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31-35)
正文31柳暗花明? 劉羽在安靜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去逛了,我要去廠里一趟?!?/br> 「沒事啊,你工作要緊,反正我也不想動,渾身都是軟的,那里都讓你弄腫了?!拱察o無比嬌羞的說道。 劉羽雖然覺得愧疚,也沒多說什么,很快的穿好衣服,洗漱完就下了樓,只一會又回來了,給安靜買來了熱騰騰的早餐,溫柔的說道:「吃點東西再睡個回籠覺吧?!?/br> 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卻讓安靜幸福了半天,雖然是很普通的稀飯包子還有豆?jié){油條,可是卻吃得異常的甜美,他買兩種早餐,一定是想自己挑喜歡的吃,被人疼愛真的好幸福。 劉羽看著電腦上的三維數(shù)模圖,眉頭緊鎖著,這批活多數(shù)的零件,廠里加工應該沒什么問題,有幾十件活加工精度要求很高,而且是復雜的空間曲面,這些活只能用五軸聯(lián)動數(shù)控機床才能加工。 拿起電話給生產廠長梁浩打了過去,「咱們廠里不是有五軸聯(lián)動數(shù)控機床嗎,怎么加工不了?!?/br> 梁浩結巴的說道:「那個床子,自買回來,就沒怎么用過,出去培訓的人,現(xiàn)在都跑了,李總電話我打不通,他倒是懂一些。」 掛了電話,撥打李鵬程的電話,卻是關機,劉羽大喊著秘書周明,問道:「李總呢,知不知道他的別的聯(lián)系方式?!?/br> 周明吞吞吐吐的說道:「李總昨……昨天休假了,說是他什么親戚去世了,讓……讓我和你說一聲。」 劉羽不耐煩的問道:「他去多久?」 「一……一個月。」 我cao他媽的,劉羽心里罵了一句,這個李鵬程一定是昨天下午看到了圖,故意給我玩這招,一個月,等他回來,再工藝準備一個月,媽的,合同到期不能交貨,看我的笑話是吧,老子讓你跑,正想換換副總呢。 這時,財務處的馬大姐敲門走了進來,有些忐忑的看著劉羽,劉羽笑了笑,說道:「在我手下當財務處長,也真委屈你了,一分錢也沒給過你,說吧什么事,你這樣反倒讓我更愧對你們了?!?/br> 「劉總,你別這么說,大伙都清楚,廠子現(xiàn)在這樣也不能全怪你,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供電局的來催電費,說是要拉閘了,還有就是采購處的要原材料的進貨款,我情急之下把銀行扣款的事說了,我怕有職工來鬧,所以和你說一聲?!?/br>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先去忙吧?!箍粗x去,劉羽揉了揉太陽xue,給安靜打了個電話,他今晚要好好的研究下圖紙,畢竟是自己以前的專業(yè),還研究了一段時間的數(shù)控機床,這套圖紙的編程還能弄個十之八九,他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那些女人,也要好好的拼一把。 連著三天,劉羽幾乎沒有出過辦公室,這時候真的希望能有個人幫幫自己,腦子里全是圖紙上的各種尺寸,已經各種參數(shù),他徒步在辦公室的樓道間散著步,,需要換換腦子,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工藝室的門口。 一抬眼看到了背對門的一個人正玩著游戲,不由得怒火中燒,怒道:「工藝準備都完了嗎,那么多圖紙居然還有時間玩游戲?!?/br> 一個三十多數(shù)的少婦轉過頭,怯生生的看著劉羽,工藝室主任走過來說道:「劉總,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我一定嚴肅處理?!?/br> 劉羽沒有理他,轉過身看見何燕正對著電腦思考著,屏幕上一段寫好的程序,掃了幾眼,說道:「這樣不行,零件倒是能加工出來,浪費太大,本身這塊料,可以加工出兩個零件的?!?/br> 對于何燕劉羽倒是很有好感的,更何況自己那晚還被她抓個現(xiàn)行,掏出筆拿起桌上的一張紙,唰唰的寫了一段程序,說道:「這個方法可以節(jié)省不少料,加工時間也少,你看一看吧,有空了多去車間實習一下,書本上的東西有時候在工廠不實用,多和廠里的先進機器聯(lián)系起來。」 這段話卻是劉羽的師傅說的,劉羽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突然之間他想到了原單位的那個老師傅,對了,自己可以去問問他,想到這里,說道:「你們忙吧,我就是一句話,做一天和尚起碼要撞一天鐘?!?/br> 那個少婦哼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先把工資發(fā)了啊,切,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就是那副嘴臉。」說著斜眼看了下何燕。 何燕這時倒沒有理會她,她看著劉羽寫的那幾行程序,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笨了,看他也不過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卻這么厲害,原來他竟是個編程高手,臉上洋溢著崇拜之情。 劉羽坐在辦公室里顯得很焦躁,眼看著又到了發(fā)工資的時候了,當著職工的面許下的承諾,沒有實現(xiàn),而且馬上就是春節(jié),總不能讓職工們一分錢沒有的過春節(jié)吧,而自己還要分身去弄那些編程,雖說老師傅幫自己,可也不能完全讓老人家代勞,畢竟只是幫忙,難點可以幫幫自己。 還有安靜的工作安排,說實話他一點也沒想過,她不顧一切的投奔自己,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她和自己跳火坑嗎,不過好在自己的私人腰包還是很鼓的,暫且讓她呆在賓館里,等熬過春節(jié)再說吧。劉羽瀏覽著成都市的新聞和政府的各項政策,自己就算上訪,也要找一個能拍板的領導,拼了自己不當這個廠長了,好歹也要去搏一次,可看了半天,不禁心有些涼,最近還有一個制衣廠也在鬧倒閉,數(shù)千的職工要安排吃飯,連政府大門都去堵了,自己這兩百人的廠子,人家管不管呢,他煩躁的撓著頭。 早上,剛進辦公室,泡了一杯茶,秘書周明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劉總,市工行的行長有事要見你,問……問你有沒有空?!怪苊饔行┘?,劉羽來了這短短的一個多月,給他的震撼是一個接一個,今天來的銀行行長,態(tài)度卻異常的客氣,這個年輕的總經理到底有多少的能量啊。 成都市工商銀行的行長魏旭東,四十來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眼看上去給人一種精明、和藹的感覺,他滿面笑容的和劉羽握手,一個勁的向劉羽道歉,說前段時間手下的員工辦事不力,關于貸款的事處理的很不好,今天親自登門道歉。 劉羽心里納悶,銀行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到底是何用意,完全沒有理由啊,正在迷茫的時候,周明又敲門走了進來,說建行的行長求見。 