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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被我拋棄的人登基了(穿書) 作者:青木源 備注: 芙蘿出身高門之家,母親是大長公主,父親是堂堂開國公。 金嬌玉貴,被人捧在手心上。 唯一不妥的是,她的未婚夫是個小可憐皇子,一眼看去,前途無亮的那種。 芙蘿一揮手,哭哭唧唧,對著小可憐梨花帶雨,“我們沒有將來的,我不能連累你!” 千辛萬苦推掉婚約,芙蘿正打算養(yǎng)幾個小鮮rou犒勞自己,那位傳說已經(jīng)死到邊關(guān)去的前未婚夫居然攻破長安,做皇帝了?! 芙蘿看著府門口圍著的那些禁軍面如土色。 現(xiàn)在把他渣回來,還來得及嗎? ☆、翻車 芙蘿翻車了。 芙蘿天不亮的時候被人叫起來的。 這個時候,雖然過了年,過了春至,但是外面還是寒風(fēng)呼嘯,甚至還下了一場雪。 天還沒亮,正好是酣睡好時機,被人叫醒的時候,她滿臉的不滿。 叫醒她的道姑滿臉的恐懼,“觀主,外面叫人給圍了!” 道姑說話都不利索,渾身上下更是抖抖索索。 最近世道不太平,如今的皇帝從太子繼位之后,就想著老是和自家的那幾個兄弟過不去,要削藩,前兩三年,殺了好幾個兄弟,然后聽說幾個藩王受不了反了。 但是她對這些并沒有興趣,她親媽是先帝的親jiejie,臨海大長公主。她父親英國公也不摻和在這些事里。關(guān)起門來,什么事都不管也什么事都不問。 一家清貴,不管誰做皇帝,對他們來說都一樣。 外面哪怕打的翻天,芙蘿也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是搞什么? 芙蘿換了衣服出去,就見著外面火把堂堂,下面玄甲森森。 芙蘿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些人是禁軍。 她被人從床上挖起來,素面朝天,套著大氅。明明是最柔弱的姿態(tài),偏生長了一張極其美艷的臉。那股柔弱都減少了幾分下去。 “我等奉命保護仙師,還請仙師不要與我等為難。”為首的校尉上前兩步,直接對芙蘿抱拳。 芙蘿看了一眼外面圍著的那些禁軍,還是不甘心,“我只是問你一句,如今宮里主政的是誰?” 她修行的道觀離京城有一段距離,消息也不是很靈通。 她知道當(dāng)時幾路藩王都同時反了,亂哄哄和朝廷打成一團,一對多熱鬧轟轟,簡直比打麻將還熱鬧。 但這些和她家里沒有什么關(guān)系,再加上她離長安也比較遠,干脆也不過問了。 “燕王。”校尉道。 簡單的兩個字和雷劈一樣的落到她頭上,當(dāng)即就轟得她外焦里嫩,頭頂冒煙。 燕王容衍是她的前·未·婚·夫。 還是被她拋棄的那種。 她和容衍曾經(jīng)是定娃娃親的未婚夫妻。燕王的父親,也就是先帝,是開國帝王,原來先帝不過是一個寒門子弟,擔(dān)任一個微末小官。 但是前朝皇帝太橫征暴斂民不聊生,那時候各地起義。先帝也乘勢而起,在幾年的廝殺里吞并其他勢力,一路殺到了長安。 先帝開始之初起事的時候,家里也并不是跟著享福的,例如先帝原配李氏就在先帝起事之后被當(dāng)?shù)氐墓倮糇チ巳ズ芸煲粜湃珶o,那時候兵荒馬亂,消息真真假假。先帝也就以為李氏死了。 當(dāng)時局勢錯綜復(fù)雜,先帝也就另外娶了大族之女為妻。等到局勢差不多平定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李氏還活著,不僅活著而且還給先帝生了個兒子。 先帝對這個兒子的血脈著實疑惑了一陣,心下懷疑不是自己的種。李氏被迫以死自證清白,當(dāng)著先帝的面自刎。 發(fā)妻死的慘烈,先帝這才將這個孩子留在身邊,雖然為長子,但先帝對容衍并不關(guān)心。別說和皇后生的孩子,就連那些妃嬪生的都比不上。甚至到了年紀(jì)上也不給正經(jīng)師傅教讀書,開了蒙之后,一段時間都沒見著容衍和其他兄弟讀書。 還是朝中大臣看不下去進言先帝,這才讓容衍讀書。 容衍在長安里并不受寵。可微末的時候,臨海大長公主和李氏開玩笑,說是要結(jié)娃娃親,甚至還問了先帝,先帝應(yīng)允了,所以芙蘿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和大皇子容衍算是未婚夫妻了。 臨海大長公主悔青了腸子,尤其是芙蘿模樣逐漸長開,展露出艷色,引得太子垂青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那時候的舌頭都給剪了。 她長得艷,不僅僅是艷,而且還美。雪膚紅唇,美色如同一把尖刀給捅到人心里去。 臨海大長公主對這樁婚事并不滿意,因此芙蘿長到十五歲上,才見到容衍。 容衍對她很好,是盡自己的一切對她好。 然而兩年之后,在冊封詔書還有婚期馬上要定下的前夕,她和她親媽兩個串通了御醫(yī),說她身體有病,不堪為天家婦。那時候她不想嫁給容衍,對著太子的糾纏也急著脫身,所謂的欺君之罪顧不得了。 先帝自然不會為了一個不受寵的兒子,去治和自己一同相依為命長大親jiejie的罪。也只是感嘆幾句,把這樁婚約給解開了。 婚約解除的那天,她還特意跑去找容衍。 “我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能連累你!”芙蘿哭哭啼啼,揮舞著小手絹,把容衍送給自己的所謂定情之物趕緊送還了回去。 另外她還說了,“我心里永遠留你一席之地,不要忘了我!”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綠茶白蓮清香。 不過現(xiàn)在來看,很顯然,她那股白蓮清香沒把他熏的暈頭轉(zhuǎn)向,這做派已經(jīng)是知道真相了。 這是要找她算賬來了? “仙師請吧?!毙N狙赞o之間頗有些不客氣。 兩旁的道姑被校尉話里的不善,嚇得就來扶芙蘿,芙蘿調(diào)轉(zhuǎn)過頭。 校尉看著絕艷的美人翩然轉(zhuǎn)身,艷麗雪白的臉在火光下越發(fā)冷艷。 美人回身過去的時候,也是亭亭玉立,帶著一份特有的清高,偏又我見猶憐。看在眾人眼里也不免生出幾分不忍。 然而風(fēng)情卓越又楚楚動人的美人,一腳跨過門檻的時候,一腳拌在門檻上。直接一頭栽在地上,腦門實實在在的磕在地上的石頭上。 兩邊的道姑都被嚇懵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著芙蘿摔在地上,聽到腦門磕在地上的聲響,才手慌腳亂的去扶她。 扶起來的時候,見著她額頭上直接摔出了傷口,鮮血直流,道姑嚇得哇哇亂叫。 芙蘿才想叫那道姑閉嘴,結(jié)果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場面頓時熱鬧起來了。 芙蘿迷糊里感覺自己被扶到了床上,意識陷入另外一種虛無里。 在這種虛無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種人生。她見到“自己”依然是被太子覬覦,不過“她”并沒有和她當(dāng)初的選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