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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奪,待到鐘文晟放過他,他劇烈的喘息著,輕垂著的睫毛已經不自覺地潮濕的黏在一起,一簇一簇的,遮住眼睛里的水色瀲滟。鐘文晟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伸手給他一粒一粒扣上盤扣,遮住鎖骨上的吻痕。待會兒你會開口的,寶貝。他想。我喜歡你在床上哭著叫我老公的樣子。作者有話說:感謝:【叫我大梨】的5份大禮包,【動若參商】的3份大禮包,【我的公主是惡龍】的2份大禮包,【糯米藕乀】【Joeyyyyy】【周污污】【YLion_S】【kk】【adjust】的大禮包特別提一下大梨同學,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嗎?真的,我招架不住金錢攻勢的,很容易就屈服的(閉嘴x好像斷更有點久,又到了520,今晚拼死也要碼一段,先預熱預熱,下章破后xue~至于,為什么文清穿女裝,老鐘卻要干他的后xue,這個嘛……嗯……你們跟老鐘交流一下,我先撤了……☆、第十章他用危險而溫柔的聲音說:“寶貝,我再混蛋,也是你男人,記住了。”鐘文晟威脅完又欺負完了自己的弟弟,就不得不去做正事了。他今天帶鐘文清來,主要是為了他媽,其他人看鐘文清一眼,他勉強可以忍受,但再看第二眼,他就不那么痛快了。臨走前,鐘文晟把鐘文清帶到新宅的三樓,那里席可嵐給他留了一件主臥,相對于一樓二樓的喧鬧,環(huán)境較為清靜。鐘文清早上起來被鐘文晟拉起來換這一身行頭,早就氣恨了他很久,但是鐘文晟做事果決又效率,直接把他拽到了宴會現(xiàn)場,所有認識鐘家的人,和鐘家沾親帶故的人都齊聚一堂,鐘文清生怕被人認出來,只能盡力不看別人,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而他不知道,就是他個根木頭樁子,但被鐘文晟從車上接下來,一路穿過人流帶到父母面前,也絕對吸引絕大多數視線。他一直不愿意開口說話,面色冷淡,導致大家認為他是冰美人,心中暗忖,這鐘大少爺原來喜歡冷傲的美女,腦子再活絡一點的,已經尋思著挑個好時段,送幾個比他更冷更美的女人給鐘文晟把玩把玩。當然,這正牌娘娘是在,可是也不妨礙人換換口味啊。鐘文晟此時把人安置好,就下了樓。樓下自認為跟他關系比較熟的哥們,立刻就把他圍起來,嬉笑促狹著問他:金屋藏嬌,鐘少不厚道啊。鐘文晟這個嬌一藏六七年,他就算實話實話,恐怕也沒幾個人信的,這鐘家大少能有這么癡情?他用的著嗎他?于是他簡單地回道:“人害羞,不樂意出來?!?/br>他這么一說,就不想再多提鐘文清的事,在場能擠到他面前搭上話的,沒人不是人精,于是也很自然地換了另一個話題,重新說笑開來。壽宴是以鐘家英為絕對主角,鐘文晟作為親兒子,忙完大半個席面差不多就可以功成身退,但他不想鐘文清受到不重視,下半場的宴會開始,他就把鐘文清半抱著弄下樓,帶他跳了一只舞。鐘文清沒跳過女步,鐘文晟摟著他的肩,故意帶著他在舞池里旋轉,有時候捉弄的心思上來,就扣著他的腰,貼在他的耳側說些玩笑話,舞池里有其他人也在跳舞,鐘文清感覺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瞧著他們,偏偏鐘文晟毫無所覺,還說那些混賬話惹他,他羞紅著臉,拿穿著不穩(wěn)當的高跟鞋踩他,鐘文晟哎喲一聲,整個舞池的人俱向看他們看過來,各種探究、疑惑、試探的目光凝聚在鐘文清身上。鐘文清的臉頰頓時更紅了,鐘文晟見他真的氣得不輕,就按住他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窩上,小聲安慰他,然后把他帶出舞池,托了一個家里比較忠厚的下人,帶了口信給二老。“寶貝?!辩娢年珊八?,鐘文清踩著小高跟,這時一生氣,反而走得穩(wěn)當起來,鐘文晟便在走在后面,看他優(yōu)美的背影和時而從旗袍里露出來的細膩白皙的大腿。鐘文清哪知道鐘文晟這些險惡的心思,這個新宅,建立的富麗堂皇,走廊九曲十八彎,鐘文清第一次來,走著走著就迷了路,鐘文晟就讓他走,也不管他,反而仔細看他從腰到臀部的曲線,越發(fā)感覺到青春期過去,鐘文清好像長得更有味道了。他還在自我想象,鐘文清已經走累了,他抬起腿,把高跟鞋一只一只脫下來,甩在身后,鐘文晟看不見他的正面,但從他的動作就感受到他的惱怒,他甩掉一只,鐘文晟就彎腰撿起來一只,終于在鐘文清越走越幽靜的時候,他大步邁前,一只手勾住鐘文清的腰,將他箍住懷里。“鞋都不要了,還敢給我臉色看,清清,”他壓著鐘文清的上半身說,“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鐘文清雙手撐著他的胸口,不給他靠近,他早就不跟他說一句,此時也緊抿著薄唇,漂亮的眼睛下撇,盯著鐘文晟襯衣領口的領針。鐘文晟的手抱住他的臀部,把他整個人掀起來,鐘文清突然失重,嚇得抱住他的脖子,鐘文晟把那兩只高跟鞋扔在樓道的一張茶幾上,茶幾上擺著一套天青色茶具,白釉為底,質地古樸,之前也許有人泡過茶,只是夜已深,碧綠的茶葉躺在杯底,這時被時尚的高跟鞋一撞,茶杯和鞋一起倒在桌子上,狼狽又雜亂。而惹出這一切的鐘文晟抱著小美人跨上樓梯的臺階,打開一扇書房的門,關上門的時候,就把人摁在門上。“這是爸爸的書房,”鐘文晟說著,抬著鐘文清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上,鐘文清的旗袍很適合這個動作,明明兩人下身已經緊緊貼在一起,鐘文清的大腿能感受到鐘文晟西裝外套的面料質感,但偏偏旗袍的長襟嚴嚴實實地遮住這一切,書房的燈光照亮開來,照在鐘文晟的頭頂,鐘文晟向他一壓,巨大的陰影也隨著籠罩下來,蓋住鐘文清的視線,他抵著房門看著鐘文晟,呼吸急促,他不想再和鐘文晟發(fā)生這種關系,一想到就渾身顫抖,他拼命掙脫著手,稍稍等鐘文晟松動,抬手就給了鐘文晟一巴掌。這巴掌又響又脆,震得鐘文清的手心發(fā)麻。“哥哥,不要……放過我……放過我……”這是鐘文清第一次開口說話,他看著鐘文晟臉上的掌印,眼淚也順著眼眶流下來,整個人靠著房門,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噎。鐘文晟這個被掌摑的人都沒說一個字,打人的反而自個兒委屈到不行,他伸手想拂去鐘文清臉上的眼淚,鐘文清剛打完他,見他伸手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鐘文晟一看,有點想笑,他那點子力氣,甩人耳光光有聲音沒有太大的痛感,他堅決地抓住鐘文清的下頜,把他的掰過來,他黑漆漆的眼睛盯著鐘文清的水眸,說:“寶貝,你讓我放過你,那誰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