看了眼魏旭東,他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馬上又恢復了常態(tài),劉羽心里敲鼓,卻不動聲色,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建行行長吳川,進門后看了眼魏旭東,兩人顯然是認識的,表情似乎不很友善,對著劉羽說道:「劉總啊,實在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出差,對于貴廠貸款的事,我很不安啊,企業(yè)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手下的員工很不會辦事,今天我來就是和你商量一下貸款的事?!?/br> 「我說吳行長啊,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再說他們一直是和我們合作的,你這是什么意思呢?!?/br> 「企業(yè)有選擇的權利,既然你們凍結了人家的合同經費和撥款,擺明就是對企業(yè)的不信任,這可是嚴重制約企業(yè)發(fā)展的,自然要選擇我們建行?!?/br> 魏旭東沒有理他,說道:「劉總,關于這次貸款的事,我身為行長要負主要責任,你放心,我行愿意為貴廠提供免息貸款。」 正在泡茶的周明,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若不是他親眼看見,打死他也不相信,就這么一個破廠,會有兩個行長爭著提供貸款,而且如果不要他們的錢,反而會不高興。 劉羽想了想,一定是有什么人在幫自己,看這兩個行長的樣子,卻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好像自己這個廠子真的是個香餑餑一樣,既然他們不提要求,自己也不問,估計就算問也問不出什么來,自己反正是走投無路了,送上門的好事,為何不要,最后,他決定從兩個銀行各貸款2000W,先把欠別的廠子的錢還了,剩下的全力發(fā)展生產。 一個早上,劉羽和財務忙著貸款的事,又召集處級以上干部開了個會,安排了后續(xù)發(fā)展計劃,最重要的是高薪招聘高級編程人員,至于薪酬是一般編程人員的三倍,一方面是因為現(xiàn)在急需,另一方面也為公司的發(fā)展考慮,畢竟要賺錢,還是要靠加工難度大的零件。 而就在劉羽開會的時候,周明已經按耐不住,把貸款的事說了出去,雖然秘書是不能將聽到的亂說的,不過這件事實在是憋得他難受,而且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這個年輕的新廠長太牛了。 下午,財務開始發(fā)放工資,按照劉羽的指示,每個人多發(fā)一個月工資,并承諾年前再發(fā)一點獎金,一下子廠里歡騰了,幾個月以來的不快,一下子全都沒了。 而對劉羽的傳言也越傳越離譜,什么認識省里領導啊,集團的高官是他親戚啊之類的,不然這么年輕,哪能有這么大能量,見識過劉羽編程的何燕,心里有點亂了,年輕長得又帥,而且還是有真才實學的,腦海里卻總是浮現(xiàn)劉羽舔她絲襪的場景,他會不會喜歡自己呢,還是喜歡自己的腳,或者就是網上說的絲襪控。 連著幾天,劉羽都很興奮,干勁十足,編寫程序也得心應手,一時間他的威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喂,燕子,我去人事處打聽過了,劉羽的檔案上寫的可是未婚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我聽說有不少人都盯上他了呢,要是把他追到手,那該多幸福。」蘇寧一臉的花癡樣,挽著何燕的胳膊走在工廠間的小道上。 何燕笑道:「你這個色女人又開始做夢了,上個月你不是對你媽介紹的那個公務員贊不絕口嗎,怎么一下子又轉變目標了啊?!?/br> 「切,公務員有什么了不起,和劉羽一比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看著他……」 蘇寧突然停止了說話,何燕順著她呆滯的目光看去,劉羽正在辦公樓前,和生產廠長梁浩交談著,「哇,太帥了!你看他那種氣勢,不行,我要去追他?!固K寧盯著劉羽,雙眼放光,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行了,別在這發(fā)春了,一會讓他看見,我們上班時間瞎逛,估計又要罵人,我可是見識過他罵人的樣子?!?/br> 「被他罵不也是一種幸福嗎,等老娘把他追到手,到了床上,哼哼……」蘇寧一邊yin笑著,一邊撫摸何燕的翹臀。 「你有心理變態(tài)啊,哎呀,別摸我屁股,你個色女人?!?/br> 兩女打鬧著,蘇寧忽然正色道:「我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可別和我搶,這廠里除了你,我自信沒有人比我漂亮。」 何燕遠遠的看著劉羽,說道:「我可沒工夫和你瘋,還是去編程好了,還剩好多呢?!棺焐想m這么說,內心深處卻好像怪怪的,對于蘇寧去追劉羽,似乎有一些不舒服。 就在何燕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蘇寧說道:「哎呀,那邊好像出事了,走,我們過去看看?!雇醮筌妿е鴰讉€混混,正在門口吵鬧,幾個保安圍著他說著什么。 何燕很厭惡的在心里罵著,這個時候卻為劉羽想著,他該怎么辦呢,這個人估計又像以前一樣,是想來拿工資的,聽說還和黑社會有關,劉羽要是把他逼急了,會不會出事,想到這里趕緊小跑著趕過去。 這時候樓前圍了很多人,不過和以往不同,這次都是站在劉羽這一邊,而聽到動靜的職工們,正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過來,劉羽站在最前面,對職工們說道:「大家都回到工作崗位上去,都聚在這里像什么樣子,都沒活干了是嗎,各單位的負責人把自己的人都給我?guī)ё摺埂?/br> 他轉過身看了看王大軍,說道:「保衛(wèi)科下次如果還出現(xiàn)這種情況,統(tǒng)統(tǒng)給我下崗,你們覺得沒能力攔住他,就打電話報警,梁喜明,這里交給你了?!拐f著話,接過周明遞給他的包,徑自走出大門。 王大軍被劉羽無視,心里很不爽,推搡著幾個阻攔的保衛(wèi),罵道:「媽了個逼的,小兔崽子,今天你老老實實把工錢給我發(fā)了,不然讓你橫著出去,你們他媽的放開,不然連你們一塊收拾?!顾砗蟮膸讉€有紋身的混混,準備沖上來。 劉羽剛走出大門,沒有理會身后的王大軍,看見安靜正慢慢的走過來,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像王大軍這種人,各大國企都有,一般情況下企業(yè)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他去領導的家里鬧,他自己不怕,可是卻害怕他去sao擾自己的女人。 安靜走到跟前,笑著說道:「你要出去嗎,我在賓館呆著無聊,想到廠里去看看。」 劉羽還未說話,王大軍等人已經沖了過來,笑容猥瑣,眼睛yin蕩的在安靜身上亂轉,「我cao,這女人夠味啊,我說姓劉的,你不給錢也行,讓這女人陪哥幾個一晚上也行?!拐f著話,手掌就要撫摸安靜的臉龐。 「去你媽的!」劉羽一拳就打了上去,王大軍沒有防備,被劉羽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倒退了幾步,王大軍捂著臉頰,吐了口吐沫,說道:「媽的,你他媽找死啊?!?