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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嫌棄水溫低了再往里放一塊加熱的那種,這熱水澡洗起來是個什么滋味,真是難以描述,反正田玉子表示,好的不得了啊! 順帶的,田玉子還很講義氣的問了問阿木,這法子他能不能傳給其他師兄弟。 “你們這不都學(xué)會了嘛,還用問我?用唄?!?/br> 就這么點(diǎn)以往網(wǎng)上隨便學(xué)的東西,他還能藏著掖著?阿木恨不在意。倒是這會兒坦誠相對……,為嘛他感覺這幾個家伙總不自覺的往自己的下三路看呢?不就是還沒發(fā)育嗎?不就是那什么什么……算了不說了,這個自己理解就好。 “丫丫的,這下可好了,以后出門可就舒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這么一對比,我怎么感覺以往出門的時候,自己有點(diǎn)蠢呢?合著是咱們自己不動腦子,然后自己找罪受呢?怎么就沒能想到這么個好法子呢?那冷水澡洗的,有點(diǎn)冤啊?!?/br> 呵呵,說一說阿木喜歡田玉子呢,和這小子一起出門,犯蠢的事兒都不用擔(dān)心沒人干了,看看,這話說的,沒見他兩個師兄都黑臉了嘛?那說的犯蠢的話,可是將一家子都給帶進(jìn)去了。嗯,讓你們欺負(fù)我這個孩子。 “好了,趕緊的洗好了就換衣裳,趁著水溫正好,還能將換下的衣裳洗一洗,去了血跡,烘干了,省的咱們進(jìn)城麻煩?!?/br> 對,這是個問題,身上趕緊了,可這人血還在衣裳上呢,進(jìn)了城要是在客棧洗,還不定惹出什么事兒來,還是利索些,一手一腳的處理好了再說。麻煩這東西,出門在外,那是少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嗯,這也算是出門在外的經(jīng)驗(yàn)之談吧。 田慶子的經(jīng)驗(yàn)還是很好用的,也虧得他們細(xì)心,什么都想到了前頭,所以啊,這一行人進(jìn)城那是一點(diǎn)子擱楞都沒有,甚至因?yàn)樗麄兊倪@一身道袍,還比普通百姓快了三分。等著到了門口,和守城的兵丁說明,那藤箱里的海捕文書上的匪人人頭什么的,那守門的兵卒不但是對他們?nèi)绱诵⌒牡奶幚砀杏X滿意,還特地派了人幫著引路去衙門,一臉生怕他們走冤枉路,進(jìn)衙門沒人招呼被慢待的擔(dān)心。這熱情的真是讓人不好意思。 田慶子不好意思,阿木卻不會不好意思,他可是看出來了,這是防著他們呢,生怕他們是騙子。呵呵,果然,就像是他想的那樣,衙門啊,即使是對道門的人,也未必全然沒有防備的,不然這些也能算是武人的兵丁又怎么會如此? ☆、賞銀,陰陽,太平 阿木心里的揣測的東西不少, 不過嘴上卻什么都沒說,讓他說什么呢?這本就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東西,是社會高層的一種隱晦的態(tài)度, 而且他們還屬于受益的一方,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開口?即使說了人家也未必相信吧,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會多事兒。道門嘛, 本就不該多事兒,只要不是涉及什么天下大亂,什么外敵入侵,什么民不聊生的,那天下怎么折騰,都和他們沒關(guān)系。 阿木想的很透, 不過這樣的透并不妨礙他那賞銀, 跟著田慶子進(jìn)入衙門, 因?yàn)槟昙o(jì)小混了個壁畫之后,等著他們回到街上, 尋了個客棧住下, 這銀子嘿嘿,就分到手里了。足足200兩, 這就是他這一次的收獲,若是在加上摸尸的收入, 這一趟走的,那真是十分的劃算啊。 “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以往我還不信, 如今看來,這江湖上這么亂,還真是有緣由的,就我們這樣的,銀子來的都這么容易,更不用說那些個劫道的,盜竊的了,白花花的銀子啊,一個底線守不住,就容易往邪路上走嘛。真真是可惜了,能練武出來的,多半都有些資質(zhì),這本事若是用在正道上,什么事兒干不成?!?/br> 田豐子感慨著搖頭,眼神還忍不住往阿木正在整理的那些摸尸時候弄來的首飾上掃,別誤會啊,這東西都分好了,該他的沒少,他也不是眼紅阿木,只是看著那些首飾上清理下來的血跡,心生感慨而已。 對,你們沒看錯,首飾什么的那真是半點(diǎn)沒交上去,阿木他們剛開始是忘了這個,等著出門才發(fā)現(xiàn)這事兒沒人問,至于衙門里為什么不問?呵呵,他們也不是傻子,還能想不明白?左不過是潛規(guī)則之類的東西,大家心領(lǐng)神會的很。 可也正是因?yàn)檫@樣,所以見著這些東西,田豐子才會這么感慨,衙門對于他們這樣屬于正義的一方只求緝兇,不計(jì)較財(cái)務(wù),受災(zāi)受難的一方,也沒有收回的意思,可見衙門和苦主對那些兇人是怎么的痛惡了。 而這些人能積攢下如此的兇名憎惡,那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又該是何等的不堪和罪孽?而這樣的人數(shù)量還不少,幾乎年年月月都有,海捕文書,隔幾日就要更新一次。這樣的場景看在這些還算是個半大孩子,還充滿熱血正義,正向往江湖的他們來說,又該是怎么樣的沖擊。 對于此,阿木反應(yīng)和田慶子倒是有些類似,瞧著田玉子都跟著沮喪了起來,他就忍不住看了田慶子一眼,覺著這會兒這當(dāng)師兄的,怎么也會開解一二。 可不想田慶子在這方面卻好像不怎么有經(jīng)驗(yàn),聽了半響,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就受不住了?等著你們走到外頭,這些個事兒還多著呢,那時候你怎么辦?日日哭喪著臉?你們啊,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只要記著問心無愧就成,若是實(shí)在不忍心,那就日常多警醒些,遇上了,救上一救,也就是了?!?/br> 多隨意,多不走心?這也是寬慰?反正阿木是沒看見那兩個有被安慰道的意思。雖然田慶子說的都是實(shí)話,空口白牙的慈悲,有些太虛,沒必要??砂参咳寺?,還是安慰菜鳥,怎么也該稍微婉轉(zhuǎn)些吧。 阿木又看了田慶子一眼,得,這家伙估計(jì)是真的在外頭游歷的時候習(xí)慣了,愣是沒了接下去的意思。行吧,看在大家同行這么久的份上,他就發(fā)一發(fā)好心。 “我?guī)煾翟f過,這世上的事兒,其實(shí)要從太極陰陽的角度來看。就如生死,善惡,正邪也是如此,若是沒有邪,又哪里來的正?若是沒有了惡,善又從何說起?正因?yàn)橛辛诉@些兇人,所以咱們這樣的行俠仗義才有了用武之地,因?yàn)橛辛朔巳俗鱽y,官府才有了治理地方的職責(zé)。佛家說因果,也是一樣的道理。所以啊,你們很不必這樣cao心。” 阿木是好心,可惜啊,他這樣的好心,換來的卻是兩個蚊香眼,甚至于提問小能手田玉子這次發(fā)力直接就沖著他來了。 “阿木啊,若是這么說,我怎么聽著這作惡的還有理了呢?這可怎么說的,感覺三觀都碎了?!?/br> 呵呵,這孩子,學(xué)阿木的口頭禪學(xué)的不錯啊,都能用來反擊了。不過阿木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被問倒的。他一個白眼過去,沒好氣的說到: “什么叫三觀碎了?你這是沒聽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