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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就該把這個小賤種徹底解決了,哪還輪到交給鐘文晟處理。可是,一切都為時已晚。席可嵐離開后,鐘文晟就想看看鐘文清臉上的傷口,鐘文清剛剛看客一樣聽完母子翻臉的戲碼,心里平靜無波,待席可嵐一走,空氣粘稠起來,他喘不過來氣,他不能再待在這里,這里不屬于他,鐘家更不會容納他,他們從來不要他,鐘文晟……鐘文晟也從來不想當(dāng)他的哥哥。鐘文清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他看著鐘文晟,鐘文晟被他的弄得心里煩躁,他靠近鐘文清,伸出手輕輕給他抹眼淚:“很痛?”鐘文清點點頭,眼淚一直在流。“下次不會了,沒有人敢再這樣對你?!?/br>鐘文清搖頭,他閉上眼,不停地搖頭。不是的,鐘文晟。你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你弟弟,我們再也沒關(guān)系了。作者有話說:小虐一下。這是小文清第一次叫老鐘大名……一次進步……其實不算虐……對吧?以及盜文實在……改個正文名,放過一百三十八線小透明,就算盜,也請高抬貴手隔一章。感謝催更的各位小天使,謝謝你們還記掛著文,將我從無限循環(huán)的咸魚狀態(tài)拯救回來~☆、第十二章“這世上,再也沒有鐘文清這個人?!?/br>鐘文晟從沒有覺得自己為難過鐘文清,在他看來,那哪叫為難呢,他要真為難一個人,鐘文清還能像這樣活蹦亂跳地站在他面前?然而,世界也不是圍著鐘大少一個人轉(zhuǎn),這只是鐘文晟的個人看法。鐘文清的出生他自己沒得選,他媽把他賣掉他還是沒得選,他進不了鐘家的門,他也清清楚楚地把這點記在心里。鐘文清在一個風(fēng)輕云淡的大清早去找了他的生物學(xué)父親,之所以說生物學(xué)父親,那是親子證書上的學(xué)名,正經(jīng)的爸爸,他沒那個勇氣叫出口,他覺得惡心。席可嵐蔑視他,鄙夷他,扇他耳光,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他母親做錯了事,子替母過,天經(jīng)地義。鐘文晟不要他做弟弟,鐘文清并不恨他,甚至能理解他,誰要一個妓女的兒子做弟弟。但鐘家英,鐘文清有很長的時間都想不通,他為什么能漠視他到這種地步。如果他不想要孩子,為什么還要把他買回來,買回來再丟掉?鐘文清想笑。因為鐘文晟這層關(guān)系在,鐘文清很快就見到鐘家英。鐘家英對他的出現(xiàn),既不驚訝,也不避諱,很坦然的讓他坐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倒是鐘文清暗自詫異了一下,茶水端上來的時候,鐘家英問他有什么事,語氣平靜,鐘文清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記憶力的父親形象已經(jīng)老了,壽宴那天鐘文清只顧著鐘文晟扣著他的手,根本沒有注意看旁人,現(xiàn)在他看著鐘家英的臉,突然發(fā)現(xiàn)鐘文晟老了之后,也許就是這個模樣,大概要強硬一點,說出的話不容別人置喙一個字,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想到這個比喻,鐘文清那點不自在忽然慢慢消失,他抬起頭正式與鐘家英陳述自己來的目的,他告訴鐘家英,你唯一的繼承人與私生子睡在一張床上,也許你不在意,但是我身體特殊,鐘文晟想要我給他生個孩子,我想,您和您的夫人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大兒子搞了私生子,本來就是一樁丑聞,現(xiàn)在他們不止搞了,還想搞出個孩子。鐘家英自己都聽愣住了,他盯著鐘文清想分辨他說得是不是真話,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何必騙自己,鐘文晟待他不好嗎?他能生孩子這個消息,鐘文晟捂得嚴嚴實實,想來席可嵐也肯定一點也不知道。鐘家英問他想要什么?鐘文清握緊手指,半垂著眼簾說:“這世上,再也沒有鐘文清這個人。”鐘家英沉默了一下,他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起了鐘文清。他一直對這個私生子有些漠視,也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孩子不如鐘文晟,不僅是出身比不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席家外孫的大兒子,更在能力上與鐘文晟差了太多,他甚至連和鐘文晟比的資格都沒有。可是今天他說得這些話,卻讓鐘家英覺得自己也許太忽視這個孩子,如果有機會,他也有一天,也許有一番不錯的作為。不過,他是鐘文晟弟弟的血緣身份是怎么也洗不掉的,他們要是搞出一個孩子,鐘家英不敢再想象以后的事。他答應(yīng)了鐘文清的要求。鐘文清也道了一聲謝謝,起身離開。他不知道,鐘家英在他背過身的時候,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眼神悵然。鐘文晟這陣子特別忙,公司總是不斷出現(xiàn)岔子,他忙得全國四處撒火,炒了好幾個高管,隨即雷厲風(fēng)行地頒布了新的條例,徹底將鐘家英留在公司的眼線拔地干干凈凈。等他稍微能喘口氣,回到家里欺負欺負自己的弟弟,卻發(fā)現(xiàn)鐘文清溫順地不像話,要親給親,要抱抱給抱抱,上床的時候,身體軟得讓人想把他揉進身體里,鐘文晟不知道鐘文清怎么想明白了,但他很樂意鐘文清有這樣的轉(zhuǎn)變,自己的老婆嘛,誰想上個床搞得像強jian。意外是在有一天,他們一起出去度假發(fā)生的,那時鐘文清已經(jīng)進入了H市的一所名校念大一,鐘文晟恰好有空閑,便帶他去省外的度假村玩兩天。度假村原來就是鐘家開發(fā)出來的,鐘文晟留了一處中型的海景房,這次正好帶鐘文清來看看,鐘文清也很少有機會出去游玩,一來,鐘文晟接管公司比較早,自己忙過不來,二來,他都不出去玩,更沒人會問鐘文清要不要出去玩。鐘文晟根本不會想到,他心血來潮帶鐘文清去海邊放松心情,卻親眼見到鐘文清從懸崖上掉進海里。那天他們一起去附近的山地上野營,準備一邊吃熱騰騰的燒烤,一邊聽海浪拍打黑色巖石的聲音,鐘文清當(dāng)時靠在他懷里,他們坐在草地上看深藍色夜空里的星星,晚上沒有月亮,星星像鉆石一樣撒落在黑色的天鵝絨面上,遙望遠方相接的水面,仿佛水天溶為一體,晃動的海水倒映著璀璨的星辰,景色甚為瑰美。鐘文清突然叫他:“鐘文晟?!?/br>鐘文晟聞言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心里有些吃驚,但又有一種由來已久的喜悅涌上來:“什么,寶貝?”鐘文清從他懷里坐直身體,睜著眼睛看他。鐘文清的眼睛很大,雙眼皮分明,望著人時盈著亮亮的光,像此時海水的星星,明亮又清澈,鐘文晟下意識想俯身親他的嘴角,鐘文清先一步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擋他危險的靠近。鐘文晟看他嚴肅的小表情,哼笑了一聲,沒有反抗。鐘文清還在看他,鐘文晟從來不怕被人看,更何況鐘文清看他只會讓他越來越心熱,鐘文清似乎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轉(zhuǎn)變,立刻松開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