/br> 幾個混混正要沖上來的時候,幾輛轎車急促的停在他們身邊,而那幾個保衛(wèi)科的人也駐足不前,似乎在猶豫著,上去幫劉羽吧,又怕王大軍打擊報復,王大軍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若是不上吧,劉羽可是給自己發(fā)工錢的主。 排頭的奧迪車上,下來一個虎背熊腰的胖子,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鏈,王大軍見了來人,連忙低頭哈腰陪笑著,說:「文哥,您老人家怎么來了?!?/br> 「滾,不想死的話馬上給我滾!」 王大軍一愣,指了指劉羽,說道:「這小子和小弟有點過節(jié),我先收拾……」 「啪」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他的臉上,「媽的,老子叫你滾,沒聽見嗎,在他媽廢話,廢了你?!拐f著話,卻給他遞眼色。 這時從后面的三輛奔馳車上,陸續(xù)下來八九個人,統(tǒng)一的黑色西服,將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老者圍在中間,老人頭發(fā)花白,但卻很精神,隱隱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氣勢。 老人走到劉羽跟前,說道:「鄙人趙文森,趙天宇的父親,今天冒昧前來,想請小兄弟吃個飯,不知肯不肯賞光?!?/br> 我日,青幫的龍頭大哥,劉羽心里嘆道,這老爺子突然造訪,不知要干什么,心里不自然的敲起了鼓,說道:「趙叔太客氣了,那是我的榮幸,只是……」他說著看了看王大軍一眼。 趙文森并沒有說話,只見他身后的一個人,走過去,一分鐘不到,王大軍幾個人全部哀嚎的在地上打著滾,尤其是王大軍,看起來兩只胳膊已經斷了。 安靜嚇得躲在劉羽身后,趙文森看了一眼安靜,笑著說道:「小兄弟急著出去,不會有什么事吧,不然我們改天?」 「沒什么事,本來想去和一個小公司清理下賬目的?!?/br> 「是順風機械吧,不然先去他那里也行,我可以等一會?!?/br> 劉羽心里一驚,這龍頭大哥就好像是國安一樣,怎么把自己的舉動,弄得一清二楚,笑著說道:「我這點小事而已,明天去一樣?!?/br> 趙文森也沒多說,徑自向車走去,劉羽低聲對安靜說了幾句話,跟了過去,眼神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大軍,「小兄弟不要擔心,你那漂亮的夫人不會有人sao擾的。」趙文森的聲音從車上傳來。 看著奔馳疾馳而去,周弘文蹲下來,捏著王大軍的面龐,說道:「你他媽的長不長眼睛啊,什么人也敢惹,老子讓你滾,你還得瑟個屁啊,今天真算你命大。」 王大軍哭喪著臉,說道:「文哥,在成都這一片,就算是四川省還不是您說了算嗎,這幫人干什么的?!?/br> 周弘文嘆了口氣,說道:「讓你小子長點見識也好,不然不知道這世界有多大,四川算個屁啊,那老頭是他媽青幫龍頭大哥,青幫你聽過沒有,走吧,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那小白臉你少招惹?!?/br> 王大軍嘴巴驚恐的張著,半天沒有合攏,在黑道上混的,誰又不知道青幫呢,想到剛才打他那人的身手,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zhàn)。 被趕回去的職工們,卻都躲在窗口,觀察著樓下的情景,這時亂開了鍋,說什么的都有,他們雖不知道來的那伙人是干什么的,不過卻是知道這個新老板劉羽,能量簡直太大了,目前好像還沒有什么事能難住他。 何燕站在窗口,卻一直想著那個美麗的少婦,相比之下,自己和她差的太遠了,那份氣質是自己沒有的,那人的身材也那么好,她會是劉羽的女人嗎,看起來比他好像還大一些,情人?還是……哎呀,我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也許是因為趙文森的氣勢,又或許是因為他黑社會龍頭大哥的身份,劉羽覺得很壓抑,這種感覺不同于面對李強,對于這個沉穩(wěn),看上去又很和藹的老人,心里有種莫名的驚怕。 雅致的包間里,趙文森沒有說別的,只是一味的招呼劉羽喝酒、吃菜,越是這樣,劉羽心里越忐忑,設想了各種可能,卻始終不得要領,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么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文森放下筷子,扔給劉羽一盒中華,自己卻拿出一支雪茄點著,說道:「小伙子年輕有為,做事有魄力,更難得的是號召力不錯,短短的時間,一個瀕臨倒閉的廠子,人心已經穩(wěn)穩(wěn)地抓在手里,不過可惜,不夠狠啊。」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歐陽……對,歐陽浩天,他其實還有很多油水可以榨取的,對他這種人,沒必要仁慈,像你這次面對的狀況,完全可以靠他解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br> 劉羽深吸了一口煙,心里無比郁悶,為什么自己的一切都會被他們掌握著,可自己又有什么利用價值呢。 趙文森接著說道:「古往今來,無論是黑道、白道,政界或者商界,都不會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否則就是在給自己挖掘墳墓,你有這么好的機會卻不好好的利用,這個社會,仁慈是行不通的?!?/br> 劉羽回味著趙文森的話,若有所思,只聽趙文森說道:「不過,你能做成現(xiàn)在這樣也真的很厲害,相信不久之后,慢慢就會理解了,有些事即使你不愿意去做,也會去做的?!?/br> 掐滅煙頭,劉羽說道:「多謝趙叔的教誨,不過我也就是一個小人物,勉強的混口飯吃,我從來沒想過要變得多么強大,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而已?!?/br> 趙文森一愣,笑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有些事情你不一定想做,但是卻必須要做,實不相瞞,這次我就是要你幫點小忙。」 劉羽心里咯噔一下,拿出一只煙點上,說道:「趙叔說笑了,我能幫您什么忙啊?!?/br> 「說實話我那個兒子還有高揚,對你可是不錯,一直不愿意找你幫忙,相反對你在西安的女人還很關照,你為我們青幫打開西北局面,可是有很大幫助的,他們把你當朋友,可是我覺得你應該幫幫他們?!?/br> 趙文森見劉羽表情一變,笑道:「別緊張,我趙某不會為難你的女人,只是讓你幫點小忙而已,沈從文的女兒好像和你的關系不錯,我就想讓你加把勁,讓沈廳長放我們青幫一馬,最近那邊的生意簡直沒法做了,怎么樣,這個忙不很難吧?!?/br> 劉羽萬萬沒想到,趙文森會提出這個要求,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個忙我是覺得有點有心無力。」 「只要你努力沒什么問題的,我感覺你身邊的女人倒是挺多,所以你加把勁,把他女兒娶了以后,他會不幫忙嗎,更何況我也不要求他怎么樣,只是不要老盯著我們青幫,而且我們會給他很多的好處的。」 