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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若是直接奔著什么地方去,豈不是失卻了意趣?” 韓綽早就習(xí)慣了她這般拒絕,聽她這么一說,只是道了一聲好。 芙蘿以為自己話都說到這里,他也應(yīng)該知趣了,但韓綽卻站在那里沒動。男生女相都說是貴相,一般來說皮相也差不到哪里去。 眼前的這個人也差不多。 她隨意的問起韓綽家里,韓綽對答如流,也是個官家子弟,兄長位置中書侍郎。聽著似乎還算是不錯。 芙蘿點了點頭,韓綽望著她,見著她白皙的肌膚,還有修長的脖頸。心里涌動這一股強烈的暴虐欲。 他有些失望于她剛才的拒絕,不過也不要緊,至少他已經(jīng)近了她的身,而且還和她說了話。 “倒是沒有見過郎君,按理來說照著郎君這樣才貌兼?zhèn)涞?,一般都會很有聲名?!?/br> 韓綽仰首笑道,“我以前都是在老家,最近這一年才到了京城,然后又不小心受了傷,這段時間一直在養(yǎng)傷?!?/br> “哦,原來如此。” 芙蘿說的漫不經(jīng)心,“那可要好好養(yǎng)?!?/br> 韓綽聽了,臉上浮現(xiàn)很古怪的笑容來,那抹古怪浮在臉上小會一下轉(zhuǎn)過去,就像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是,仙師說的對。” 他說著看她,他終于是接近她了。 她的氣息近在遲尺,讓他忍不住的興奮躁動。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手指在袖中興奮的顫抖。 然而這份興奮卻沒能維持太長時間,男人低沉且不悅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怎么在這?” 芙蘿回頭過去就見著容衍站在那里,容衍看了眼她,然后他又去看韓綽,“他是誰?” 芙蘿見著容衍,咦了一聲。 他不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容衍:炸了魚塘,竟然還有除我之外的魚????! 芙蘿:…… ☆、要你 芙蘿已經(jīng)有段日子沒有見著容衍了, 沒有見著容衍的這段日子里, 她其實過得很開心。 她不是那種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相反容衍不在跟前,她反而還更加放得開。 “陛……”芙蘿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容衍目瞪口呆,她都想問問容衍是不是地鼠變得, 怎么一下就冒出來? 韓綽看到容衍,臉上扭曲起來。 容衍抬眼看向韓綽的瞬間, 韓綽垂眼下來, 死死壓住心里瞬間暴漲的暴虐。 “你是誰?”容衍問。 容衍敏銳的捕捉到韓綽的變化, 他自幼處境艱難,造成他對旁人情緒十分的敏銳,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他也能捕捉到。 “……”韓綽垂眼下來,“郎君不報姓名,反而問我是誰, 未免也太過盛氣凌人了吧?” 容衍今日微服出行。沒有表露身份, 他直接望著韓綽, 眸光如刺, 令人如芒在背。 “和我走?!比菅苷f著就一把拉起芙蘿,直接往另外一條路走。 芙蘿跟著他的腳步走了兩步, 韓綽直接擋在他的跟前, “這么做不妥吧?” 那張妍麗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這不是你的什么人?!?/br> “與你也沒有關(guān)系?!?/br> 這話戳中了要害, 容衍臉色沉了下來。 “若是你的妻子內(nèi)人,哪怕只是有婚約都好。我都會讓開,可是仙師到如今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芙蘿聽著都覺得瞠目結(jié)舌,韓綽沒有做官,自然是沒有見過容衍,不知道他是皇帝。但這么戳痛處戳的這么準(zhǔn),她也真是目瞪口呆。 知道她是身份沒什么,但不知道容衍身份,還能捅刀捅得這么準(zhǔn)的。也是個人才了。 容衍眉頭蹙起,眼里晦澀。而眼前那個陰柔的青年卻站在那里,沒有半點挪動的跡象,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擋在那里。 他看了芙蘿一眼,芙蘿咳嗽了下,“我和他認(rèn)識,多謝你的好心,我沒事的?!?/br> 容衍要做什么早八百年做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 韓綽聽了這話,眼底激浪越發(fā)的洶涌,只是他眼眸低垂,叫人看不出來。 “多謝郎君。”芙蘿見他沒動,干脆嘴上直接謝了一聲,拉著容衍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她回頭見著容衍還往韓綽的那個方向看著,“還看?” “那人和平常人不太一樣?!比菅苷f著,眉頭微蹙。 芙蘿沒有放在心上,聽到容衍這話,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離得遠(yuǎn)了,她就只是見著有個人影站在那里,“長得倒是和平常人不一樣。” 芙蘿隨口一句。 容衍回頭過來,眸光沉沉的看她,“你就看見他臉了?” 芙蘿總覺得自己對上那個韓綽,有股說不上來的別扭,可是到底別扭在哪里她也說不出來。 “有些奇怪,不過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人多得是。見多了其實也就還好。”芙蘿道。 她見容衍還看著那里,“陛下?” “我感覺在那里見過他?!?/br> 芙蘿哦了一聲,她沒有時時刻刻跟在容衍身邊,見過那也就見過了。 “倒不是他那張臉,倒是給我感覺熟悉?!?/br> 容衍琢磨了下,卻沒有仔細(xì)尋出那股詭異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他是誰?” 芙蘿把韓綽的身份說了,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對臣下家里到底有幾口人還會知道的清清楚楚。 “只是路上遇見了,就隨便走一段路?!避教}擔(dān)心容衍還要繼續(xù)追問韓綽,她和韓綽素昧平生,仔細(xì)說來,就不過是一個看他長得奇怪多看了兩眼,一個和她多說了幾句話。 只要韓綽有個野心,還要在朝堂上討生活,沒有必要讓容衍記住這個。 容衍回頭過來看她,芙蘿直接迎著他的眸光看過去,她坦坦蕩蕩的簡直讓人汗顏的很。 原本她就沒做什么,容衍自己跳出來,把這一碗醋給喝了,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自然也不會去哄他。 容衍見狀,嘴唇微動,到底還是沒能說什么。 “陛下今日怎么來了”芙蘿把自己的手腕從容衍的手里抽出來。 “我聽說姑母身體不適,過來看看,隨便和姑母說一說阿旭在宮里如何?!?/br> 芙蘿隨意的聽著,“那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容衍望著她,沒有說話。 眼前的人和狐貍似得,她呀的一聲笑出來,在秋日的陽光下格外的狡黠,“難不成還是因為我來的?” 芙蘿也不等容衍回復(fù)她,只是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沒想到我竟然這么有面子,竟然讓陛下出來找我?” “不是,你不要自作多情?!比菅艿?,“姑母身體不適,也耐不得和人說話。我和姑母說了兩句之后就出來,在這里也不過是散散心而已?!?/br> 芙蘿哦了一聲,“是嗎,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