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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模樣,“不,不用。有我就好。” 皇帝眼皮子底下,他不敢對芙蘿做什么,說實話這個meimei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都說皇后和外戚一里一外才能長久??墒菍λ齺碚f只要自家人就行,她又不是沒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并不是非他不可。 昨夜皇帝親自來敲打,硬生生的把他給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帝是一手上位的鐵血皇帝,不是耳根子軟的那種人,不但不是,反而還耳眼通天。他不知道皇帝知道了什么,甚至親自過來。 郭家人不少,不少他這一支。 他冷汗之下,那些憤慨的心思,小心的收了起來。 黃孟就是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的,黃孟剛剛看到宮里來人了,特意出去瞧了瞧,沒過多久他就又回來了。 黃孟腳下走的極穩(wěn),后面的小內(nèi)侍加快腳步都跟不上他。 “陛下?!秉S孟先是給容衍行了一禮,然后附耳在容衍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芙蘿見著容衍的面色一下沉了下去,變得幾分可怕。 她不由得問,“出事了?” 容衍看向她,捏了捏她的手心,“宮里有事,我回去一趟?!?/br> 說罷,他沖芙蘿安撫笑笑,直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他一面走一面看向身后的黃孟,“此事當(dāng)真?” 黃孟點頭,“奴婢親耳聽來,絕對沒有半點作偽?!?/br> 容衍的臉色越發(fā)難看,直接騎上備好的馬,往宮城里趕去。 ☆、真相 芙蘿看著容衍急急去了, 知道恐怕是發(fā)生了大事。她回頭一看, 見著郭敏正在打量自己。 昨夜里頭的事, 郭敏也知道了,她簡直驚嘆自己的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簡直就是九尾狐下凡,男人都被她迷得暈暈叨叨, 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要她出口, 那些個男人就沒有不出手的。 這個她可從來都沒有過, 郭敏心里和吞了酸棗似得, 酸得她眼底都發(fā)赤。 芙蘿在那里做了一會孝子賢孫,她到底還是有點坐不住。自在習(xí)慣了, 上回也就容衍把那些誥命夫人給弄到蓬萊宮給她拜年的時候,不得不挺直背在那里坐著。不過那時候好歹是她自己的事,而不是現(xiàn)在,還得在這里裝模作樣。 容衍直奔皇宮, 到了宮城之后, 直接就讓大理寺卿去和他說話。 見著大理寺卿, 容衍也懶得廢話, “都是真的?” 大理寺卿送來消息,說代王世子和當(dāng)初容衍遇刺有關(guān)。 大理寺卿既然敢說這話, 自然不是空口無憑, 他讓人把證據(jù)口供,以及尋來的證人一一都整理成冊,交給容衍。 “臣原本也以為這兩者之間毫無關(guān)系, 但代王世子久居宮內(nèi),而中書侍郎那一家子明面上和他沒有任何的來往,更別說仇怨了。一個朝官和個孩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容衍坐在上頭,臉色淡淡的,可是若是仔細(xì)去看,他的臉色是真的不太好看。 “若說是這幾人因為一己仇怨,可也沒見過這幾人和中書侍郎兄弟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更何況,這幾人都已經(jīng)過了愣頭青的年紀(jì)了,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他們心里頭門兒清。尤其這種事一旦捅出來,不管他們怎么撇清,都要和他們的主人給扯上關(guān)系。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 “臣查到這幾人和中書侍郎的弟弟曾經(jīng)有過往來,而這個弟弟,臣令人借著往下查,發(fā)現(xiàn)其實本人還是在中書侍郎的老家,只是一貫說身體有殘缺,家里嫌棄,所以一直都是放在偏遠(yuǎn)的莊子上,等閑不見人。老家的人對于京城里的那個,似乎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br> “后來提審了府上殘留的幾個人,竟然查出他們曾經(jīng)去過陛下出事過的地方,時間以及地方都對得上。另外臣手下那些人,也查過了,這里頭有些人的的確確在陛下出事的前幾天去過那個村子?!?/br> “陛下的一舉一動都不可外泄,若有人敢透露一二,那便是掉腦袋的。而且也只有那么幾個人知道。再往里頭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br> “你去查吧,查個水落石出。除惡務(wù)盡?!比菅茏谀抢?,他面上很平靜。開始的怒氣到了現(xiàn)在竟然是絲毫未存了。 大理寺卿這么說了,自然已經(jīng)鎖定了人,只是等他發(fā)話,進(jìn)行最后一輪的排除。只是這個排除也沒有多少意義。宮里人不許一個人行動,不管到哪里都會有兩個以上的人隨行。誰單獨(dú)行動,抓著就要問罪,哪怕位高如黃孟也是一樣的。 更別說出宮,誰出宮,什么時候出宮,和誰陪同,什么時辰出去什么時候回來,辦的什么事,都有人清清楚楚的記著。 他坐在那里,黃孟仔細(xì)看他臉色。天家無父子,更何況還是伯侄。黃孟小心的覷他的臉色,“陛下,要不要讓仙師回宮來?” “立后詔書已經(jīng)馬上要下了,宮內(nèi)宮外都知道仙師已經(jīng)是陛下的人,召她回宮,也不算出格。” 容衍猶豫了下,還是搖搖頭,“宮里一堆的糟心事,何必讓她回來跟著我一塊糟心。讓她在國公府里呆著也好。” 他想要見她,說實話,她愿意嫁給他之后,他不管什么時候都想要和她黏在一塊。心里高興的時候想要見著她,不高興的時候也想要看她。 高興的時候和她在一塊,一份高興都變成十分高興。不高興的時候,和她說幾句話,她靠在自己身上不管說什么,哪怕扯她養(yǎng)的那只貓,那幾份慍怒也沒了。 他其實就像個孩童,心心念念的,不過就是不管什么時候,都有人陪著,他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除了她之外,他誰也不想要。 他下了命,下頭的人動作飛快,很快就把脈絡(luò)給表明了出來,而后大獄里頭被人示意下了招數(shù),說宮里的那個已經(jīng)招了,把之前查出來的說成口供,往那幾個人面前一說。終于里頭有一個撐不住了,吐出了些許實情。 那地方有的是能人異士,尤其查案的都是一把好手,只要露出半點破綻,那就能順藤摸瓜,只是需要時間。 拿著這點實情,一五一十的跑去查,最終把所有的事全部串在一起,并且人證物證,全部附上。 送到容衍跟前的時候,容衍坐在圈椅里頭好久都沒有說話。 殿內(nèi)安靜的讓人都忍不住打擺子。 最后容衍一把掀了自己面前的桌子。 “把阿芙接過來?!彼t著眼睛吩咐。 芙蘿趕過來的時候,就覺得殿內(nèi)的氣氛不對。黃孟親自去把她接過來的,她身上的孝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下,就跟著急急忙忙的過來。 黃孟和她說出事了,讓她小心。 黃孟話沒說明白,不過應(yīng)對這種情況對她來說應(yīng)當(dāng)還不算很難。 她步入甘露殿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