劉羽不想和他解釋還有林慕雪的原因,自己的事還是少讓他知道些為好,腦海里飛快的思考著對策,趙文森卻嘆了口氣,說:「以天宇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我來找你,他是把你當朋友的,可作為他的父親,我不能坐視不理,也不知道還能幫他多久,現(xiàn)在真的是有點力不從心了?!?/br> 趙文森臉上流露出一個慈父的表情,同時還有一種憂愁,他應該還被其他什么事困擾著,回想和趙天宇還有高揚一起交談的情景,隱隱猜到應該是幫派內部或者是和其他幫派的爭斗,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淡淡的說道:「恕我直言,作為一個父親,你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作為一個領導者,你同樣很不稱職?!?/br> 話音剛落,趙文森臉色巨變,雙手握拳,幾乎能聽到骨節(jié)的響聲,雙目冷冷的看著劉羽,持續(xù)了五秒之后,趙文森一笑,說道:「你不錯,你小子還真有種,說來我聽聽?!?/br> 劉羽說這話的時候,心里著實捏著一把汗,這兩年多的時間,一直被人壓迫、威脅,任人擺布,歐陽浩天、李強、林志成,還有現(xiàn)在的青幫大哥,一波接著一波,不給他任何的喘息機會,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內心本能的反抗,讓他腦門一熱說了出來,他覺得他有必要賭一把,就算脅迫自己,他也要為自己多掙一些砝碼。 劉羽感受到趙文森冷厲的目光,把心一橫,也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天宇大哥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是我卻知道他并不愿意做太子爺,他希望過平常人的生活,也許正是您所說的,有些事他不愿意做,但是卻必須去做,他不愿意看見自己的父親獨立支撐,不愿意看見自己的家庭受到傷害。」 「這我知道,那又能怎么樣,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我不讓他走這條路,別的人也會逼著他走,與其被人滅掉,不如讓他強勢起來。」 「所以我說你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幫派管理混亂,什么人都收在幫派里,良莠不齊,現(xiàn)在本來打黑力度就很大,小混混們老去惹事,別人不收拾你們收拾誰,你不在自己身上尋求改變,卻一味的想找方法脅迫別人,想讓政府放你一馬,沈從文就那么好脅迫的嗎,現(xiàn)在和諧社會的口號,豈能任你們囂張。」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和諧社會還不是那么多的貪官,和諧社會還不是有不少的政府人員,要我們黑幫來幫他們消災,自古黑白兩道都是共存的,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趙文森重重的拍了桌子,門外的保鏢開門走了進來,趙文森平息了一下怒火,對保鏢擺了擺手,劉羽分明的感到一股凌厲的殺氣。 保鏢退出去后,趙文森拿起酒瓶,給劉羽倒上一杯酒,兩人對視一眼,一口喝下。 劉羽抹了抹嘴,酒壯慫人膽,說道:「我有什么得寸進尺的,就算有也是被逼的,你們一個個的為了自己找我麻煩,我就活該被人壓迫啊?!?/br> 「我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死能換來我們的太平,為什么不這樣做呢,更何況只是讓你娶個小妞,你們反正是郎情妾意的,這個世界是掌握在強勢人的手中,你在我的面前還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有服從或者死亡?!?/br> 「好吧,你贏了。」劉羽嘆了口氣,說道:「當初高揚救了我一命,我倒是為你們想了點東西,你可以權衡一下,至于你想走什么路,你自己選擇?!?/br> 趙文森面色平靜,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劉羽說道:「首先你要清理一下人員,那種害群之馬,留著只是禍害,像什么強jian犯啊、小偷小摸啊,招搖撞騙、混吃混喝的人,我想對于你們幫派之間的爭斗沒多大用處,而這些人卻最是能惹上警察的人?!?/br> 「至于做生意嘛,我不太懂,總之有人罩著,生意也就成功了一大半,不過我覺得應該主打富人的生意,一是他們不缺錢,利潤較高,二是他們多半會和政府人員有來往,容易結交一些保護傘,第三,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雖然惹了麻煩會有一些,不過只要小心應付,應該沒什么,關鍵是不會動不動出現(xiàn)什么打架斗毆之類的事,被警察盯著不放?!?/br> 「還有政府那邊的打點,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熟悉,現(xiàn)在各省都是以經濟發(fā)展為首要大事,如果你們發(fā)展的好了,我相信政府也不會太為難你們,而且遠離了普通大眾,就很少會被人關注,畢竟有錢人的生活距離普通的百姓太遙遠,百姓安定,社會也就和諧了。」 劉羽停了一下,說道:「你們既然是黑社會,估計黑幫的生意也不會放下,但是盡量少讓天宇參與,找些高手來幫他倒是可以,比如搜集一些政府領導見不得光的東西,我發(fā)現(xiàn)你們黑幫弄這些倒是很有一手,我覺得如果做了上層的生意,下面的諸如酒吧、小的賭場、色情場所,不如直接讓一些小嘍啰去折騰,被警察抓了,也不傷元氣,重要的是和青幫無關,反正不能讓警察失業(yè)?!?/br> 趙文森說道:「不錯,分析的很全面,不過,現(xiàn)在幫里盯著西安那塊肥rou的老頭可不少,他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天宇壯大起來,而且現(xiàn)在也正在想著法兒的給他找事,這種狀況你有什么好辦法?!?/br> 劉羽點著一支煙,默默地沉思著,趙文森也不打擾他,端起茶杯,慢慢的品著,過了好一會,劉羽才說道:「既然他們喜歡,那就送給他們,而且要找勢力僅次于你的,把他推到風口浪尖,天宇大哥完全可以找個別的地方發(fā)展,就像一個被貶的太子,與世無爭,做點小生意,至于以后的發(fā)展,那就很難說了?!?/br> 趙文森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說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我是真的老了,這一招太高了,既緩解我內斗的壓力,又給了天宇發(fā)展壯大的機會,這的確是比搞定一個沈從文強多了?!?/br> 劉羽心里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趙文森作沉思狀,忽然抬起頭,說道:「我看就從成都起家吧,過了年就讓天宇過來,你們好朋友也可以在一起聚一聚,你就做他的幫手,總經理高級助理,哦,對了,還有下午見得那個,你的夫人,現(xiàn)成的企劃部部長。」 