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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是這樣的吧?可以的話,你能把妝卸掉嗎?” “哈?我當然是你的哥哥,女裝是興趣,不覺得女孩子的衣服很可愛嗎?”林憲明皺起眉,“既然是僑梅的要求,在這里等我一下。” 除了口紅,他還黏了假睫毛、畫了眼線等全套妝容,林憲明循著洗手間的指示牌望去,發(fā)現(xiàn)廁所就在不遠處,溫柔地囑咐了她一聲,撥開人群朝那個方向走去。 “快走!”林憲明的身影一消失,鈴歌抓起太宰的手,留下賠償?shù)拟n票,直接跑了。 等他們逃出購物中心,到達安全的地方后。 “非常抱歉,無論是衣服的事情,還是商場里的事,我不想太宰先生被誤會的?!扁徃枨敢獾卣f。 前方斑馬線對面剛好跳轉(zhuǎn)到綠燈,行人蜂巢般奔向?qū)γ妗8囊雇碥囁R龍,燈光如晝,比白天還要熱鬧。 輝煌的燈光映照在女孩兒陌生的那張臉上,即使戴上面具,她臉上的歉疚,也沒有絲毫作偽。 對于鈴歌如此鄭重其事的道歉,太宰難得沉默了一會兒。 “小姐不需要向我道歉啊,你沒有做任何需要道歉的事,我也根本不會對你生氣?!?/br> 的確,她頂多只能算不小心弄臟了他一件衣服,至于林憲明的事,他并沒有受到實際的傷害,何況那完全是意外。 鈴歌道歉的最終目的—— “……假如你被傳與我隱婚還有一個孩子也不會生氣嗎?!彼裰^悄悄彎了彎唇,抬起視線一本正經(jīng)地試探。 太宰愣?。骸啊蝗缯f我更好奇為什么會被傳成這樣?” 鈴歌稍微想了下:“就當是預防?!?/br> 到底發(fā)生什么才需要預防這種情況? 他心情微妙地謹慎勸告:“不管小姐在想什么,還請千萬不要這么做,即使我無所謂,損害的是小姐的名聲吧?!?/br> 鈴歌:“……” 果然!就算是面前這個好說話的太宰先生也不會原諒她的,更不用說首領了! 咦?為什么要提她的名聲,是警告會出手報復她的意思嗎? 同樣心情復雜起來的鈴歌眼神飄忽地支吾:“我什么都沒做啦。對了,不是還要討論華九會的事情嗎?找個地方坐著說吧?!?/br> …… 附近剛好有夜晚才開始營業(yè)的酒館,太宰在吧臺點了一杯蒸餾酒,他非常努力地拜托調(diào)酒師往里面加清潔劑,表示這樣做一定會讓酒的味道變得更好,被調(diào)酒師扯著嘴角表情僵硬地拒絕了。 “太宰先生還真是不放過每一次自殺的機會啊?!扁徃杈屏坎凰悴?,但上次喝醉酒在首領辦公室發(fā)生的事情,簡直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她看著酒水單,最后選擇了度數(shù)不高的啤酒。 “現(xiàn)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了嗎?”她指的是剛出俱樂部時她的提問。 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為什么會在華九會的地盤,還冒用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 “當然,”太宰玩著被子里的冰塊,“和一個委托有關系,少女連續(xù)失蹤案件,部分受害者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都被偽裝成了自殺或意外。背后的人是福岡市長的獨生子,和華九會。原田佑介有玩弄女性后將其殺死拋尸的變態(tài)惡習,華九會又在做人口生意,這些你應該也清楚?!?/br> “你是想從華九會這邊下手?但是為什么要冒用組織成員的身份?我沒記錯,你用的那個代號,是黑衣組織里一個消失了四五年的人的代號,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鈴歌了然地點了下頭。 “國木田盯著市長那邊,最近不會有大動作,華九會這邊就由我來處理了?!彼艞壛送婢票?,微微托著腮凝視著她,鳶色眼睛里的落霞漸漸下沉,在光線暗淡的酒館里,呈現(xiàn)一絲黏稠的漆黑,他依舊揚著笑,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至于冒用身份的事情……小姐是在擔心我嗎?” “是呀,”她面向他坦然地點點頭說,“我不希望你有事?!?/br> “……不要緊的,既然是消失了四年多的人,就算是想出來,也只有化作幽靈徒勞地在夜晚游蕩這一條路可選了?!碧讖澠鹧垌届o的口吻里卻有種如夜晚還未降臨就融化的細雪般,微不可查的涼意。 她想起四年前,太宰還在港口Mafia,也就是說,那位黑衣組織成員,不是失蹤,而是“被迫消失”了嗎?組織沒有得到對方死亡的風聲,是因為港口Mafia特意將其隱瞞了下來,作為能隨時動用的棋子。 太宰先生對這件事如此了解,很大可能,策劃這起事件的,就是當時還是港口Mafia干部的他本人。 “對太宰先生來說,調(diào)查華九會,明明還有更簡單的方式,特意選擇這種,是想拖黑衣組織下水?”她敏銳地指出。 就像在VIP室里時,他說的一樣,黑衣組織更傾向于暗面活動,不會輕易出手。 所以他以組織成員的身份,與華九會達成合作,是想關鍵時刻“背叛”,將這次市長大選的挑到明面上,將華九會支持的原田,與黑衣組織支持的巖本一網(wǎng)打盡嗎? 但她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太對勁,她似乎錯過了什么關鍵的信息,根據(jù)已知情報,無法再進一步分析太宰的目的。 他不置可否,微笑著繞開了話題:“說起來,小姐的代號是什么?” 她平靜地看著太宰一如既往,仿佛與生俱來,無懈可擊的笑容。 許久,鈴歌彎了彎唇,指了指面前啤酒。 “失禮了。” 她站起身,轉(zhuǎn)身走了。 離開酒館后,鈴歌——黑桃A撥通了波本的號碼。 “情況基本和之前推測的一樣?!彼潇o地向波本復述了包廂里,華九會干部張吐露的那些情報,在提及太宰時,她遲疑了會兒,以“不能確定對方身份”為由搪塞了過去。 “還有件事,”走到空無一人的巷道中,鈴歌伸手摘下了頭上假發(fā)和面具,稍稍甩了下頭,煙紫色長發(fā)如瀑布般下滑,露出了那張過分精致和美麗的面容,“我見到了林僑梅的哥哥。” …… 沒有卸妝水,光用洗手臺里的自來水卸妝極其困難,好不容易將妝卸干凈,林憲明慌慌張張地從廁所里出來后,商場里早就見不到“meimei”和那個男人的身影。 混蛋!居然敢?guī)ё咚ㄒ坏摹⒄渲氐膍eimei! 在商場里亂找一氣后,他終于想起最近認識了一個可靠的黑客,打電話講情況告訴對方后,黑客在調(diào)出商場還有路邊監(jiān)控后,終于查出他們最后去的地點——附近的一家酒館。 “林,有個奇怪的地方,那個男人之前的下落還很好找,從酒館出來后不久突然就徹底消失了,這種反追蹤能力,不像是這么容易泄露行蹤的人,不要追得太深入了?!?/br> 黑客在手機里的提醒,完全沒被他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