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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 “無慘大人出手了?!?/br> 上弦之壹的黑死牟頓時后退數(shù)步,朝著五十嵐優(yōu)夏所在的方向而去,朝著她伸出手,卻看見她邊上的猗窩座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來不及了,黑死牟閣下。” 無限城的入口打開,將五十嵐優(yōu)夏還有上弦之叁同時吞了進去。 琵琶聲停止的時候,原地已經(jīng)沒有了優(yōu)夏的身影。 鈴鹿御前這才冷靜下來,她發(fā)現(xiàn)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她之前無法找到突破點的上弦之貳。 飛速的墜落中,猗窩座緊緊的抱住了身邊的少女。 “這一次,我們再也不分開,戀雪。”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一句“我沒有斷章”,附贈一義勇“我才沒有被討厭”表情包一個。 爆更計劃失敗,我被姨媽虐哭了,明后天努力多寫一點吧【趴】 我說zgg真的只是不能容忍優(yōu)夏眼中沒他的話……你們信嗎?恭喜猗窩座抱得美人歸【不是】 你們贏了,二十四小時都沒到留言居然直接達到了加更條件,是我輸了orz加更先欠著,反正不可能更多的,前三頁不可能的我知道的【抹淚】 zgg:補魔是好文明。 優(yōu)夏:我有一句mmp不知當(dāng)講嗎? 第40章 闖入 眼睜睜看著五十嵐優(yōu)夏被上弦之叁給帶走, 水柱富岡義勇和宇髄天元此刻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對于前者而言那個少女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報恩, 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墜入深淵, 萬劫不復(fù)。 婧兔……我又一次被人給救了,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而對于宇髄天元來說, 他作為柱卻沒有保護好其他人,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而現(xiàn)在, 他連替那個少女報仇都做不到,真的是有損他音柱的臉面。 “喂,我說……你們一個個哭喪著臉做什么?master可沒有死啊,你們一副‘救不了我很抱歉’的表情給誰看???” 嬴政臉上倒是除了有些訝異外,并未流露出更多的情緒, 仿佛之前對于五十嵐優(yōu)夏的暴怒只是一個錯覺。他輕輕挑起眉看向那個開口的少女,彎起唇角。 “優(yōu)夏是你的master?” 想到自家master之前的話, 鈴鹿御前搖頭道:“不,她作為我們的master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她還并未是五十嵐優(yōu)夏。” 聽到這話,聯(lián)想到之前上弦之叁的話, 還有黑死牟稱呼五十嵐優(yōu)夏為緣一的事情, 嬴政很快就明白了個所以然。 竟然又是所謂的前世嗎?也不知道他的這個養(yǎng)女到底有多少身份。 灶門炭治郎溫和的問著鈴鹿御前:“鈴鹿小姐,你所說得五十嵐小姐沒有事情,這件事當(dāng)真沒錯?” “小子,你好歹也見識過master的力量吧?她是會那么任由敵人玩弄手掌的人嗎?不可能的啊, 她可是連我們這些從者都可以好好使用的人, 區(qū)區(qū)一個墮落的鬼算得上什么?啊——” 鈴鹿御前的話才剛剛說完,她的身體就發(fā)出了金色的光芒, 她抬手看著逐漸消散的身體,迎著其他人詫異的目光,揚起一個笑容:“看起來有人急著要過來,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她雖然帶上了玉藻貓的鏡子,可是到底是用不了,哪怕自家master給予了她建議,她也只能使用那力量極小的一部分。 除了煉獄杏壽郎和嬴政明白什么是從者,在場的其他人還有上弦都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在五十嵐優(yōu)夏離開以后,黑死牟就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其實就連他都不清楚剛剛的行為。明明對于他而言,繼國緣一不存在了才是更好的事情,他這一次卻并不想看到對方就這么離開……這到底是血脈的力量,還是他—— 剛剛的混戰(zhàn),讓鬼殺隊的眾人感到了疲倦,加上有人被上弦給擄走,讓他們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富岡義勇即便表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內(nèi)心卻是十分的悲傷,這是婧兔死亡以后第一次。 嬴政卻在此時開口道:“黑死牟,你可以找到她。” 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而并非疑惑的反問。 黑死牟不動聲色的收起手中的刀,微微點頭:“我的身體中畢竟流著她的血,要做到逆召喚并不難,只是她所在的地方是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地,我獨自前往也討不到好?!?/br> 宇髄天元幾乎要氣笑了:“就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你就要看著給予你血液的人遭遇生命的威脅?” 黑死牟冷漠道:“我弟弟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鬼殺隊的柱插手。” “你這個家伙——” “宇髄先生,請冷靜下來?!?/br> 富岡義勇不冷不熱的開口,讓宇髄天元越發(fā)的受不了:“我還沒有說你,你倒是自己說話了?那個上弦之陸呢?你剛剛不是在和他們交戰(zhàn)?” “不知道?!?/br> “富岡你這家伙真的是一點都不華麗,難怪大家都不喜歡你?!?/br>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一次富岡義勇沒有說那種“我才沒有被討厭”的話,而是一臉冷靜:“請冷靜下來,我有辦法?!?/br> 在他昏睡期間,五十嵐優(yōu)夏曾經(jīng)和他說過很多話,很多不重要的部分他都忘了,或者說他覺得很不可思議才對。明明一直都在沉睡,他卻能聽到對方的話,這樣的事情本身就很神奇。 可是,他記住了最為重要的部分。 【如果遇到了你們找不到我的情況發(fā)生,又無法冷靜下來的時候,就讓黑死牟分你們一些我的血滴落在地上,你,我父皇,還有黑死牟三個圍成一個三角形,這樣你們就可以抵達我所在的地方。】 想到這里,他看向了上弦之壹:“優(yōu)夏說了,讓你提供我們一些血。” 黑死牟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鬼殺隊的柱……問他要血? “哦?是召喚一類的力量?” 聽到他這話,宇髄天元蹙眉:“那不是傳說中的陰陽師才有的力量?” “我記得五十嵐小姐是陰陽師后人啊?!?/br> 宇髄天元這才想起來那個時候被他們當(dāng)做敵人的少女,曾經(jīng)對蝴蝶忍說過“我是陰陽師”這樣的話,只不過他們都覺得不可信,就沒有當(dāng)一回事,然而—— “誒——?我以為那是她的謊言,結(jié)果是真的嗎?” “……你是笨蛋嗎?誰會拿這么珍貴的血脈開玩笑啊?” 我妻善逸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雖說他和五十嵐優(yōu)夏不算太熟,可是那個人真的是從來沒有欺騙過他們,遇到事情了雖說并不會第一時間出手,可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被人給保護得好好的。也因此,他對于音柱的話感到了很不可思議,這樣一個不靠譜的柱到底憑什么懷疑他們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