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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說,那團(tuán)藍(lán)光,是我爺爺?shù)木?。如果將他消滅,我爺爺也將魂飛魄散。你應(yīng)該知道一個人魂飛魄散后的結(jié)果吧。”“凡人魂飛魄散,其后代再無好運;捉鬼師魂飛魄散,其子孫厄運不斷?!鄙癜侧f道。這是捉鬼師間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并沒有寫在任何宗卷之中,其真實性雖有待考察。但捉鬼師仍攝于這句話的威力,在巨大壓力下不斷修煉自己,提高法術(shù),以防給家族帶來災(zāi)難。“但這話并沒有任何依據(jù)?!鄙癜惭a(bǔ)充說道。“不,”郁彌昆嘴角微微顫抖,瞳孔里都是苦澀,“自從我父母雙亡后,這話已經(jīng)有了依據(jù)?!?/br>“你不是說你父母因車禍去世的嗎,況且到現(xiàn)在為止你爺爺?shù)幕昶遣皇沁€在精元里嗎?”郁彌昆搖搖頭,“正因為我爺爺?shù)幕昶沁€在精元里,還未能投胎轉(zhuǎn)世,也就說明常理出現(xiàn)了偏差,這些生命循環(huán)出現(xiàn)了裂痕,所以我父母出車禍身亡便是這些變化的表現(xiàn)。我郁家衰敗之象由此可見?!?/br>神安搖了搖頭,他覺得腦仁疼,“雖然你有你的想法,但我仍然無法完全相信你剛才所說。鬼怪雖然存在,但有些真的只是巧合罷了?!?/br>郁彌昆突然站起來,剛要說些什么,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哥,我進(jìn)去拿樣?xùn)|西啊。”神安正驚慌失措不知如何之際,郁彌昆已經(jīng)消失不見蹤影。神安立刻縮到被子里,胳膊戳到上官玄燁的胸膛,他猛地轉(zhuǎn)身一個長臂就搭在了神安的身上。要是往常,他早就一巴掌拍到上官玄燁的臉上讓他滾一邊去了。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敢隨便動彈。神英摸索著開了燈,頭發(fā)亂糟糟,一身睡衣,看都不看神安一眼順手拿了桌子上的充電器就往外走?!案纾戆??!?/br>啪,燈再次熄滅,神英走了出去帶上房門。一片寂靜。鬧鐘嘀嗒,心臟撲通。神安剛嫌棄地將上官玄燁的胳膊拿開,郁彌昆從窗簾后面跳了出來站在他面前。神安的臉比任何時候還要燙。他也麻溜地坐起來,支吾著說:“我……”“你不必再說。剛才的事我已不想再爭論。但是我要說明的一點是,當(dāng)時我爺爺用盡生命將他封印,精元才會被他利用。而他則威脅我?guī)咂咚氖胖还斫o他,期限一年。如今我已帶給他四十八只,期限還剩最后一周。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四十七只鬼,但我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除了按照他所說的做也沒有別的方法。我只想保護(hù)我的爺爺和我的家族,無意助紂為虐,倘若有些做法入不了你們家的法眼,還請望了我今天所說的話以及忘了我們姐妹二人。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樣,我們郁家都不會干出傷天害理的事。”郁彌昆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但現(xiàn)在她停住了,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那扇偌大的窗戶。房間里是可怕的寂靜。神安不是不想說,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事情還沒完全消化,他是不可能讓嘴巴比腦子更快的。他想來是個理智的人。“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br>月光從窗戶灑進(jìn)來,鋪在地面上,像鍍了一層銀。在那片純潔無暇的月光中,神安看到一個極其美麗的身影。她輕輕撇過頭說了最后一句話。然后拉開窗,毅然決然地跳下。他捕捉到了最后一絲秀發(fā)留在月光中的樣子。嬌弱無比。郁家如今只留下兩個姑娘,還是挺不容易的。冷風(fēng)從開了的窗子呼呼灌進(jìn)來。神安覺得有些冷。他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趴在窗戶前,沖著迎面而來的冷風(fēng)大聲說:“我?guī)湍?!?/br>這是他第一次讓嘴巴比腦子還快。但他并不后悔。月光下那個身影越來越小,神安只能看到一團(tuán)黑影。所以他不知道她剛剛頓了一下,更不知道她聽到那句話的時候,笑了。☆、嚴(yán)肅商討(1)直到那個影子完全消失了,神安才緩過神來,關(guān)了窗戶,全身一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回頭,卻瞥見床頭柜上手機(jī)閃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正常使用手機(jī)的。但他的習(xí)慣就是調(diào)成靜音,不然無論是中國電信還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廣告老愛發(fā)短信過來,嘀嘀嘀吵個不停。他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環(huán)境。怎么回事?這些廣告商不可能大半夜發(fā)短信sao擾吧?神安縮到被窩里,伸長手臂拿過手機(jī),未讀短信,來自“郁彌昆”。“明天早上九點,上島咖啡見?!?/br>自己什么時候存了她的手機(jī)號?她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機(jī)號?神安想不明白,但還是顫抖著手指,戳了一個字,“好?!?/br>他長呼了一口氣,將手機(jī)放好,轉(zhuǎn)了個身準(zhǔn)備就寢,忽然心里一驚。上官玄燁正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干嘛!”神安幾乎要跳起來。“嘿嘿嘿……”上官玄燁忽然撲過來。“滾開!”第二天一大早,神安剛起床去衛(wèi)生間,上官玄燁就跑過來咚咚咚敲門,大喊“神安,開個門!”神安一聽這聲音就滿頭黑線,沖過來道:“怎么!”“我、我臉上怎么有手掌???”上官玄燁拿著小鏡子指指自己的臉。“不知道?!鄙癜蚕氲阶蛲硭悦院駛€禽獸似的突然撲過來的場景,眼睛一挑?!按蟾牛悄氵^敏吧。”“過敏?”上官玄燁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拿著小鏡子往樓下走去,“嗯哼。”神安跟在他身后,“也許是做了什么虧心事的報應(yīng)?!?/br>“喂,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客人吧?!?/br>“哎,什么客人啊,都是一家人。”神勇不知什么時候從廚房里出來拍了上官玄燁屁股一下,上官玄燁陡然一驚,動都不敢動。神安拿了紙擦了擦嘴角,看了眼上官玄燁一臉?biāo)崴谋砬?,哼了一聲,“客人?也對,不速之客?!?/br>“神安,別這么說嘛,大家也都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神勇又拍了下上官玄燁的屁股,“去,小子,坐那邊,我給你盛一碗飯!”上官玄燁再次難逃魔掌,但立刻又笑嘻嘻地繞到神安旁邊抽了凳子坐下,抬頭看到神英站著,還招招手說:“英英,來坐啊,不是還沒吃飯么。”“好嘞。”神英一聽這話,立刻喜笑顏開地走過去坐下來。可幾乎就在神英坐下來的一瞬間,神安突然起身了。“喂,你干嘛?”上官玄燁一臉驚訝。“我吃過了?!鄙癜灿挚戳丝赐笊系谋?。“什么?”上官玄燁低頭看去,神安面前的碗果然已經(jīng)空了。他不是人吧?哪有吃飯吃這么快的?“嗯,吃過就上去吧,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