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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的野味新鮮,你覺得千金樓看不上石田,但看不看得上,并不影響他們做生意,你認(rèn)為石田沒錢買酒喝,但石田沒準(zhǔn)愿意打腫臉充胖子,畢竟那里是千金樓,不進(jìn)去買酒,丟面子?!?/br> 邢陌言伸手敲了敲顏末的腦袋,“石田本來就不行,所以他自尊心應(yīng)當(dāng)很重,而且很好面子,那么他進(jìn)千金樓,就算是為了談生意,也會出錢買酒喝?!?/br> 被毫不留情懟回來,顏末并未有什么不滿,不過她皺皺鼻子,就是有些不服氣,“大人說的有道理,但我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吧?!?/br> 邢陌言勾起嘴角,“去千金樓買酒吧?!?/br> 千金樓有兩層,以酒發(fā)家,但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不僅賣酒,也賣吃食,買了酒可以帶回去,但讓客人留下喝酒吃東西,酒樓不是可以掙得更多嗎。 邢陌言帶著顏末走到酒樓前,顏末一拽邢陌言袖子,抬頭問,“大人,我們真買酒?” 邢陌言想了想,“順便坐下吃個飯。” 顏末點頭應(yīng)好,又一皺鼻子,“但是不吃野味?!币幌氲揭拔?,她就很不舒服。 “好,聽你的?!毙夏把耘呐念伳┖竽X勺,“可以進(jìn)去了吧?” 顏末下意識摸摸被拍的頭,有些不自在的漂移視線,“大人先請?!?/br> 等邢陌言邁步走進(jìn)去,顏末才跟在對方身后,拍著胸脯跟進(jìn)去。 邢陌言要了二樓的雅座,清靜些,一坐下,就問小二這里最貴最好喝的是什么酒。 小二將白布一搭肩,笑著問道,“客官,您是想要最貴的酒?還是最好喝的酒?” 邢陌言轉(zhuǎn)著大拇指上的祖母綠扳指,慢條斯理道:“怎么,你們這里最貴的酒,不是最好喝的酒嗎?” “這不同的人,口味相去甚遠(yuǎn) ,有些人覺得最貴的酒最好喝,有些人則不然。”小二顯然應(yīng)對過這種情況,并不慌亂,“客官,其實我們這里的酒都好喝,您要是有錢,有閑,可以慢慢把我們這里的酒都嘗過來,找到我們這里最好喝的酒,至于最貴的酒,很好找不是嗎?!?/br> 邢陌言哼了一聲,“那先把你們這里最貴的酒上一壇,再把你們這里最便宜的酒上一壇,最后上一壇你們這里中等價格的酒?!?/br> “好嘞!”小二吆喝了一聲,然后搓搓手,看邢陌言跟看大款似的,開口問:“客官還想吃點什么嗎?我們這里還上了新鮮菜色呢?!?/br> “什么新鮮菜色?”顏末這時候開口,裝作感興趣道,“我聽人說,你們這里有賣野味?” 小二點頭,“可不是嘛,這幾天上新的,非常受歡迎呢?!?/br> “那野味都賣的什么?”顏末繼續(xù)問。 小二掰著手指頭點,“有野雞,野鴨,野兔......” “也不是什么新鮮物?!鳖伳┫訔壞?。 “哎,還有呢,客官您別急嘛。”小二笑著開口,掰著手指繼續(xù)點:“還有田鼠,蛇......” “呃,你別說了?!鳖伳┻B忙擺手,一臉惡心,“還不如剛才的野雞野兔,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家野味真的賣得好?這給你們送貨的人是誰啊,凈送這些東西來,跟你們有仇吧?” “當(dāng)然賣得好,小的哪敢騙客官。”小二連忙解釋,“野味都是新鮮的,沒死多久呢,那可是山上獵戶剛打下來的野味,我們老板和那獵戶談了好久,這第一批貨都快賣完了?!?/br> 顏末和邢陌言對視一眼,然后開口道:“既然第一批貨都快賣完了,那你們什么時候和那獵戶進(jìn)下一批貨?我看看能不能預(yù)定點野味。” 