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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旁,寒著臉,從未有過的冰冷神色,冷聲道:“三弟大概誤會了,末末不是我身邊服侍的人,她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你這樣說我的未婚妻,難道還想我不生氣?” 邵安行驚異的看著邢陌言,就連邵安炎都有些驚訝的看著邢陌言。 這可不僅表明了顏末對他的重要性,還表明了顏末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這么多大臣在這里,這些大臣們的女兒也在這里,如今邢陌言當著大家伙兒的面表態(tài),難道不怕勸退有心站隊的人? 不過不提這些大臣們?nèi)绾蜗?,邢陌言這算是徹底不給邵安行面子了,邵安行臉上也不好看,氣氛一時有些焦灼。 邵安炎看向顏末,就見顏末站在邢陌言旁邊,作為當事人,一點站出來說和的感覺都沒有,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邵安行會將怒火發(fā)泄在她身上一樣。 他低下頭笑了笑,似乎從以前開始,顏末對他們這些皇子,都沒有那種卑躬屈膝的感覺,她在他們面前,從來都是挺直腰背,哪怕低著頭的說著話,眸子里也沒有放進去多少恭敬。 也難怪邢陌言會看上她,這樣的女人,不就是翻版的邢陌言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要去吃火鍋,大早起運動完就開始寫,我真是很棒棒了,果然吃就是最大的動力 ☆、一生一世 今天是鐘誠均大喜的日子, 顏末和邢陌言都不想將事情鬧的太難看,但邵安行言語間對顏末的侮辱,故意挑釁的態(tài)度, 也讓人無法忍受,不過現(xiàn)在邢陌言當著在場眾人表了態(tài), 就直接將邵安行擺在了尷尬的位置。 邵安行還是要面子的人,知道自己在這里不受歡迎, 便冷笑著離開了。 等邵安行離開后, 氣氛明顯好了不少, 不過眾人看向邢陌言和顏末的目光明顯不一樣了。 魏婉兒捏著手絹,在人群外圍咬著牙,目光在邢陌言和顏末身上看了半晌,只見這兩人形影不離,好似誰都插不進去一樣,終究是不甘的咬牙轉(zhuǎn)身,眼不見為凈。 晚上洞房還是要鬧的,雖然鐘誠均一再請求兩個兄弟大發(fā)慈悲一下, 但作為好兄弟,怎么可能聽話,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兒,吃到嘴真的太不容易了, 更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岳父大人。 不過最后眾人還是體貼的放鐘誠均進了洞房。 這場婚禮鬧到很晚,邢陌言都喝了不少酒,狀態(tài)微醺, 牽著顏末的手往回走,說要送顏末回大理寺,然后自己再回府。 現(xiàn)在顏末還住在大理寺,但邢陌言已經(jīng)在外建府。 “真好?!鳖伳┫胫裢斫潞顽娬\均終于成親,很有些感嘆。 “我們會更好?!毙夏把岳伳┑氖只瘟嘶?,這其實是顏末的小動作,如今讓他學了去。 顏末抿嘴笑,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兩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想要成親,前提是一切要塵埃落定。 .............................................. 皇上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可能也正巧趕上天氣越來越冷,那次風寒之后,隨著氣溫降低,這身體不太適應(yīng)溫度的變化,一連好幾個月都沒好,好點了之后,人看上去也憔悴不少。 近期已經(jīng)有大臣聯(lián)名讓皇上選立儲君出來,為安天下太平,皇上具體如何想不知道,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相當于默認了,于是底下動作越來越頻繁。 邢陌言從邊關(guān)回京,應(yīng)該算是最有利的競爭者,但他在定國公府說的一番話,著實勸退了不少人,如果不能從邢陌言身邊撈到好處,誰又愿意支持邢陌言。 最有利的聯(lián)盟便是結(jié)親,成了一家人,自然要相互扶持,但如果自家人要被一個外來女比下去,那肯定有很多人不愿意。 不僅這些人不愿意,皇上也不滿意,但如今顏末在邊關(guān)已經(jīng)闖出了名堂,皇上也不好像之前那樣對待顏末,且因為顏末在邊關(guān)的功勞,還要封賞,不過對于邢陌言的婚事,還是沒有松口。 近日京城又流言四起,起因是之前關(guān)于顏末的傳言,不知道怎么繞到了邢陌言身上,這位新晉上位的端王,為什么在塵恢復皇子身份后,沒多久就去了邊關(guān),說是皇上心虛又愧疚,不好將人留在身邊,于是就讓人去了邊關(guān)。 至于為什么心虛又愧疚,這和當年的巫蠱之禍有關(guān),聽說當年的巫蠱之禍有重大冤情,這其中涉及了貴妃和一干重臣,皇上舍棄了貴妃,保下了重臣,就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舍棄了,不過眼看著兒子越長越優(yōu)秀,比其他兩個還要優(yōu)秀,這不是又起了心思。 皇上想要立邢陌言為儲君,所以才找個由頭恢復了邢陌言的皇子身份,但因為對不起邢陌言的母妃,所以心虛,不好將人留在身邊,便將人派去了邊關(guān)。 現(xiàn)在讓邢陌言回來,不就因為又到了立儲的時候了嗎。 說得有鼻子有眼,加上半年之前那件和巫蠱之禍有關(guān)的案子還是邢陌言辦的,所以在半年之后,有關(guān)邢陌言的身世和當年巫蠱之禍的冤情,又在京城百姓間流傳了起來。 這一次不知為何,傳言越演越烈,幾乎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更何況當年巫蠱之禍存留下來的老人都還在,親身口述,更為這傳言增添了許多談資。 皇上名譽受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氣的幾欲昏厥,想了想,決定這件事交給邵安行去處理。 邵安行做事雷厲風行,且當年巫蠱之禍被保下來的重臣里,可是有姚家,所以他處理起來一點情面都沒留,很快,傳言就被平息下去了。 但重壓之下必有反彈,皇上不僅沒有給出當年調(diào)查的真相,反而直接叫人平息流言,這難道不是心虛了?不敢明著討論,私下里討論總行吧。 畢竟當年巫蠱之禍鬧的太大,此時出現(xiàn)了諸多疑問,讓人沒辦法放下不說,更有甚者,一些文人還寫了文章議論當年的巫蠱之禍。 這些文人的筆桿子更鋒利,且覺得他們有功名在身,更是無所畏懼,但邵安行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不聽勸,還是綁了幾個文人,想借此殺雞儆猴。 但這就像導火線一樣,不僅沒起到作用,連先前被鎮(zhèn)壓下去的流言都翻涌而出,像是要反抗什么一樣,討論的更激烈了。 而還不等邵安行再動作,邢陌言到大理寺申請重提當年巫蠱之禍案子的舉動,更是讓京城掀起了滔天巨浪。 當年被拋下的皇子親自站了出來,說要重申巫蠱之禍,在風口浪尖中挺身而出,一下子得到了眾多百姓的支持,那些文人們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對于當年巫蠱之禍種種疑點和抨擊如泉水般翻涌而出,一股腦的傾軋而來,讓人措手不及。 這下,皇上終于不能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