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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會從她這里了解一下,但現(xiàn)在,邢陌言給予她絕對的信任,這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態(tài)度,讓顏末覺得分外舒心。 ...... 等顏末離開后,邢陌言朝鐘誠均招招手。 “怎么?”鐘誠均湊過來。 “給你個任務(wù)?!毙夏把杂檬种盖弥雷樱骸澳愠鲎晕鋵⑹兰?,對各種暗器應(yīng)該有所了解,去探查下顏末那些東西如何使用?!?/br> 就知道剛才在裝相,這人的好奇心可旺盛的很。 鐘誠均:“......刑大人,糾正你一點,武將世家不代表對暗器有所了解,我們打仗都真刀真槍的干,誰用暗器那種不入流的東西,你應(yīng)該說我對各種兵器有所了解?!?/br> 邢陌言眼帶嫌棄:“要你何用?!?/br> 鐘誠均:“......” 作者有話要說: 邢陌言:這小身板,簡直有損大理寺形象,嫌棄 顏末:...... 在一起后 邢陌言:我娘子豐姿綽約,是大理寺的招牌,得意 顏末:......聽你放屁 ☆、官大壓人 第三天早上,顏末房間的門被敲響。 “誰?” 此時顏末正在銅鏡前給自己進行最后階段的偽裝。 已經(jīng)用眉筆勾勒出眉峰,讓眉毛看起來更英氣,陰影刷掃過輪廓,讓臉部線條更鋒利,最后拿遮瑕掩蓋耳洞,一個俊俏男人的形象就出來了。 稍微改變臉部一些細節(jié),整個人的氣質(zhì)和形象就會變得不一樣,步驟很簡單,但這種cao作很考驗技術(shù),幸好顏末去當(dāng)臥底之前有專門學(xué)過,否則在古代女扮男裝,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露餡。 不過從現(xiàn)代帶過來的化妝品都是消耗品,她必須要盡快在古代找到相應(yīng)的替代品。 “顏公子,我來給您送衙役服?!?/br> “稍等。” 顏末將化妝品鎖緊小皮箱,這才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十五六歲大的男孩,圓眼睛很機靈,透著一股喜氣,長的也圓滾滾,笑起來還有酒窩。 “顏公子好,小的叫朱小谷,從今天起,就由小的來伺候顏公子。”朱小谷笑著給顏末鞠了一躬,然后將手里的衙役服奉上:“這是公子的衣服,讓小的來為您穿上?” 大理寺福利這么好?她竟然就有人伺候了? 顏末微微挑眉,接過朱小谷手里的衣服,“謝謝,不過我不習(xí)慣別人伺候我穿衣服,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完,門一關(guān),毫不留情。 朱小谷摸摸鼻子,小聲嘀咕:“這位公子果然像大人說的那樣,好防備人啊?!?/br> 沒過一會兒,顏末穿著黑紅相間的衙役服走出來,“你知道你家大人在哪吧?帶我去找他。” 朱小谷尷尬的咳了一聲:“公子,我只是個小廝,怎么可能知道大人的行蹤?!?/br> “呵,大理寺的小廝還會武功嗎?”顏末伸手,隔空點了點朱小谷虎口處的老繭。 朱小谷捂住胸口,瞪大圓眼睛,吃驚的表情都來不及掩飾——他沒想到自己會暴露這么快。 但就這么讓他承認(rèn),朱小谷有些不服氣,也不甘心,于是垂死掙扎辯解道:“這也可能是我打水時磨的......” 顏末淡淡瞥了眼朱小谷,做了個抓取的動作:“打水可磨不到虎口?!?/br> “那就是......”朱小谷還想辯解。 “行了?!鳖伳┬Φ溃骸澳慵掖笕伺赡氵^來,估計也沒指望隱藏他想讓你監(jiān)視我的真正目的,你這孩子偽裝太差了,根本不像個小廝?!?/br> 朱小谷:“......公子,您這樣說,讓我很傷心,還有,我不是小孩。” “哦,那你多大了?” “我十六了!” “好,我知道了?!鳖伳c點頭,拍拍朱小谷的肩膀:“這回可以帶我去找你家大人了吧,小孩?!?/br> 朱小谷:“......好?!?/br> ...... 大理寺書房。 朱小谷帶著顏末找到邢陌言,陸鴻飛和鐘誠均也在。 一進門,顏末便直言道:“我能去看看郭賓鴻的尸體嗎?” 邢陌言看了眼朱小谷,揮手讓他下去,才看向顏末:“郭賓鴻的尸體殘缺不堪,有的仵作當(dāng)場就吐了,你不怕?” “怕不怕,看到才知道。”顏末手里提著一個小包裹,目光直視邢陌言:“想要快點查出真兇,單從學(xué)子服入手并不夠,證據(jù)不足?!?/br> “嚯,小矮子,干勁這么足?”鐘誠均啪啪鼓起掌:“不錯不錯?!?/br> 顏末不想理這個人,黑臉都不想給他了。 “走吧?!毙夏把哉酒饋恚骸笆w就在大理寺,你可以看個夠?!?/br> 顏末:“......” 這都是些什么人。 ...... 停尸房。 郭賓鴻的尸體做了簡單的防腐處理,但仍舊有刺鼻氣味。 “鼻子下面涂一點,會好很多?!?/br> 說話之人叫孔鴻,年約四十,長相儒雅,書生氣十足,單從外表來判斷,很難看出他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仵作。 “謝謝。” 顏末將自己武裝好,這才走到尸體旁邊。 確實殘缺不堪。 孔鴻將尸體進行了拼湊,雖然看起來是個人形了,但尸體的毀壞程度更加顯而易見。 尸塊邊緣凌亂不齊整,每一處都無法嚴(yán)絲合縫的銜接上,而且每個尸塊上面,或多或少還有被牲畜啃咬的痕跡。 陸鴻飛看過一眼,便別開了頭:“待真兇查明,趕緊下葬吧?!?/br> “兇器是什么?”顏末比劃了一下尸塊邊緣,自言自語道:“邊緣有碎rou,被分尸之處應(yīng)該遭受多次劈砍,所以兇器大概是鈍器,類似于砍刀,斧頭之類的......” “沒錯?!笨坐欀噶酥副粩[放在不遠處的斧頭:“那就是兇器,和尸塊一起在豬舍被發(fā)現(xiàn),至于兇器的來源,我們查過,國子監(jiān)廚房丟了一把斧頭?!?/br> 顏末連忙走過去,待仔細觀察之后,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這斧頭清洗過了?還有,你們是怎么將這斧頭拿過來的?經(jīng)過了多少人的手?” 她帶的小包裹里有石膏粉和小刷子,可以將兇器上的指紋清掃出來,但通過剛才的觀察,顏末發(fā)現(xiàn)這斧頭上面的血跡都淡了,也不知道經(jīng)過多少人的手,恐怕要提取指紋會更困難。 “難道這個斧頭不能清洗?”鐘誠均湊過來,面露好奇:“為什么?還有,兇器和如何拿,經(jīng)過多少人手又有什么關(guān)系?除了查清兇器來源,這兇器應(yīng)該沒別的用了吧?!?/br> “怎么沒別的用?!鳖伳o語道:“兇器可是最直接接觸兇手與被害者的存在!” 邢陌言眸光幽深的看著顏末:“那你還能從兇器上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