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一晌叔歡(H)、重生之煙火孽情(H)、我的基友會捉鬼、魔尊的政治婚姻、網(wǎng)游之千里之行、我靠賣花走向人生巔峰、貴妃多嬌媚、想和你一起虛度時光[娛樂圈]、男主死于非命、(文豪野犬同人)死敵變情人
不顯示著還有一半嗎?這怎么還癱了呢?“……上檔啊,上一檔?!眾W茨瑪有氣無力,他如果有胳膊我估計他早就扶額掩面了。不過這也表明了我沒學過車,就算只是遺忘了相關記憶但肌rou養(yǎng)成的習慣是不會丟的,倒也算是找回了一個不算是記憶的記憶。于是艷陽高照的朗朗晴空下,我這個新手司機開始了無證駕駛,“突突突”駕著面包車迎向我們美好的未來。哦不并沒有,在差點撞翻馬路中央的隔絕帶、轉方向盤時還懟碎了一個車燈并快要把車開河里去后奧茨瑪終于叫了停?!拔疫€是太天真了?!彼葱募彩祝拔艺婢蛻撟層母黹_的?!钡鹊饶愀嬖V我這巴掌大的小伙伴還會開車?怎么開?用觸手開?萬能的觸手???!“算了還是步行吧。”倒不是幽浮不愿意代駕,而是前方的道路已經(jīng)被十幾輛歪七八扭的汽車堵了個水泄不通。在靠近最前端的那一段路面還呈現(xiàn)出一種爆炸過后的焦黑慘狀,深綠與褐紅的干涸液體一直延伸到各種殘骸下方。與之相比,橋下的柔柔水草與清澈河水中曼妙游曳的魚兒卻絲毫不懂人間疾苦,自顧自地吐著艷麗的泡泡。一輛貨車呈45°角被牢固的卡在破碎的石欄中。從被打開的車門里能看到一條被剪開的安全帶與被另一條牢牢束縛住的……喪尸。它看起來要比它之前的那些同伴還要細長,面條一樣駝著背,套著還算完整的紅色帶帽兜上衣與空蕩蕩的牛仔褲。我架起霰彈槍,而它則徒勞地揮舞著爪子,不斷地嘶吼與扭動卻終是掙脫不得胸前的玩意兒。它像是一具骨架,因為它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rou了,只剩下黑洞洞的眼眶與慘白的骷髏面孔。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像是指甲抓撓黑板,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啃食著內(nèi)部所發(fā)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聲,與砰砰地撞擊聲讓整個車隊都開始躁動起來!一絲龜裂出現(xiàn)在車窗上。先是小小的圓圓的細縫,緊接著裂紋就如漣漪般一圈圈蕩漾開去,再過不久里面的東西就會破窗而出!與此同時車頂也被撞擊,半敞的車門被不斷開闔進攻著阻擋在旁邊的小轎車。這些車里面,分明是無數(shù)的喪尸啊!它們用鐵黑的牙齒為自己啃出勝利的解倣,速度快的已經(jīng)探出了身子卻又被周圍的玻璃碴別住了骨頭而不得出路。“會游泳嗎?”許是見我盯著如此低深的河水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緊張與慌亂的神情,奧茨瑪接著道:“那就跳吧?!?/br>話音未落眼前卻突然一黑,我下意識抬頭望去,卻見一扭曲的黑影正躍入了高空蓄力向我撲來。它遮蔽了日光,帶著滿身的兇惡與煞氣宛若厲鬼,卻意外的與另一個肆意翱翔、一身傲骨的身影重合了起來重合起來。他說:“奶好我,狗蛋?!?/br>……奶好你是什么鬼啦我靠?拿什么奶?拿胸肌奶?還是拿補給往你臉上攮?“跳??!”炸裂的頭顱濺出腥臭的膿液,倉皇間我只顧著放上一槍崩開向我倒來的尸首,而這聲槍響卻如同某種信號拉開了戰(zhàn)爭的序幕,大大小小甚至是只有嬰兒高的喪尸也一同彈跳而起在半空中圍成了一個完美的圓,一旦下落那么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可以它們簡單的頭腦并不能理解我將要做什么。像是回歸了原始、有了祖先猿猴的靈敏身手,我單手撐欄,整個人便如那高空的流云蒼穹的雨燕輕盈而順暢,雙腳一踮便翻出了欄外。卻還是慢了一截!一只貫徹了“堅持就是勝利”信念的喪似也在石欄上借力,愣生生改變了下?lián)涞姆较?,隨我一同墜入河里!“噗通!”“噗通!”明明是我率先入水,可它下沉的速度要比我快的多!水流灌入褲管,褲口被撐開的那一剎我好似看到了附著其白骨之上的、藤條一樣的東西睜開了漆黑而血紅的雙眼!“閉氣!”在我泄氣的同時它就與我齊平了,過于貼近的距離讓我只能用撒旦之吻的槍身去格擋它狠狠劈下的利爪!手腕處傳來劇痛的那一秒,我也努力曲腿奮力踹向它的胸口!“咕嚕咕?!钡臍馀輲еh渺的紅絲綢爭先恐后地向上涌去,晦暗綠色的液體也在我翻轉的視線中漸漸飄散。是幽??!他再次爆掉了喪尸的腦袋,讓其沉入了河床!沉入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同伴中。它們被水草包裹著,直挺挺地佇立在河床上,像殉葬的守望僧那樣抬起僵硬頭顱,透過血紅的眼睛釘著我,不斷張開裂到后頸的大嘴干嚎。借著幽浮那仿佛探照燈一般的眼睛我得以看清自己的手腕,那里的傷口已深可見骨,外翻的嫩rou邊緣已經(jīng)開始發(fā)污,可能再過不久、在血流盡之后,我,也會成為它們的一員。一名不再是李狗蛋的喪尸。“異變不了的?!眾W茨瑪幽幽地說,“特工也是另一種怪物啊。”……早說啊大哥我氣都放完了憋的肺都疼正準備直接交代在這里了呢!幽浮探出五條機械臂,每一條的尖端都被打磨的細薄又鋒利。它們在我腰間纏了幾圈,輕輕一舉就使我破出水面,而自己則再次沉了下去。“小幽!”我掙扎著吸足一大口氣就要再淺回去,奧茨瑪卻出乎意料地制止了我。“下面有東西?!彼?,“你先上岸。”我遲疑著。可我知道若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奧茨瑪定會丟下小幽不管,堅信了這點的我咬牙游動起來。兩岸都是堤壩,唯有一處系著五六葉扁舟的渡口,上面還雜亂地倒著破舊的捕撈網(wǎng)與長短不一帶有明顯折痕的撐桿。“上船吧?!痹谶B續(xù)嘗試兩三遍都沒有爬船成功還險些被倒扣進去的我終于在奧茨瑪像是詢問一個弱智的“你到底在干嘛?”地鄙夷下狼狽的攀上了岸。從胸膛到大腿無不被石巖磨的發(fā)紅生疼,我?guī)缀跏菑陌渡瞎P直滾到船里的。小船有點弱不禁風,躺上去還會發(fā)出輕微的咯吱聲。我摸索著點開了遠程召喚。隔了幾秒后,鹽粒大小的光斑開始聚攏在終端面板上,呈現(xiàn)出一個像是三維圖的大體構架,接著又有無數(shù)的“點”迅速充盈其中。“干得好!”奧茨瑪用一種“就知道我兒子沒有問題”的欣慰感毫不吝嗇的夸獎著他,而我則精細地握住幽浮前前后后把他看了個遍,確定看不出一絲毛病后才放手。幽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