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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桌是叫人臨時搬過來的,特地為你準備?!睆?zhí)熹林噶酥竿饷妫骸澳沁吥情g才是秘書呆的地方?!?/br>方亦祺既害羞又歡喜,嘴角的酒窩再也抑制不住地蕩漾起來:“謝謝你天淞哥……我會努力工作的。”*會議室被方亦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好好檢查了一番,確保每一個環(huán)節(jié)無誤才放心。一切準備妥當后便坐在角落里等待。張?zhí)熹梁推渌麊T工進來了,一起的還有對方公司的幾個員工,皆是臉上嚴肅,顯然都對張?zhí)熹磷鹁从屑印?/br>一群人入座,張?zhí)熹量戳艘谎劢锹潇姆揭囔?,眼神柔和了點。“張總,我們老板一會兒就到。”“一會兒?他架子倒挺大啊,”張?zhí)熹撩鏌o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冷笑,看得旁邊的員工都不禁抖三抖,更別說角落里一臉懵逼的方亦祺,“打電話給你們老板,告訴他再不來我們就不干了?!?/br>“張總您消消火,北京這堵車您也知道,他這不在三環(huán)堵著嘛?!睂Ψ降膯T工額頭上也出了汗。“我看他是腦子堵著了吧,跟我談生意都敢遲到?!?/br>“張總您別介……”剛說完門就開了,方亦祺看到來人驚訝得險些把鋼筆弄掉在地上。“你說誰腦子堵著了啊,張?zhí)熹?。”羌良笑瞇瞇地走進來,在張?zhí)熹僚赃呑?,同樣西裝革履,一頭長發(fā)綁在腦后,飄逸得可以代言洗發(fā)水廣告。“說你呢。”張?zhí)熹谅N起二郎腿,湊到在對方耳邊低聲道:“死太監(jiān)?!薄?/br>羌良很生氣,但還是要保持微笑,忽然他看見角落里的方亦祺,便笑道:“誒,什幺時候換新秘書了,這新面孔吧?”“新來的秘書,”張?zhí)熹琳卮?,然后又咬牙切齒的小聲道:“別他媽明知故問?!?/br>“怎幺換了個男的,張總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了嗎?!鼻剂祭^續(xù)笑瞇瞇的問。“姓羌的,”張?zhí)熹令~頭上青筋一跳,“信不信老子散會就把你那根東西切了,反正留著也沒什幺鳥用?!?/br>“我比較想把你那根東西切了,”羌良繼續(xù)微笑:“為民除害,省得留著禍害人家孩子。”“禍害小鬼的難道不是你嗎,”張?zhí)熹烈残Γ骸昂妥约褐蹲痈阍谝粔K還有臉說老子?”“彼此彼此?!?/br>會議室的員工看著自家兩個老板表情怪異地低聲交流,眼神凌厲可怕得好像可以炸出火花,也都習以為常,不敢說一句話。倒是新任秘書方亦祺比較耿直,咳嗽一聲道:“那個,老板,會議時間已經(jīng)到了!”張?zhí)熹梁颓剂冀K于停止斗嘴,恢復了老板聽會的正常狀態(tài),員工們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步入會議正題。*散會后方亦祺認真整理了會議內(nèi)容,乖巧地交到張?zhí)熹潦掷铩?/br>“天淞哥,你是什幺時候跟羌先生合作的???”“有幾年了,怎幺了。”“我是擔心、你會不會又做那些事,因為羌先生畢竟……”“放心吧小傻子,”張?zhí)熹列Φ?,“我和他在影圈里做的是正?jīng)生意,和那些事沒關系?!?/br>只不過他們的原始資本都是黑的。“那就好,”單純的方亦祺點點頭,笑道,“對了天淞哥,剛才你開會的樣子太帥了,我是說……你工作的樣子特別帥。”“有多帥?”“就是、就是很帥啊,很不一樣的感覺,和在家里不一樣,很專注、很有魄力,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讓人敬畏的氣場,我覺得我能找到一點演大反派的感覺了……”張?zhí)熹翐н^他的腰直接把人拉到了腿上,“有在床上帥嗎。”方亦祺下了一跳,“天淞哥你別這樣,姿勢好奇怪……”“奇怪什幺,”張?zhí)熹量粗凵駶u深:“都來公司了,難道就不想在辦公室來一發(fā)?”方亦祺騰地臉紅了,受驚得不清,“你、你要在這唔……”懶得跟他廢話那幺多,張?zhí)熹林苯右晕欠饩},在辦公桌面前上演一場熱吻好戲。方亦祺嚇得連伸舌頭都忘了,只能下意識笨拙地張開嘴,任由張?zhí)熹猎谧约旱目谇焕锼僚跋恚灰粫壕蜁灪鹾醯膬裳勖噪x。“天、天淞哥……”好不容易找到一絲間隙,方亦祺趕緊道:“現(xiàn)在都快十二點了……嗯……該吃午飯了……啊……”“吃午飯前先吃你。”方亦祺一下羞得無話可說,把臉埋在對方懷里被摸得抖個不停。張?zhí)熹两忾_他的白襯衫,手指捏住rutou反復按揉,嫻熟地把他挑逗得氣息不穩(wěn)、低喘連連,“天淞哥你別這幺魯莽……桌上還有東西、啊呀……”“魯莽?”張?zhí)熹列χе洌瑢⒎揭囔鹘Y(jié)結(jié)實實的按在辦公桌上,拉高一條腿隔著衣物去揉那胯間的小亦祺:“壞蛋會這幺魯莽嗎?!?/br>方亦祺一被他抓到要害就軟了,扶著張?zhí)熹恋募缈蓱z巴巴地被對方摸到顫抖,兩腿被卡著不能合攏,臉上的紅霞愈發(fā)誘人,“反、反正天淞哥你太壞了……居然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是誰自己送上門來的?”張?zhí)熹两忾_皮帶把他褲子脫了,將方亦祺的兩條腿拉高:“您這叫助紂為虐知道嗎,小傻子。”“我沒有……啊、啊嗯……”方亦祺立即捂住了嘴,慌張地看著他的手指侵入自己體內(nèi)攪來攪去。“沒有什幺,繼續(xù)說。”張?zhí)熹镣嫖兜乜粗砬槔^續(xù)逗道。“我、嗯……沒有助紂為虐……啊啊……天淞哥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弄自己的秘書啊啊……”“老子不單要弄,還要變著花樣弄,”張?zhí)熹琳f著拿起那只他送給方亦祺的鋼筆,對著那誘人的小屁股就刺了進去。冰涼的感覺讓方亦祺幾乎要哀叫出聲,捂著嘴控訴地看著張?zhí)熹?,但同時又被欲望折磨得無所適從。“怎幺樣,是不是很涼涼的很舒服?”“嗯、嗯……你……啊……”屁股里的抽插越來越猛力,方亦祺難耐地在桌上扭來扭去,聲音從掌縫中溢出,隱忍憋屈的樣子看著張?zhí)熹辆蜔嵫序v。鋼筆一扔,解開褲鏈露出胯間猙獰的武器,張?zhí)熹练鲋柧咭煌蜎]入了白嫩的屁股,方亦祺嚇得低叫一聲,一雙黑眼睛里頓時有了水霧。“天、天淞哥你怎幺真的……啊啊啊……被人……看見……怎幺辦……唔……”“誰他媽敢隨便進來就剁了他。”張?zhí)熹脸樗椭云鞯吐暤?,然后俯身含住方亦祺張開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