「我……我不合適吧,我還管著兩百人的國企,再說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至于安靜,我看她就在我那個小廠混口飯吃就行了?!?/br> 「也不用你天天去,就是大事上出出主意,我看你的想法還是很不錯的,總不至于我們是黑社會,想要躲著我們吧,你都說了,這是做正經生意怕什么,還有那個安靜,據(jù)我打聽的資料,在你那個廠有點屈才了,她沒工作,我剛好招人,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劉羽看著趙文森,有種被騙的感覺,至于哪里被騙,也說不出來,好像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一樣,不過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沒有好處的事,誰會愿意去做呢,更不可能是想把自己和他們綁在一條船上,他若想威懾自己,根本不用這么麻煩。 趙文森笑著端起酒杯,說道:「你是個人才,我相信你和天宇合作,一定能有一番作為,來,干了這杯酒,預祝你們合作愉快?!?/br> 劉羽回到賓館,還是沒想明白此中的關節(jié),不管是商人、黑社會,總要有利可圖啊,難道說僅僅是因為自己和沈從文能沾上關系,將來好為他們打開西安的市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平白無故弄了個總經理高級助理,連帶著安靜的工作也解決了,如果真的做正經生意,倒也沒什么,不過他們始終是黑社會,將來會不會有麻煩呢。 安靜蜷縮在劉羽的懷中,覺得非常幸福,窩在這個會疼人的男人懷里,真的好愜意,她仰起頭,說道:「別煩躁了,照我說,這個社會黑的就是白的,白的也是黑的,其實又怎能分得清呢,那些看似冠冕堂皇的政府人員,有時候比黑社會還壞,現(xiàn)在就算是黑社會,如果企業(yè)做好了,帶動一方經濟,政府自然說是白的?!?/br> 這道理其實就這么簡單,劉羽一聽也對,把玩著她的兩個奶子,說道:「老婆的話果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不知道我的弟弟能不能驚醒你胯下的meimei呢?!?/br> 「哎呀,好硬啊,你個死鬼,怎么一下子就想了,哦,真舒服。」 一夜的狂風暴雨,嬌喘連連。劉羽通過和趙文森的交談,漸漸的明白,自己必須要強勢起來,不光是為了自己的老婆,這個社會,只有自己變強了,才能不會被人壓迫,也許這次就是一個機會。 趙文森仰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嘴角卻掛著笑意,他覺得這次到成都真的很順利。 他到成都的計劃,就是準備讓他兒子趙天宇轉戰(zhàn)成都,避開西安的地盤,考察完成都的投資環(huán)境后,做了一些部署,包括寫字樓都已經買好了。 而他來成都之前,卻聽高揚無意中說起了劉羽的想法,雖然只是一點點,卻勾起了他的興趣,索性讓人調查了一下劉羽,這一調查才發(fā)現(xiàn)劉羽還是有點能力的,尤其是同時有兩家銀行主動提供貸款,這倒是讓他大感興趣,他明白肯定是有一個大人物在幫劉羽,而這個大人物如果能幫上趙天宇的話,那辦起事來就事半功倍了,再加上他黑幫上的實力,一定是前途無量。 趙文森故意用沈從文逼迫一下劉羽,卻不想讓他說出了和自己不謀而合的想法,心里打定主意,這個人一定要重用,一個是能輔佐趙天宇,還有一個原因是,劉羽是知道趙天宇黑社會身份的,這一點卻是至關重要,現(xiàn)在找一個會做生意的容易,可是要他明白是在為黑社會工作,多少就有隱患在里面,而劉羽卻是最好的人選,將來到了西安,沈從文這條線也可以從他身上打開缺口也說不定。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不過劉羽卻提不起興奮的勁,編程是一方面,趙文森的出現(xiàn)多多少少也給他心里造成一定影響,而現(xiàn)在煩人的是,集團公司派人過來檢查質量安全,那一定是林志成搞的鬼,年關前來人,怎么想也和黃世仁的意圖差不多。 正文32兩女斗艷 短短兩天,先后來了兩撥人,面對這樣一個管理混亂的廠子,怎么可能檢查不出問題,更何況人家本身就是來挑毛病的,質量、技安方面的隱患很多,即使送了紅包,檢查團依然堅持停產整頓,劉羽很無奈,但是卻無從反駁,質量安全和生產安全是企業(yè)的大忌。 不過劉羽也知道,一旦停產整頓,延誤生產合同,勢必會將企業(yè)拖垮,不要說整頓三個月,就是一個月也拖不起,盡管不知有沒有用,還是向集團公司總部遞交了復工請求。 劉羽心里還是有一絲希望的,他覺得林志成只是想讓自己難受,真把企業(yè)弄垮了,他一把手也脫不了責任,他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當然不會是想讓自己大展手腳,一定是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無能,但是肯定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垮了和自己的關系并不是很大。 想到這一點,心下也就釋然,就當提前放春節(jié)吧,不過整頓還是必須的,這對以后的發(fā)展很關鍵。 編程人員的招聘依然沒有著落,春節(jié)期間本身就是用人荒,所以劉羽一刻也沒有松懈過,一邊編程一邊找一些廢舊料試加工,有的時候真恨不得甩手不干了,自己這么辛苦干什么,上面不支持也就算了,還要不停的找麻煩,也許自己離開,換一個人來,這個廠子可能還會有希望發(fā)展下去。 但是心底深處卻有一股豪情,畢竟山高皇帝遠,你林志成雖然厲害,可這里是我的地盤,一旦我真做出一番成績來,到時候想壓也壓不住。 不過令劉羽安慰的是,在用試件試驗的時候,倒是有幾個工人很認真的在旁邊看著,不停地問一些問題,這些人不管是為了多學點東西,還是真的為了企業(yè)也好,劉羽很認真的教他們,同時決定過完年,就挑選幾個真正好學的人出去培訓一下,只有掌握了這種機床,才有可能加工出復雜的零件,也最容易讓企業(yè)脫離困境。 以前的貸款加上現(xiàn)在的,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要想快速的擺脫債務,必須要多攬一些有技術含量的活,只靠歐陽浩天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歐陽浩天本身就不是很靠得住。 春節(jié)自己肯定是回不去了,王曼文和柳嵐都回到自己的娘家,陳雨婷姐妹倆卻忙著飯店的生意,盡管飯館不大,可定年夜飯的人倒是不少。 發(fā)佈. . 李麗也回老家和家人團圓去了,不過好在白傲雪說會過來陪劉羽,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定會到,她不愿意回去面對自己的父母,安靜也決定留下來,她最近這段時間,有了劉羽的滋潤,面色越發(fā)的紅潤,身材似乎也更好了,她很享受這種感覺,相比以前的生活,這一段時間是最快樂的。 掛斷林慕雪的電話,劉羽心情很沉重,自己和她的戀愛,自從去年見了一次之后,都是靠電話聯(lián)絡,不但沒能一起體會戀人在一起的開心,現(xiàn)在她的父親還極力反對,搞得父女關系很僵,這個春節(jié)注定又要分開過了。 