么靜靜的將自己展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即使這樣,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阿木,這一次的探秘,搞得就像是阿木的主場一般,若非年級對不上,有些人心下都忍不住懷疑,這些個陰損的東西是不是阿木布置的了,怎么就能猜的這么準(zhǔn)呢。 玄德感慨的拍了拍明道人的肩膀,低聲說道: “你這是收了個了不得的徒弟啊,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兒,怕是怎么也少不得你們的份了。” 還有這樣的事兒?呵呵,說笑了吧,要真是這樣,那來尋的只怕目的都不單純,比如那些發(fā)丘啊,摸金校尉啊,這樣的人,是他們能同流合污的? 明道人一甩袖子,狠狠的瞪了玄德一眼,沒好氣的回嘴道: “我們是道士,是正經(jīng)人?!?/br> “咦,我說什么了?什么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 玄德有點(diǎn)懵,這又是怎么了?不過是出來走一圈,怎么明道人和天和子都怪里怪氣的?呵呵,他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嘴有多不著調(diào)呢,也是絕了。 倒是玄微,這個以往最愛八卦的人這會兒腦子更清楚些,知道這會兒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扯了扯自家?guī)熜值男渥?,小聲的說到: “師兄,別廢話了,趕緊的看看,這里有什么東西吧。” 哦,對對對,這個最要緊,那么這密室里到底有什么呢? ☆、啥傳承? 涌入這一間小小的, 不到三十平地下石屋的人總計有十來人,就這還是外頭留下了好些放哨人員的情況下的精簡數(shù)字,他們那真是滿懷期待而來, 歷經(jīng)驚險而入, 可到了這屋子之后得到的是什么呢? 看看這屋子, 所有人都想嘆氣了好不, 四面墻?這個沒什么可說的,一張桌子?這也沒什么可說的,就這么光溜溜的擺著呢對吧,還有桌子后頭的那一個書柜?是,按照常規(guī)來說,有什么遺留的東西, 那就該在這里, 而這里東西是有了, 可這東西的品種呢?一個銅燈?一個令牌不是令牌,板子不是板子的木頭塊?哦, 書也算有, 還是兩本,可這內(nèi)容…… “怎么是賬本?這東西擺在這里是個什么意思?難不成這里是賬房?有在密室做賬的嘛?還有這數(shù)字, 怎么看著不對啊,綢緞, 400兩?這是什么綢緞?要這么貴?還連個數(shù)量都沒有,這怎么算的賬?” 玄微第一個咋呼起來,而邊上湊著腦袋生怕自己漏看的也一個個的皺起了沒有, 只覺得這東西看著很詭異。忍不住也紛紛的開口說到: “怎么看著像是流水賬?” “會不會是什么暗記?只是這暗記的話,這綢緞又代表了什么?這銀子……這么個窮地方能有這么些銀子?若是有,這道觀還能是這么個模樣?” 阿木從一開始就沒在這些人里頭,即使他在進(jìn)來的時候出了大力,可年級小,輩分小,他很是識趣的就沒往前頭湊,而是拉著阿青一起,在一邊細(xì)心的查看石壁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心想看看,這地方能不能在尋出個暗格什么的。 不想他這里還沒收獲,耳朵里卻充斥了這么一個大新聞,猛地心下就是一跳。 “這樣的記賬方式,怎么感覺像是賄賂賬本呢?” 雖然說阿木沒做過官,也沒干過受賄送錢的勾當(dāng),可他那不是影視劇看的過多嘛,聯(lián)想力夠可以嗎,人家還要想想,他這里一聽就腦洞力十足的暢想起了無限可能。等著有人說到暗記,那更是聯(lián)想力十足的想到了錦衣衛(wèi)的身上。 “師傅,師傅。我有想法……” 有了想法就要匯報啊,這會兒這些人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為啥這么說呢?這要真是什么皇家密探的東西,他們這翻出來了,讓那些人知道,能有個好?一個兩個的,指不定的就被滅口了,可要是人多呢?那是不是就能茍著躲過一劫? 聯(lián)想力十分豐富的阿木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忙不迭的就開始往外突突了,力求將消息立馬散開,降低危險。見著眾人聽到他的話轉(zhuǎn)過頭,立馬說到: “我聽著,感覺是不是那什么……專門記錄用的,哎呀,這么說吧,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來暗訪的什么探子的記錄冊子?這上頭所謂的綢緞,不會不會是什么綢緞商人的意思?這銀子是不是他給孝敬的數(shù)目?” 能在江湖上混出來的都不會是笨蛋,而能在前頭有了一個得到傳承的消息之后,還穩(wěn)得住,來這里的,那即便不是人jingzi一樣的人物,最起碼的閱歷和經(jīng)驗(yàn)還是很可以的,聽著阿木這么一說,立馬跟著也想到了關(guān)鍵處-什么人會專門記錄官府收受賄賂的細(xì)賬?除了朝堂的對頭,就只有皇家。而能花費(fèi)這么大的經(jīng)歷,用建一個道觀來隱藏身份的……是誰,這個還用說?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的臉色都有些不對了,看著那賬冊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不安。像是看著什么吃人的禍患一般。 倒是明道人,許是常年不和官府接觸的關(guān)系,對這些不夠敏感,也沒意識到這事兒里頭有多少的危機(jī),反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在意的說到: “或許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尋仇的來查閱些事情,你們看,這上頭除了這綢緞,還有棉布什么的,十來樣的名字,多是和料子有關(guān),若是探子,哪有只盯著一家的?還有啊,這墨跡,濃淡不一,粗細(xì)不勻,我瞧著前后時間相隔的挺長,估計有三五年的樣子,兩本那就是十年上下。若是密探什么的……這官員任期在這里擺著呢,總不能盯完了一個,還要接著盯下一任吧?!?/br> 他這么說也沒錯,若是這只盯著固定的一個官員的話,那這確實(shí)時間長了些,可若是像錦衣衛(wèi)那樣的呢?長期駐守一地,給朝廷遞送官員消息,反應(yīng)駐地民生其實(shí)挺正常的。甚至連著這道觀廢棄都不奇怪了,畢竟長期駐守,來個狡兔三窟,隔上些年換一處是正常cao作對吧。阿木心里暗暗的反駁,可嘴上卻沒說出來,他這樣一個山里到道觀出身的孩子,知道的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兒,在場的這些人里頭,誰知道哪個嘴巴大呢,萬一傳出去,自己反而容易成為眾矢之的,還是少開口為妙。 再說了,明道人這樣認(rèn)為也好,最起碼這一番話安撫了在場的不怎么和官府打交道的江湖人,同時也免去了他們明知故犯的罪名,倒更容易混淆視聽了,最起碼將來若是事發(fā),能有個不知者不罪的托詞??纯?,玄德觀主不也正和玄微道長打著眉眼官司裝傻呢嘛,可見這樣處理正正好好。 想到這個,阿木忙不迭的跟著點(diǎn)頭,附和著說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