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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頭腦清醒的,當(dāng)即命人召集前交州土著野人一族,讓他們帶隊精銳前往交州。這些野人經(jīng)過一代又一代的繁衍已經(jīng)和大靖人毫無差異,但到底祖輩發(fā)源于交州,族中許多人還秉承祖制每年三月三都要深入瘴氣林中給祖先們送黑米飯團,祭祀先祖。因此,不讓他們打仗只是帶路,綽綽有余。寧衡得訊之后,立即讓人前往寧州接觸張州牧,將在叛黨中的暗樁聯(lián)系辦法告知,方便他里應(yīng)外合。張州牧不敢耽擱,當(dāng)即尋了寧州駐軍主將商議,很快派出一個中郎將前往交州協(xié)同先師部隊一同對付交州暴民。只苦了寧州,不僅要面對羌族和盤越撣國的聯(lián)合攻勢,現(xiàn)在還得負(fù)擔(dān)交州的收復(fù)大事,不管是州牧吏官還是主將士兵全都焦頭爛額。廣州駐軍在交州的幾次失利,朱定北也看在眼里,但交州與鮮卑天涯海角鞭長莫及,他也只能做好自己眼下的事。直至寧州軍與廣州軍匯合在前野人族的帶領(lǐng)下踏入煙瘴之地,謝永林也從京城被秘密轉(zhuǎn)移到了鮮卑邊境。“你是朱家人?……我該尊稱你一聲鎮(zhèn)北侯爺吧?”謝永林陰狠地盯著朱定北,若非被人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謝永林此刻恐怕恨不得啖其rou喝其血。朱定北哈哈一笑,“現(xiàn)在知道雖然也不晚,不過我不會稱贊謝州牧的智慧的。”謝永林臉色難看,他若是夠聰明早便應(yīng)該認(rèn)出朱定北的身份,而不是以為他只是寧家的手下。他怎么也沒想到,害他至此,將先父天衣無縫的計劃攪和得全無施展之地的人竟然會是他們之前最看不起的只會打戰(zhàn)不懂權(quán)謀的朱家人!“鎮(zhèn)北侯不遠(yuǎn)千里將我?guī)У竭@里,意欲何為?”“外面如今是何情形,謝州牧想必已經(jīng)知曉了。甄右相在圣駕面前自戮,你們一族,現(xiàn)在就剩下你和匈奴王,大人現(xiàn)在對我可是很重要的,你不妨猜一猜,我想對你做什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若是你想借我威脅人或是為你辦什么事,我奉勸侯爺還是不要癡心妄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在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更不會幫你對付我的族親兄弟!”“誒,謝大人火氣不必這么大,我這么千里迢迢請大人過來,可是好心好意要請大人看一出好戲的,怎么回事為難大人呢?!?/br>謝永林狐疑地看著他,心中忐忑不已完全不知道這個似笑非笑的少年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朱定北也沒讓他瞎猜,而是道:“我的屬下有一個精通易容縮骨之術(shù)的奇人……唔,想必大人不知道吧,匈奴連失克蘭三城,便是因為我那屬下扮作古爾青將軍,天衣無縫地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讓匈奴王完全摸不著頭腦他這一戰(zhàn)是怎么敗的,等古爾青戰(zhàn)死了,他還得痛快地給古爾青追封一個勇士將軍的親王身份。你說,若是讓我那屬下扮作你,你那貴為王上的兄弟看見死而復(fù)生的謝大人,會不會痛哭流涕,待他百般愛重呢?”“卑鄙??!你不會得逞的!我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謝大人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敝於ū庇崎e道:“這世間人誰都可以說我朱定北卑鄙無恥,我聽著高興。可是你這種喪盡天良的人說我卑鄙,我可不覺得是恭維。再說了,謝大人我都將戲本告訴你了,你便好好聽這出戲唱完,別總是要死要活的,多煞風(fēng)景啊。”“你!”謝永林怒目圓睜,心一狠便要咬舌自盡。寧叔出手如電地捏住他的嘴巴,在他嘴里塞了一團棉布。“謝大人這是何苦呢。我夸你你要咬舌頭,我罵你你還要咬舌頭,我可是好心好意留你一條命給你兄弟送終,你若是再不識抬舉,我便將你那老子娘還有胡爾朵老太婆的墳給挖了,把他們送到邊境扒光了吊在城墻上,日日夜夜讓你的王上兄弟欣賞他老人家的英姿。誒,別哭啊,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的,所以,謝大人可要好好聽話,別讓我干這種缺德事,我就多謝你了?!?/br>“嗚嗚嗚嗚!”謝永林目眥盡裂,卻只能被人抬著離開了。不多時,精兵頭領(lǐng)江文宇請見。朱定北對他吩咐道:“這幾日你好生為我照看一下謝州牧,一定要讓他賓至如歸……對了,慧清大師與他朝夕相處近一年了,你多向他請教一下,免得到時候穿幫了?!?/br>江文宇心領(lǐng)神會,毫不拖泥帶水便去按照主君的吩咐前去招待貴客了。不錯,朱定北口中的能夠易容縮骨的能人便是江文宇。也正是當(dāng)日扮作古爾青接應(yīng)萬野的人。如今有他出馬,朱定北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吉爾令待這個兄弟真情流露的場面了。待室內(nèi)靜了下來,寧叔才忍不住道:“怪不得慧清說這位謝大人見您一次便吐一次血呢,今日領(lǐng)教了主君的高招,我等望塵莫及啊?!?/br>朱定北噗嗤一笑,“寧叔,你這也算是在夸我啊?”“自然自然。”寧叔嘿聲笑出來,“我們侯爺什么都好,就是這張嘴上吃了虧,有主君幫著他,老奴便放心了。”朱定北被逗得不行,眼看寧衡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由樂呵呵地捏了捏寧衡的臉,扭頭對寧叔道:“您就不怕我欺負(fù)他?要論這嘴上功夫,你們侯爺就是再練上一百年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的?!?/br>寧叔嘟囔:“別說嘴上功夫了,主人什么時候能贏過主君了?!?/br>不過見兩位主人眼神又膩纏在一起,十分有眼力見的寧叔當(dāng)即告辭離開。朱定北笑著湊過來說:“阿衡,你看寧叔,這是巴不得我欺負(fù)你呢。你就是太悶了,若是哪天能跟我吵上兩句嘴,那可就叫我大開眼界啦。”寧衡手上用力將他拉到自己身前,“我說不過你。”他仰頭親了親朱定北,后者笑嘻嘻地在他嘴上啄了幾下,“那可未必,我可是知道……長信侯爺嘴上的功夫有多厲害,讓我……欲仙欲死?!?/br>寧衡的眼眸倏然深邃了幾分,他盯著朱定北,聲音略啞道:“這個功夫,我也未必是你的對手,鎮(zhèn)北侯爺還是莫要妄自菲薄。你不知道,我有多……欲罷不能?!?/br>“哦,原來你還想過要罷休啊?!?/br>朱定北揚了揚眉頭。寧衡笑起來,“是我說錯話,你就堵住我的嘴,別讓我說了可好?”“說錯話還敢討賞,不過本侯今天心情好,便準(zhǔn)了?!?/br>他說著,低頭重重吻上寧衡的嘴唇,兩人的氣息碰撞在一起便急促起來,寧衡抱住他的腰,想要將他反壓在椅子上,朱定北用勁咬了咬他的嘴唇,一手按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