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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迪和葛洛瑞婭所住的豪宅足足占據(jù)了半個山頭,其中有一片人造湖,里面養(yǎng)滿了天鵝,而且基于丹迪狂暴癥的病史,丹迪這種瘋狂的舉動似乎也沒什么值得這位母親去懷疑。“好吧。那你早點睡,mama只是有點累了。”葛洛瑞婭靠在門上,揉了揉太陽xue,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很困。“那你早點休息。我要去接著忙了?!?/br>丹迪看見葛洛瑞婭沒有什么事,就馬上轉(zhuǎn)身走人了。他想起房間里還在創(chuàng)作中的大作,不由腳步更加的加快,很是心急的樣子。葛洛瑞婭在一直站在房門口,目送著丹迪消失在視野之中。嘴角不由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低語道:“人血。有趣?!?/br>凡人的葛洛瑞婭嗅不出來,但是加百列不可能分辨不出來,尤其,她可是主管對人類處罰的熾天使。加百列的視野穿過重重的墻壁,直視到丹迪的房間之內(nèi)。此時丹迪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浴缸,蠻浴缸都是鮮血,而之前被丹迪殺死的黑人女傭尸體正躺在里面,因為已經(jīng)死亡了一段時間了,所以尸體開始發(fā)臭,甚至引來了不少蚊子,不過顯然丹迪并不管這些,他正像一個最專業(yè)的畫家一樣,一手拿著調(diào)色盤,一手用畫筆沾著鮮血在黑板上作畫。“人類真是可悲又可惡的生物。”加百列看著眼前的畫面,忍不住嘆道。殘殺同族,是在天界不可饒恕的罪孽,所有的天使都不敢去想象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加百列從創(chuàng)世之初就存在了,見慣了世界變遷滄海桑田,所以也更多的知曉了世界上黑暗的一面。浴缸之中,一個雙頭蛇在血池中歡快的游淌,一金一白的頭顱在血色之中顯得更加邪惡。“赫爾墨斯之杖。”加百列看見這雙頭蛇,眼中金光一閃,瞬間時間好似被定格,所有的一切都停住不動。唯有加百列拖著葛洛瑞婭的人類身軀緩緩走到了丹迪的房中。金和白雖然也被定住了,但是他們畢竟是神器器靈,所以思想依舊能夠交流。當然,此時他們都只有一個念頭:“完蛋了。。。。。”加百列走進丹迪的房間,蔑視的看了一眼赫爾墨斯之杖,直接伸手掐住了這兩個蛇頭的交叉處。金和白被加百列掐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瘋狂的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動不了分毫。“好可怕的力量。圣潔,強大。?!?/br>“你是誰?”金和白見得加百列忍不住問道,卻發(fā)現(xiàn)居然能發(fā)出了聲音。“兩個長蛇居然敢質(zhì)問撒拉佛之名(撒拉佛,熾天使的另一種說法),真是膽大的異端?!?/br>蛇和龍是所有天使都無比厭惡的邪惡生物,更何況,赫爾墨斯之杖是希臘神族也就是異端的產(chǎn)物。加百列非常不屑的說道。“撒拉佛,熾天使?!”聽見這個詞,金和白的血紅色瞳孔迅速收縮。“熾天使之中只有一個女性形象,你是大天使長加百列?”“哦?居然還是條頗有智慧的蛇,真不愧是傳說中的神器,果然有點與眾不同,那么你能猜到,你下來的處境會是怎么樣?”加百列微微一笑,葛洛瑞婭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明艷的神色。“封印,或者是毀滅?”金和白直覺得冷汗疊疊,他們雖然自詡是曾經(jīng)主神的法器,但是熾天使已經(jīng)是可以睥睨神王宙斯的強大靈體,他們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是的,我的別的兄弟姐妹都比較喜歡這兩種,不過我更傾向于凈化?!?/br>“嘶!”聽見加百列的話,金和白只覺得心在滴血。封印不過是暫時封住器靈,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總還可能重見天日,摧毀的話,一了百了,也算給了個干脆,但是凈化就不同了。天堂的凈化會讓光元素慢慢的同化一個東西的本質(zhì),最后被光所占領(lǐng),成為光明的仆人,這種同化對于別的元素物無疑是很殘忍的,而且這種同化常常要持續(xù)很久才能完成,也就是說,摧毀不過是砍頭,而凈化就是凌遲了。“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個機會。”加百列想了想,給了金和白一個選項:“如果你們能幫我在人間找到一個能使用光明之力的人,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br>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金和白一聽見加百列的這個選項,立刻大叫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那個人的,找人可是我們的長項!我們是說真的?。 ?/br>第36章赫爾墨斯之杖(十)第三十六章今天注定是個難眠之夜,即使是那一陣奪目的流星雨也沒有吸引到一點安娜麗的注意力。安娜利躺在床上總是感覺腹部一陣抽痛,有種好像骨髓里傳出來的疼正在席卷著她的全身,就仿佛又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啃噬著她的靈魂,于此同時,伴隨的是自己體內(nèi)那龐*力的飛速流逝。這陣劇痛仿佛來自靈魂使得她不得不從睡夢中驚醒,她摸索著放在床頭的藥片,然后想要去倒一點水,卻發(fā)現(xiàn)屋里水瓶的水已經(jīng)被她喝完了。安娜利只得起身打開柜子胡亂的拿過一件披風披著,然后扶著墻走出了房門。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2點多了,平時白日里熱鬧非凡的喬比羅比斯學校早已沉浸在了黑夜的安寧之中。安娜利走下樓,穿過客廳,來到酒柜前,用力拽了拽酒柜,卻發(fā)現(xiàn)沒有打開,只好用法術(shù)粗魯?shù)钠茐牧司乒竦逆i,然后拿出了一瓶苦艾酒,對著藥片就灌了下去。冰冷的酒精混合著藥片滑入她的咽喉,因為是特效藥的緣故,不一會藥效就上來,強烈的鎮(zhèn)痛效果和酒精的作用,使得她總算好受了一點。安娜利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扶著墻,走回了客廳,選擇在沙發(fā)上稍微坐一下。寂靜,與黑暗在這個深夜里四散,安娜麗感覺到有種前所未有的虛弱,就連往日里籠罩在女巫學校的白魔法結(jié)界也虛弱了不少。伊萬此時剛剛逃離了畸形秀的營地趕回女巫學校,推開大門走進客廳,正看見安娜莉那虛弱而痛苦的模樣,忍不住面露關(guān)懷地匆匆走來:“安娜利,你怎么還沒睡?”安娜利看見是伊萬這么晚才回來,有點吃驚,伸手用巫術(shù)點燃了火爐的火焰,讓房間看上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