劉羽的內心深處,一直隱隱有些擔心,畢竟這種不在一起的愛情不知道能不能長久,雖然兩人現(xiàn)在都深愛對方,林慕雪甚至想跑來和他私奔,不過劉羽還是希望能得到她父母的認可,沒有哪個人愿意和父母反目,婚禮得不到父母的祝福的。 所以自己就一定要努力,林志成因為自己不能和他門當戶對,女人眾多,才會百般刁難,如果自己強大起來,甚至能壓倒他,應該就會有希望,至于有很多女人,劉羽覺得他林志成私底下的女人絕對不會比自己少,這只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從林慕雪的口中得知,林志成是想用女兒來一個政治婚姻,為他的仕途增加砝碼,自己若想得到他的認可,眼下這個企業(yè)肯定是不行,如果借助青幫的勢力,也許成功的可能性較大。 大年三十這一天,多數(shù)員工已經放假回家,準備年貨。劉羽在廠里巡視了一圈,各個崗位都留有值班人員,有些人甚至還在認真干活,此刻聽著機床開動的聲音,劉羽一點也不覺得吵,心情也變得好起來,這眼前的景象和自己剛來的時候,不敢說天壤之別,最起碼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心底涌出一股成就感。 路上碰到好幾個員工,都熱情的邀請他一起吃年夜飯,被他一一拒絕,坐在辦公桌前,很愜意的點上一根煙,他覺得能被員工認可,這才是對自己最大的安慰。 這一刻他只想放松休息,翻翻紙牌,所有的工作、煩惱,暫時都拋之一邊吧,忙碌了一年,也該好好休息幾天了。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白傲雪開著劉羽的那輛車來到了成都,本來這輛車劉羽是留給她和李麗開的,不過兩人在辦事處附近租了個房子,這車就一直閑著,這次索性就開了過來。 劉羽早就在一家四星級酒店,訂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反正他還有一筆存款,也不差這點錢,這個春節(jié)就奢侈一回。剛剛進了房間,白傲雪發(fā)瘋般在劉羽臉上親吻起來,香舌急迫的在他嘴中攪動,皮帶也不解開,一只手徑直從褲腰伸了進去,握住了劉羽的roubangtaonong。 「快,干我,老公來干死我,我想死你了?!?/br> 白傲雪喘息著,香唇又雨點般吻了上去。 劉羽被激情的白傲雪抵在墻上,褲子也滑落在腳面,roubang已解放出來,被小手熟練地套動著,舌頭卻被她貪婪的吮吸著,根本無從發(fā)聲。 這時,只聽一聲輕咳,白傲雪嚇得連忙轉身,看見安靜正驚詫的看著他們,她沒有想到這房間里會有人,一時間愣住了,安靜也愣了一兩秒,很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呢,果真名不虛傳啊,真是個急色的yin婦,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引的小羽。」 「你這個sao狐貍精,到處勾引人,聽著你的聲音就惡心。」 白傲雪突然意識到什么,回頭看了一眼劉羽。 「哼!把你的sao手拿開,真不要臉,一來就要干死你?!?/br> 安靜走過去,就要撥開她還抓著roubang的手。 「怎么了,我就是想老公了,要你管?!?/br> 「呸,誰是你老公,這是我老公,你個sao貨走開?!?/br> 劉羽一陣苦笑,沒有想到這兩女人一見面竟然是這個樣子,咳嗽一聲,慢慢的穿好褲子,說道:「真沒想到,廠里的兩個絕色美人,竟然還是仇人。」 白傲雪和安靜都跟著劉羽,一左一右在沙發(fā)上坐下,白傲雪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支給劉羽點上,剛抽了一口,卻被安靜一把搶過來掐滅,說道:「老公,少抽點煙,外面那么冷,先喝點熱茶,我剛給你泡的毛尖,現(xiàn)在水溫剛剛好?!?/br> 「姓安的,你什么意思?!?/br> 「切,我什么意思,我心疼我男人,關你什么事。」 「看你那嗲聲嗲氣的sao樣,真不要臉?!?/br> 「咱倆不知道誰不要臉,當著我的面,勾引我老公,還要我老公干死你?!?/br> 「這是我老公,你個sao貨敢和我搶。」 劉羽一看兩人似乎要動手,伸手一左一右按住,說道:「你們干什么,吵什么吵,我的女人哪個像你們這樣,一見面就吵得,誰和我說說你們之間是怎么回事?!?/br> 兩女互相瞪了一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期間還不停的爭吵,劉羽只覺得頭大,不過好在也聽明白了。 兩女都是廠里的頂尖美女,早在安靜還是廠里播音員的時候,就征服了萬千男人的心,無論身材還是樣貌,更難得的是她那嬌滴滴的聲音,讓人禁不住的幻想她在床上叫床的聲音。 而白傲雪則是屬于廠里神秘美女,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是因為這樣,她的傳聞也越多,又無聊的人經常把她倆放在一起比較,而國人的以訛傳訛的能力又超強,后來甚至傳言兩女共伺一個領導,在床上爭寵。 兩個女人本來對這些流言也沒放在心上,不過久而久之,互相都對對方有了興趣,尤其是她們這種漂亮的女人,若是聽說哪個女人比自己美,就一定要分個高下不行,所以二人心底深處,無形中有了一種一較高下的意思。 由于兩人都是經常接觸上層領導的,所以自然而然見面的機會多一些,兩人見面之后,都對對方的容貌很贊嘆,不過兩人卻是各有優(yōu)勢,難分伯仲,所以更加的不服對方,雖然沒有正面沖突,心里卻在暗暗較勁。 兩人真正的沖突是在一次宴會上,宴請裝備部副部長,作為他干女兒的白傲雪,自然位列其中,酒桌上他們兩個女性被安排坐在一起,不過由于白傲雪的身份,而且酒桌的最高領導就是副部長,所以奉承白傲雪的人多一些,相比之下,顯得好像風頭壓過了安靜。 安靜看著色咪咪盯著自己的副部長,同時看到白傲雪那得意的神情,鼓起勇氣,端起了一杯酒走到副部長身邊,手搖著他的胳膊,嬌滴滴的勸他喝酒。 她那嬌媚的聲音本來就讓在座的男人們想入非非,更何況她是有意的勾引呢,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禁不住咽了口吐沫,卻見安靜彎下腰,低聲在副部長的耳邊說著什么,聽的他一個勁的yin笑,而部長旁邊的那幾個人,卻剛好看見安靜那傲人的乳溝,幾人的下體不約而同的勃起了,恨不得沖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那副部長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臉漲得通紅,呼吸不暢,yin笑著和安靜交談,嘴巴幾乎貼在她的耳朵上,鼻子卻猛烈的呼吸她身上的香氣,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她身后,不動聲色的撫摸著安靜光滑的美腿和挺翹的香臀。 安靜恰到好處的輕哼一聲,嘴巴微張?zhí)蛄颂蜃齑剑碥|像是躲閃又像是迎合那雙色手,盡管心里把這個色狼部長罵了個祖宗十八代,可是表面上卻還充滿著笑意,更讓她開心的是,她看到了白傲雪氣憤的表情,她那欲拒還迎的樣子,瞬間征服了在座的所有人,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悄悄地捂著下體,猛咽口水,安靜挑釁的對著白傲雪看了一眼。 