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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話說完了?滾吧。”凌非不準備再這里耗著了,眼看著阿九,說,“好像你手下的場子缺個頭牌兒,就他了!”陶朝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這是凌非說出來的話,凌非不是愛他愛的不行么?!不是因為他的背叛在監(jiān)獄一蹶不起么?!怎么可能讓他到那種地方?“不!不是……哥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哥……我會很乖的!真的!我……”“阿九!”凌非聽著陶朝這些腦殘的話,耐心已經(jīng)到達頂點!結(jié)果天花板上輕微的一個悶響,讓凌非更是沒心情呆在這里了。兩層小樓,客廳的頭上正是男人所在房間!陶朝見凌非要走,阿九也朝他走來,一把把他擒住往外拖,待他被阿九拖出去的最后一刻,聽到凌非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喊著:“南叔!”顧君南從凌非離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那被按摩過的身體好像麻麻的,過了半晌好像能動彈了,這才知道自己被卞晨注射的藥劑大概沒用效了,自己剛醒來時的不能動,其實是因為躺久了,血液循環(huán)太慢的緣故!于是身體的各個感官逐漸恢復(fù),光躺著,就一個姿勢,難受的不行,就想坐起來,結(jié)果凌非放在被子上的某個擦他傷口的玻璃瓶裝藥瓶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后咕嚕嚕的滾到床底下……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門就被猛的推開!一臉欣喜和溫柔的樣子的凌非就那樣喊著他的名字,然后沒有再說一個字……顧君南首先打破沉默,疲軟的身子還軟趴趴的倒在床上,但卻給了凌非一個笑容,說:“好久不見了,凌非?!?/br>凌非抿著唇瓣,眸底沉淀著更加深邃的顏色,然后大步邁到顧君南的床邊,彎下腰,把顧君南整個抱在懷里,唇瓣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溫熱的吐息全部灑在顧君南的耳蝸處,道:“……好久不見……”71“來,南叔,扶著我?!绷璺鞘忠簧?,就拉著顧君南的手,身邊溫和的氣場比前半輩子加起來都要多!顧君南的手沒有以前凌非的好看,骨節(jié)分明,再加上這點時間沒有營養(yǎng)好,蒼白干瘦,但凌非看到的卻是另一個層面,想著怎么幫男人把rou養(yǎng)回來,怎么讓男人對他更親近。男人走路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卻不知道卞晨給他的藥劑有那么重的遺留,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是萬萬比不了的,現(xiàn)在男人光是走路都覺得消耗體力,連礦泉水瓶蓋都打不開。凌非給他找來的醫(yī)生也沒有辦法根治,說藥性太霸道,要是再打個幾次根本就治不了了!現(xiàn)在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回來,鍛煉身體,急不得。的確是急不得,關(guān)鍵是顧君南想急都急不了,他用了一個星期才勉強可以自己走路,這樣羸弱的身體顧君南一點都不想要,這樣什么都由不得自己掌握的感覺也非常不好!所以顧君南這一個星期都非常配合,配合著所有恢復(fù)身體的必要事情,想他這么個活了三十多年的大男人還像個嬰兒一樣學走路,顧君南就一陣氣悶……可是總比全癱了好!顧君南對凌非有說不出的感激,他本來已經(jīng)不抱自己能逃離卞晨控制的希望了,結(jié)果凌非還真是帶他出來了!只要能離開!就是把他全身上下的皮都毀了,顧君南也覺得值!男人看著旁邊這個目光專注到他不忍直視的青年,心頭就有些無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己和凌非都沒有挑明,而男人自己也只是各種避免和凌非的肢體接觸,并沒有直接拒絕。這太不像他了。顧君南一如既往的把手抽開,朝凌非說:“我自己可以,你去忙你的吧?!彼懒璺沁@邊大勢已定,下面出不了什么變故,從凌非每天能陪著他的時間越來越多就看出來了。“不用,我想陪著你?!绷璺钦f著,便知趣的站在一邊,看著男人從走廊的一邊來來回回走到另一邊。現(xià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是阿九的家了,凌非啊男人接回了他以前住的地方,偌大的房子,頂層還是個空中花園,鋪張浪費的令人發(fā)指,但也冷清的不行。現(xiàn)在,除了在外面守著的不少保鏢,整個房子就只有男人和凌非兩個人。按照凌非的話說,是:人多太吵。顧君南心里卻明白著,凌非是不希望他們兩個的世界有第三人打擾。打擾?不太可能吧。男人感覺自己已經(jīng)和這個世界斷了聯(lián)系,凌非有給他絕對的自由,顧君南可以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可以和任何想聯(lián)系的人聯(lián)系,可男人都沒有動靜。他想給程權(quán)打個電話,但是電話拿在手里又怎么都按不下去,是的,他不知道該和程權(quán)說什么!上輩子那個靦腆還需要他來提醒,笑容燦爛的大男孩,這輩子變得有些他不認識。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對程權(quán)還有沒有那份感情了,最后想了想,終究是沒有把電話打出去,相比自己已經(jīng)不再監(jiān)獄的事情程權(quán)已經(jīng)知道了,樊月半會和他說的,自己也就不必再說一邊了……男人這些天來一直在想著自己今后該怎么辦,他不會一直呆在凌非這里,他欠凌非一個好大的債,不想繼續(xù)欠下去,所以閑來無事的時候顧君南就想著自己身體好些了,就去找樊月半,把顧澤的骨灰要了,然后去看看王庭的孩子,再然后?沒有然后了,顧君南覺得自己需要尋找一個寄托,然后得過且過。他也不是沒想過要向害死顧澤和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卞晨報復(fù),但陳金死了,卞晨他自認為還沒有那種力量,所以也不會去折騰,不然到時候又落到卞晨手上噩夢重來都說不定。若說顧澤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程權(quán)就是拔刺的那個人,卞晨是他的噩夢,凌非是叫醒他的人。刺拔掉了,卻流了好多血,夢醒了,卻驚出一身汗。每一種都叫他進退兩難。好像自己重生而來就是為了遭受這一切,為抵消自己前幾世造的孽!凌非看著面前這個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強,倔強,越來越淡然的男人,好像全世界都被奪走了似的,少看一眼就覺得心慌。他知道男人現(xiàn)在沒有依靠了,沒有寄托,他想成為那個讓男人覺得世界美妙慘了的那個人,所以不自覺的就經(jīng)常在男人眼前晃蕩,一邊覺得男人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