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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拎著東西往回走時,謝景臣要幫她拎手提袋,單曦微客客氣氣地說不用。 他抿了下唇,強硬地從她手里拿走了那一堆袋子。 她停下腳步,仰臉瞅著他,最終只是撇開視線,淡淡地對他道了聲謝謝。 謝景臣壓下心中的郁結(jié),好脾氣地問她要不要吃午飯,她搖搖頭,說不餓。 “下午要不要去美術宮玩?我陪你去?!?/br> 單曦微依舊沒什么興趣,輕聲禮貌地回絕:“不了,我想休息。” 她的態(tài)度不對他自然看出來了,可他有些不確定她到底是因為什么生氣了。 是在進咖啡館之前他撩撥的過分讓她煩了?還是他那番話惹惱了她? 謝景臣一路都在皺眉思索,然而直到走到房間門口,他都沒想出頭緒來。 單曦微轉(zhuǎn)過身來,語氣如常,依舊清淡柔軟,卻又帶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她輕聲對他道謝:“謝謝景臣哥?!?/br> 說著,就要伸手拿他手中拎的那些袋子。 謝景臣忽而抓住她伸過來的手,攥在掌心。 單曦微地心頭一滯,指尖不由自主地輕輕彈跳了下。 她幾不可見地抿了抿嘴唇,而后調(diào)整好情緒,仰起臉來看向他。 謝景臣深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他被她那道富有侵略性的視線弄的心慌意亂,面上只能勉強同他對視著。 “微微,”謝景臣的聲音放低,語氣染上懇求,“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你有什么不滿就告訴我,不要這樣什么都不說?!?/br> 單曦微表情平靜地緩慢眨動眼眸,她想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但是掙不開。 “我想你不要再纏著我,可以嗎?”她那雙桃花眼中沒有一絲笑意,神情認真地問道。 “我做不到?!?/br> 單曦微輕輕嘆氣,“曾經(jīng)我也覺得我做不到。” “景臣哥,”她的話語平靜而從容,很自然地對他說:“我原來也以為,我這輩子都無法放下你,可是后來我才明白,放下只在一瞬間?!?/br> 就在他說出那番解釋的剎那,她的心已經(jīng)冷掉了。 “我承認,我曾經(jīng)拼命地努力想要變得很優(yōu)秀,追上你的腳步,再站到你面前,重新爭取一次。” “可是等到真的有這個機會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br> 她的嘴角牽出一抹很淡的笑意,微微仰著頭,目光和他的交匯在一起,一字一句地告訴他:“我不喜歡你了,景臣哥?!?/br>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尖細的針,直直地刺進他的心口。 謝景臣只是垂眼望著她,看著她淡然從容地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怎么樣似的說著她不喜歡他,心臟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疼的厲害。 連帶著胃也開始難受。 她的話太平靜自然了,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只有徹底無所謂了,才會用這種語氣坦然地說出口。 可他不信。 單曦微從他的手里拎過袋子,轉(zhuǎn)身刷卡進了房間。 房門在謝景臣面前關上,門內(nèi)的女孩子靠住門板,死死咬住嘴唇。 視線模糊起來,她吸了吸酸酸的鼻子,隨即有淚珠從眼眸中掉落。 為什么明明失望透頂,還是會這么難受。 不要再喜歡他了,單曦微。 謝景臣在走廊里呆了好一會兒,正打算轉(zhuǎn)身出去,就聽到單曦微房間里傳來來電鈴聲,而后又隱隱約約溢一聲很輕的啜泣。 不管是來電鈴聲還是哭泣的聲音,都距離很近,仿佛她就在門的另一邊。 他忍不住抬腳走過去,剛想敲門,就聽到她輕撫了下情緒,呼出一口氣來,接通了電話。 “喂,哥?!迸⒆拥穆曇羧嵯聛?,比平日里還要軟幾分。 單羲衍聽到她聲音不對勁,擔心地問:“微微?你怎么了?” 單曦微話語從容地撒謊說:“沒事,感冒而已,有點鼻塞。” 單羲衍忍不住罵起謝景臣來:“早就跟他說了感冒就離你遠點,結(jié)果還是傳染給你了!” “這個混蛋,明明知道你抵抗力差的。” 單曦微:“……” “什么時候回來?”單羲衍的話語又瞬間緩和下來,問道。 “明天。到國內(nèi)應該就七號了,哥你到時候能接我一趟嗎?”單曦微問完又很懂事地說:“沒空的話我就自己打車……” “沒空我把其他事推掉也要去接你?!眴昔搜苷f完就安撫單曦微:“到時候機場見,記得提前告訴我航班?!?/br> 單曦微終于覺得松心暢快了點,她帶著笑意“嗯”了聲,然后語調(diào)輕微上揚著對單羲衍說:“我給你們都買了禮物,回去給你?!?/br> “好?!眴昔搜苄χ鴳澳堑綍r候我們一家人一起吃晚飯?!?/br> “好啊?!?/br> 掛掉和單羲衍的電話,單曦微的情緒早已經(jīng)平復,然后就拉出行李箱來開始提前收拾自己的東西。 本來以為這趟狀況百出的意大利短期出差就這樣結(jié)束了。 然而,單曦微萬萬沒有想到,謝景臣能在回國前一晚,作了個大死。 差點把他自己作死。 李秘書慌慌張張地敲開單曦微的房門時,單曦微都打算睡了,畢竟明天要早起。 結(jié)果李秘書張嘴差點哭出聲,說謝景臣在房間里吐的厲害。 單曦微擰眉,“他喝酒了?” “沒……沒有,”李秘書嚇得魂兒都快沒了,顫抖著嗓音對單曦微說:“謝總說睡不著,我就讓人送了杯溫牛奶來,說……說是單小姐你送的……” 單曦微震驚地瞪大眼:“???” “你讓他喝牛奶?!” 李秘書被單曦微忽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頭,“啊……我看謝總很不高興,就想……想……” “你是想害死他!”單曦微只穿著睡衣,連外套都來不及披,就快步往謝景臣的房間走去,“他對牛奶過敏的!” 兩個人快步進了謝景臣的房間,男人剛剛吐完,漱了口,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他身上的浴袍只系了一條腰帶,胸口處露出大片的肌膚,這會兒都開始泛紅疹了。 單曦微蹙著眉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