白傲雪心里罵著sao貨,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安靜誘惑的本事確實厲害,尤其是她嬌媚的聲線,不過,她不能讓安靜得逞,她慢慢的倒了一杯牛奶,扭著腰肢蹭到那副部長的另一邊,撒嬌道:「干爹,酒多傷身,您今天喝了不少了,還是喝點奶吧,雪兒幫你按摩一下。」 說著話,將那杯奶遞給他,將他身子撥正,頭部微微后仰,兩只大奶子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后腦勺。 旁邊有人yin笑著說道:「白小姐的奶那一定是味道好極了,部長還不好好享用?!?/br> 一桌的男人都發(fā)出yin邪的大笑,安靜卻怒視著正得意的白傲雪。 那副部長卻似乎對安靜很有興趣,端起她給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一只手卻悄悄地插入她的短裙內,在她的兩腿之間急切的扣弄著,說道:「安小姐這么漂亮的美人敬酒,怎么能不喝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安靜一邊躲閃著他的大手,一邊沖著白傲雪瞥了一眼,那意思是:本小姐才是最漂亮的。 整個酒宴,兩女不停地暗斗,直到兩人同去衛(wèi)生間,將兩人之間的矛盾升至最高。 酒宴散了之后,兩個人同時去了衛(wèi)生間,上完廁所后,白傲雪洗完手對著鏡子整理衣服,調整胸罩的時候,鏡子中都能看見那呼之欲出的豪乳,一條深深的乳溝彰顯著傲人的身姿。 一旁洗手的安靜很鄙視的瞥了她一眼,水龍頭的水卻看得很大,濺起的水花濺在白傲雪的身上,也不知安靜是不是故意的,洗完后雙手又甩了甩,水花卻飛甩在白傲雪的身上,雖然不是很多,不過這個舉動在白傲雪的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白傲雪沒有發(fā)怒,自顧整理著衣服,似乎在自言自語:「哎,有些人身材不行,沒辦法,真是不自量力?!?/br> 說著話,又有意的挺了挺胸部。 她的聲音雖小,不過正準備出去,走在她身后的安靜,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哼,那是當然,不像有些人,經常被很多人揉,自然是大的和奶牛一樣,千人騎萬人壓,哎,連自己的干爹都不放過,真是禽獸都不如?!?/br> 「也不知道誰一天嗲聲嗲氣的,聽起來就和sao婦叫春一樣,也不知那張嘴含過多少男人的東西,真是惡心,不過,我也真是佩服某些人,陪人睡覺,連老公都跟著平步青云,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都已經被弄得起繭子了?!?/br> 「sao貨就是sao貨,還有臉說別人,跟你這種人說話,真是渾身都不舒服?!?/br> 「你她媽才是賤貨……」 兩個人最后大吵起來,險些廝打在一處,從這一次以后,凡是兩人因為應酬碰面都會暗暗較勁,往往一個比一個打扮的漂亮,只剩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會對罵。 劉羽只覺得頭大,眼看著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爭吵,可偏偏又無法相勸,無論勸哪一方認輸都不好,那樣無形中是證明另一方比較好,他站起來,徑直走到隔壁的套間。 果然,不一會兒,兩女都誠惶誠恐的站在門口,劉羽吐了個煙圈,說道:「怎么,不吵了啊,要是沒吵夠就繼續(xù),我在這里不妨礙你們?!?/br> 白傲雪低聲道:「我,我沒想吵,是她要惹我的?!?/br> 安靜嘴巴動了動,看了眼劉羽,始終還是沒開口,只是無比厭惡的瞪了一眼白傲雪。 「既然你們不吵了,那就準備吃年夜飯,我剛打了電話,你們出去準備一下,辛苦一年了,你們不累嗎,吵個沒完沒了。」 他頓了頓,語氣一變,「誰要是讓我年夜飯吃的不爽,或者擺個臭臉,就都給我滾。」 這時,門鈴響了,總統(tǒng)套房的服務果真不一般,幾乎剛掛了電話,就開始送菜了,看著兩女走出去,劉羽嘿嘿一笑,看來這古代的皇帝也不好做啊,要是妃子們成天玩這招,煩都煩死了,看來自己要時不時發(fā)發(fā)火,不然都當我脾氣好,他眼珠一轉,一個想法涌上心頭,不禁yin笑了一下。 這餐飯吃的比劉羽想象中的好,兩女雖然互相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爭吵,劉羽卻知道兩人仍在較著勁,往往安靜給劉羽夾一口菜,白傲雪會馬上喂他兩口,到最后把劉羽吃的肚子鼓鼓的。 酒足飯飽之后,劉羽開始發(fā)短信,光廠里職工還有以前的好友就發(fā)了不老少,然后就是自己的那些老婆,等把這一切都折騰完,零點都過了。 劉羽左右掃了一眼兩女,好像都在認真的看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零點以后還能有什么好節(jié)目呢,顯然她們在等自己,隨口說道:「今年的晚會好看不?」 「沒意思。」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才對嘛,你看你們和諧起來還是很不錯的?!?/br> 劉羽微笑著說道,「我去沖個澡,也該洗洗睡了,這么晚了,你們也不困嗎?」 白傲雪氣的對著劉羽的背影瞪了一眼,心說還不是在等你,一會在床上要你好看,接著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安靜,難道要和這個女人一同伺候他。 安靜顯然也是這個想法,「哼,不是我怕你,若不是小羽,別指望我和你能坐在這。」 「切,誰稀罕和你呆在一起,遲早有一天讓你離我老公遠遠的?!?/br> …… 她們的舉動讓劉羽全看在眼里,「哼,跟我斗,一會兒讓你們知道厲害?!?/br> 劉羽吹著口哨,得意的沖著澡。 洗完澡,剛剛走出衛(wèi)生間,兩女幾乎同時站起來,身子貼了過來,「呵呵,可以啊,轉眼間你們都這么默契了。」 「老公,我們去睡吧,很晚了呢?!?/br> 安靜挽著劉羽的胳膊就要走。 「老公,小雪都很久沒和你在一起了,一會兒我好好伺候你?!?/br> 劉羽點上一支煙,往沙發(fā)上一靠,說道:「看起來你們倆還是不能互相原諒,都是我的女人,卻不能和平相處,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個個要我厚此薄彼,太讓我失望了,在我眼里沒有美丑,只有愛人、老婆、妻子?!?/br> 「聽聽你們剛才爭吵的內容,什么sao屄、賤貨,問題是你們兩個sao屄賤貨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那我算什么,我的女人都是sao貨嗎,媽的,在床上怎么沒見你們喊這些話?!?/br> 兩女一句話都不說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心里卻說,哪次在床上人家沒喊自己是sao屄的。 「我剛才想過了,你們之間的恩怨,看起來一時半會也消不了,誰都不服誰,盡管我很不情愿,但是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不想以后成天聽你們爭吵。」 兩女緊張的看著劉羽,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已經有了決定,深怕他會選擇自己離開,「我現(xiàn)在去臥室,你們倆呢就施展自己的本事,哪個要是能挑逗的我把她壓在身下,就算贏了,另一個就到隔壁去睡,怎么樣,有沒有異議,你們也別覺得我色,我倒是很想你們倆一起來,可是現(xiàn)在你們這個樣子明顯不行,我只好挑一個好一點的。