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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是故意的?。?!”水杯“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變身為狼的靳某人怒火萬丈地將壞心眼廚師壓倒在餐桌上,死死攥著廚師的兩只手腕,逼得他擺出個投降的姿勢,再低頭看著那張笑得從容的臉,似乎一時拿不定主意要從哪里下口,只是呼哧直喘。第14章第十四章終于還是禁不住那份看似無意的誘惑,暫時把游危的威脅放在腦后,成深慢慢俯下身,將嘴唇印在文諾白皙的頸項,一點一點吸吮著,移向深凹的鎖骨。聽見身下傳來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急促,成深突然站起身,退后一步看著文諾。文諾用手撐著桌面,仰視著那個一臉嚴(yán)肅的男人,也不說話。空氣仿佛變得凝固,令人呼吸困難。“告訴我,你是認(rèn)真的嗎?”那男人的緊張幾乎寫在臉上,文諾笑了:“怎么個認(rèn)真法?去荷蘭注冊嗎?”成深輕嘆一聲,伸出手去。文諾的手指剛剛觸到成深的,就被一把拉起,攬入那個寬厚的懷抱,耳邊是男人低沉的聲音:“至少這一刻,我是認(rèn)真的?!?/br>“你……”想抬頭看他的表情,卻被一個親吻堵在了半路。某官僚也不知是哪來的經(jīng)驗,吻技高超到能讓人整個融化掉。但在成深開始解文諾襯衣扣子時,他卻向后退去,直到又碰到餐桌才停下來。對著男人有些迷惑的目光,文諾低頭一笑:“其實,我還沒準(zhǔn)備好要——”某人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低頭淺笑殺傷力有多大,不然他大概也就不會在想退卻的時候來這么一下了。又一次被按倒在餐桌上,文諾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是容不得你準(zhǔn)備好再來做的。“其實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某官僚貼在他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在同樣灼熱的臉頰上,手指在繼續(xù)方才未完的工作??圩颖蝗拷忾_,冰涼的空氣從蒼白的肌膚上吹過,溫?zé)岬淖齑搅⒓囱a(bǔ)上,從胸前一點點朝下,直到小腹。“太瘦了,以后還是我來做飯喂養(yǎng)你吧,快點長rou,嗯?”非常熟練地解開對方褲扣,拉下拉鏈,卻又突然猶豫了,連身下的人都覺察出異常,睜開了眼睛:“你不是不會吧?”成深最怕的就是那雙黑曜石般深邃閃亮的眼睛,尷尬地笑笑:“當(dāng)然——不是!就是怕會弄疼你,嘿嘿?!?/br>“是不是真的?。窟€是我來吧——”文諾作勢起身,被成深慌張地按倒,把后面的話用嘴堵了回去。其實小官僚還真不會。這是他第一次和男孩Z愛,現(xiàn)在的情形頗有點像老虎逮到一只刺猬,興致高漲,卻無從下口。無比后悔以前游危惡趣味地灌輸相關(guān)生理知識時沒有認(rèn)真去聽,此刻成深只能憑借零星的印象和自身的領(lǐng)悟做下去了。男孩的□□已經(jīng)從斷斷續(xù)續(xù)變?yōu)樾∫骨愕牡突匾鞒?/br>他的聲音真好聽,在這樣的情形下最好聽。成深一邊在心里決定以后要經(jīng)常讓自己聽到這樣的聲音,一邊溫柔地親吻著男孩的嘴唇、手里還在不停地捏揉著他的要害,真正的上下其手。“別害怕,我會盡量小心的。”抖得太厲害了。成深停了下來,耐心地彎身抱住已經(jīng)大汗淋漓的文諾:“怎么,不舒服嗎?”感覺到身后男人那巨大的東西漲滿在自己的身體里面,不知為什么文諾覺得很安心:“我沒事。”“可是你在發(fā)抖……”這個濫好人,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還一心一意顧惜著對方的感覺。太危險了,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愛上他的,怎么辦呢?文諾側(cè)轉(zhuǎn)臉,抬手?jǐn)堊∧腥说牟鳖i,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個線條完美的下頜:“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而已,你不要在意?!?/br>那是什么事?會讓從不肯流露一絲軟弱的你如此顫抖不已?沉重的餐桌輕微地顫動著,沒有收起的碗盤發(fā)出悅耳的叮鈴聲。文諾的聲音混合在其中,是一首午夜夢回時撥動心弦的靈歌。頭腦中的空白慢慢洇去,理智重新回來,成深撐起身,摸了摸一動不動男孩的臉:“你還好吧?”“唔?!?/br>想起游醫(yī)生說過的注意事項,成深一手伸到男孩腋下,另一只手去撈他的雙腿。“干什么?”看著像個烏龜似的整個蜷起來的男孩,成深發(fā)笑:“抱你去盥洗室啊?!?/br>“我自己去,不要你——”“你犟什么呀?你這樣子能走路嗎?”習(xí)慣了平時強(qiáng)勢的文諾,看著他現(xiàn)在蜷在自己懷里不肯抬頭的小模樣,成深越想越樂,不由在對著自己的那只rou嘟嘟耳垂上咬了一口。海關(guān)的福利一向很好,連單身員工的宿舍都配有大號浴缸。之前覺得過分奢侈的成深此刻卻不由得暗自感謝上司的關(guān)照。男孩皮膚的白皙好像是從內(nèi)里透出來的,幾乎像發(fā)光體。成深有了幫助清理的借口,正大光明地從里到外吃著豆腐,吃著吃著感覺有必要再做一回。某人試圖反抗的意愿在成深的甜言蜜語攻勢下徹底失敗,而且看他的樣子,絕對比對方更享受這過程。是從這一回起,成深終于摸透了某人的一項特質(zhì):別扭。完全口不對心的別扭。做過第二次清理后,成深很厚道地決定初次大餐就吃個三分飽好了,來日方長。可憐文諾被某官僚吃干抹凈兩個回合了,才終于看到了床的模樣,久旱逢甘雨般立馬倒上去抱住枕頭就不肯放了。成深在他身旁躺下,大手還在不老實地上下游走:“喂,我好像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怎么辦?”文諾帶著睡意回答:“那可就糟了,我是沒有心的人。”成深靠得更近一些,胸膛貼上文諾后背,大手覆在他帶有疤痕的腹部:“你的心去哪兒了?我把它找回來?!?/br>“很久以前,就丟了……”成深在他肩頭印下一吻:“不管多久,我一定會把它找回來。”沒有回應(yīng)。等了幾秒鐘,成深搖搖男孩的肩:“你不相信?”還是沒有回應(yīng)。低頭一看,文諾已經(jīng)睡著了。“小豬……”成深笑著,摟緊了男孩纖瘦的腰腹,也閉上了眼睛。淡藍(lán)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照著這兩個相擁的年輕人,無比安靜,無比美好。第15章第十五章門響的時候,游危正在偷吃桌上的燉排骨,猛一聽見敲門聲差點沒咬了舌頭。罵罵咧咧打開門,外面站著的并不是預(yù)想中的崔帥哥,卻是另一個完美型少年,可惜此刻不見笑容一臉嚴(yán)肅:“師兄,晚上好?!?/br>游危捂著嘴,把最后一點rou咽下去:“你怎么來了?”從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