小二撓撓頭,“哎呦,好像沒看那獵戶來過了,小的也不知道,畢竟這是我們老板做主嘛?!?/br> “那你能把你們老板請來嗎?”顏末指了指邢陌言,“你也知道,我們不差錢兒,就是想吃點合自己心意的食物。” 想起邢陌言剛才豪爽點酒的姿態(tài),小二不再有遲疑,“兩位客官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們老板?!?/br> 這可是大單子,成了的話,他沒準(zhǔn)還會得點獎勵! 等小二跑走后,邢陌言看了眼顏末,點頭,“干得不錯?!?/br> 顏末托著下巴看邢陌言,夸贊道:“大人錢花的也漂亮!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br> 邢陌言:“......”我就當(dāng)你在夸我。 沒過多久,小二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那中年男人有些富態(tài),留著小胡子,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一來就做了自我介紹,“鄙人錢統(tǒng),二位叫我錢老板就可以了,聽說二位定野味?” “嗯,那獵戶呢?”顏末點點頭,“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我好問問他能不能打那野味,當(dāng)然,買賣走的還是錢老板這里,錢老板介紹了人,我也不會占便宜?!?/br> 錢統(tǒng)笑了笑,摸著下巴嘆口氣,“可惜我聯(lián)系不上他了?!?/br> 顏末看著錢統(tǒng),“愿聞其詳?!?/br> “是這樣,我們合作的分成一直沒談好,他嫌我給的太低,所以談了三次,第三次的時候快談好了,不過他說還要一晚上時間好好考慮考慮,因此第四次約談就定在了第二天,但第二天他沒來,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出現(xiàn)過。”錢統(tǒng)搖搖頭,“等店里這批野味吃完,我就找別的渠道訂貨?!?/br> 顏末:“看來錢老板找別的渠道并不難,那怎么和那人糾結(jié)如此久,談三次都談不攏,換別的渠道不就好了?!?/br> “呃......”錢統(tǒng)尷尬的搔搔臉頰,“其實不瞞二位,不是我非要和那人談,而是我們少東家非要和那人談,大概我們少東家覺得對方現(xiàn)打的野味新鮮?!?/br> 顏末瞇了瞇眼睛,看了眼邢陌言,立即開口問道:“能問下你們少東家是誰嗎?” “哦,我們少東家是方家的二少爺?!卞X統(tǒng)還有些得意,“方府,你們聽過沒。” 顏末看向邢陌言。 邢陌言微微垂眸,開口道:“是吏部尚書府大夫人的娘家嗎?” 顏末驚訝,吏部尚書? 錢統(tǒng)點頭,“吏部侍郎的大夫人姓方,我們少東家是大夫人哥哥的嫡次子呢?!?/br> 這可真是全兜干凈了。 難怪邢陌言說千金樓背景深,原來和吏部尚書府掛鉤,想起吏部尚書府,顏末就想起了吏部侍郎的嫡長孫姚琪,仗勢欺人,以看他人痛苦為樂。 錢統(tǒng)搬出身后靠山之后,就開始和邢陌言套近乎,話與話之間,全透著想要結(jié)交的想法,恐怕來的時候,錢統(tǒng)就聽小二說了邢陌言買酒的舉動。 一個不差錢兒的主兒,錢統(tǒng)自然樂的結(jié)交,搬出他身后的靠山,也是為了結(jié)交方便,如果能讓邢陌言上趕著對他客氣,那最好。 只可惜邢陌言不吃錢統(tǒng)這一套,不管錢統(tǒng)想怎么打聽邢陌言的背景,都被邢陌言三言兩語擋了回去,而且說話滴水不漏,讓錢統(tǒng)很無奈。 最后邢陌言說不想要野味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