對了,勾引歸勾引,不過只能我碰你們,你們不能碰我,不然我可受不了?!?/br> 白傲雪說道:「誰怕誰啊,老公你等著我,一會兒保準讓你滿意?!?/br> 劉羽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兩女的傲人身材,想象著一會即將上演的激情畫面,心里那個美啊,胯下的jiba已經有勃起的跡象,他索性將內褲脫掉,把寬大的睡袍合攏,將自己狠狠地摔到3米的大床上。 白傲雪一進臥室的門,劉羽的jiba就硬了,鐵硬鐵硬。 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小蠻腰上系著一條紅繩,一直鈴鐺掛在上面,微微作響,下身僅穿著rou色的褲襪,雙腿間一抹朦朧的烏黑,褲襪襠部的接縫深深的肋入凹縫,腳上穿著黑色的細帶高跟涼鞋,整個腳面上,只有一條細細的窄帶箍在腳趾處,纖細的腳踝處也有一條細窄的黑色帶子,卻正好與她金色的腳鏈相得益彰。 「嗯……嗯,老公,你好討厭,這樣盯著人家,人家下面都讓你看濕了?!?/br> 白傲雪拖著鼻音撒嬌,一步步走到床頭,一只腳踩在床上,「老公,小雪的腳美不美?」 「美,簡直太美了?!?/br> 一雙柔嫩的美足,被高跟鞋勾勒的無比誘人,從足跟到足尖,一道深深的弧線,展現(xiàn)出一條完美的足弓,足尖處腥紅的五點,就好似黑暗中的五點亮光,錯落有致,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想去親吻。 就在劉羽想要伸手捉住的時候,白傲雪及時的收回,另一只腳踩在床頭柜上,同時彎下腰,雪白的手指含入手指吮吸著,然后翹起蘭花指,輕撫著足尖、足弓,慢慢的向上,「恩,哼」口中呻吟著,兩只巨乳卻被壓迫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大半個奶子幾乎被擠了出來,隱約能看到胸前的兩點嫣紅。 這時候,只聽高跟鞋響,安靜走了進來,劉羽眼睛一亮。她穿著一身白色,白色的網格狀薄紗內衣,里面沒有胸罩,兩個rutou調皮的想要鉆出網格,下身穿著白色的蕾絲內褲,吊帶襪,腳穿一雙水晶高跟涼拖。 看得出來,兩個女人都很清楚劉羽的喜好,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無論他和哪個女人zuoai,必定先對她的腳百般親吻、愛撫,尤其是穿著絲襪的,更是能調動他的興趣。 這雙水晶涼拖,從高跟到鞋尖,四周鑲嵌著透明的水晶珠子,雖不似鉆石般閃亮,卻也在燈光的照耀下,光彩奪目,箍住腳趾的那一條細帶,卻是透明的材質,這樣就好像整個美足完全展現(xiàn)在眼前,白色的襪尖下,五個腳趾涂著黑色的指甲油,黑白映襯下,更添一份誘惑。 安靜本來還有一點害羞,可一進門就看到白傲雪誘惑的樣子,不由得心里一緊,自己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劉羽呢,這個sao貨果真有些手段,她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了,如果再矜持下去,不但會輸給她,可能會在劉羽前失寵,看著他胯間挺立的roubang,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邁步上了床。 剛剛上床,她就半跪在劉羽的身前,雙手撫胸,嬌滴滴的呻吟一聲,「老公,來愛我啊?!?/br> 她雙眼迷離,丁香輕輕吐出,吸吮著手指,接著手掌撫著下巴,向下探入內衣,握住一只奶子,「啊,奶頭都硬了,嗯,好舒服,老公我要你,你看她們多硬?!?/br> 也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的,一個奶頭硬挺著沖破網格,挑逗著劉羽的視覺神經。 劉羽艱難的咽了口吐沫,一旁的白傲雪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確實是個極品,絲毫不差于自己,尤其是她那銷魂的聲音,自己聽了都yuhuo高漲,眼看著劉羽噴火的盯著她的rutou,她又怎么甘心認輸呢。 「老公,人家的奶子好漲啊,嗯,來嘛,衣服肋的好難受,幫幫小雪?!?/br> 她一只手成在床上,身體前傾,夾在了安靜和劉羽中間,胸部剛好停在劉羽的嘴邊。 「哦,就是這樣,咬她,咬小雪的奶頭,嗯,好爽,咬爛她,哎呦,saoxue也好癢?!?/br> 一邊呻吟,一邊隔著褲襪揉搓xiaoxue,吐氣如蘭的噴向劉羽。 兩女身上的香氣很濃,一時間劉羽也分不出是誰的氣味,只是一味的吸咬白傲雪的奶頭。 安靜心里暗罵著白傲雪,竟然生生的擋在自己面前,不過此刻不是生氣的時候,她下了床,背對著劉羽,一手撐在桌邊,翹起渾圓的臀部,另一手向下穿過胯間,時而撫弄xiaoxue,時而將蕾絲捏成細帶狀,嵌入蜜xue里,菊花微露,xiaoxue半開,嬌喘連連。 劉羽聽到她銷魂的呻吟,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安靜卻掌握得很好,不讓他看完全,她心知半遮半掩,才能勾起情欲。 白傲雪舔著上唇,慢慢的爬上安靜撐著的桌子,雙腿打開,一手撐在背后,另一只手伸進褲襪里,中指插了進去,「老公,小雪的saoxue好癢啊,好多的水,我要你的大jiba干她,干死我的saoxue?!?/br> 安靜抬頭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而劉羽這個角度看去,就好像安靜要舔她一般,他被兩女勾引的雙目噴火,不由自主的擼起了roubang。 白傲雪雙頰潮紅,在自己手指的jianyin下,情欲高漲起來,開始快速的抽送,「哎呦,老公,小雪不行了,快來干我,聽聽xiaoxue的水聲,啊,我要大jibacao死我。」 隨著白傲雪手指的拿出,中指和食指間粘連著透明的液體,一條絲線正從指根處往下滴落,「老公,小雪的蜜汁,想吃嗎?」 劉羽一探身,抓住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吮吸著,白傲雪覺得自己就要成功了,走上床,雙腿叉開,分在他的頭兩側,雙手揉著奶子,胸前的吊帶被劉羽的口水弄濕,兩只rutou堅硬的透了過來,「老公,把小雪的絲襪撕開,你不想看看saoxue嗎,她正等著你cao呢,她好想你啊?!?/br> 聽到一個美女這樣的話語,怎么能無動于衷,劉羽粗暴的撕開絲襪,粉嫩的rouxue收合著,大小yinchun已經分開,里面的嫩rou有節(jié)奏的向外鼓動,yin水遍布整個xiaoxue。 安靜撫著自己的酥胸,耳中不停的傳來白傲雪的yin聲浪語,雖然她興奮的時候,也會這樣忘我的呼喊,不過此刻聽著別的女人的呻吟,無疑增添了她的欲望,更何況身體在自己的愛撫下已經yin水潺潺。 眼看著劉羽撕開白傲雪的絲襪,雙目火熱的盯著她的蜜xue,她不能就這樣認輸,她也要那根大jiba來安慰自己,此刻再也顧不得害羞了,「老公,cao我,jiejie的saoxue要你的大jiba,cao死我這個賤貨吧?!?/br> 安靜眼神饑渴的看著劉羽,白色的蕾絲內褲中間一大灘的濕痕,手指躲在內褲下扣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