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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br>葉凡一愣,伍星云說:“荒野中要保持身體清潔才不容易被感染。以后的環(huán)境可能會更加糟糕,至少每三天要洗一次。有雪的時候用雪,有水用水,沙漠里用沙子清潔皮膚,什么都沒有的時候也要空氣浴?!?/br>葉凡點了點頭,拉開車門忽然想起來什么似得:“兵哥你呢?一起洗吧!”伍星云沒來由的就想起剛剛和夜碎空結(jié)婚的那會兒,夜碎空也說過類似的話。伍星云有點恍惚,過了一會兒搖頭:“我們兩個輪流,另外一個人站崗放哨。”葉凡就沒再多說了,他很快跑到外面,脫了衣服,抓雪把自己身上擦了幾把,冷的直哆嗦。伍星云則站在車頂很警惕的看著四周,端著槍,以防有什么東西跑來襲擊葉凡,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略過葉凡身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少年長得也異常壯實,年輕的身軀在雪地中顯得矯健而強壯。也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身體本錢,所以才能夠在末世生存到現(xiàn)在吧?伍星云注意到葉凡身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傷口,有些還是剛撞傷的;葉凡拿雪擦傷口的時候,還會疼得齜牙咧嘴。伍星云把自己的背包拿出來,在里面翻了半天,只翻到搜刮來的一瓶碘酒噴劑,于是他把碘酒丟到葉凡腳下,隨即扭過頭去。因為他看到夜碎空正好面對自己,全身上下看的一清二楚,連不該看到的東西也看光了。葉凡撿起碘酒,往自己身上剛剛被擦傷的地方噴了噴,穿好衣服,裹好獸皮之后就站在車頂幫伍星云放哨。伍星云找了個稍微隱蔽的地方,開始擦洗身體,槍就放在他身邊,盡管有葉凡放哨,但他還是很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兩人的目光冷不丁就會相撞。目光相撞的時候,兩人都感覺有點尷尬。為了化解這種尷尬,在下一次兩人目光相撞的時候,葉凡主動笑了笑,說:“兵哥你身材挺好的,不介意多看兩眼吧?”伍星云恨不得把葉凡揪住揍一頓。如果面前的是夜碎空,肯定就揍了!但當伍星云穿好衣服,想要揍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著這個少年,有點下不去手。他不擅長欺凌弱小,特別是這個弱小還一臉的討好之色時,就更下不了手了。伍星云在心底嘆口氣,爬到面包車的駕駛室處,但那里面的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根本不好坐。葉凡觀察了伍星云一會兒,才開口:“兵哥,不介意過來跟我一起睡吧?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嗯,這里的地方大,你會稍微舒服些。再說天這么冷,我們兩個擠一起也會熱乎點?!?/br>伍星云哦了一聲,抱著槍鉆到了葉凡所在的后座處。整個車都翻過來了,座位在頭頂上。兩人把頭頂?shù)暮笞牌?,多出來的空間正好供兩人半躺著。伍星云說:“你睡吧,我放哨?!?/br>葉凡卻不睡,他在黑夜中借著雪地的反光,把伍星云的臉看的輕輕楚楚。他想這個士兵大概是掉隊了,也或者是他的小隊全部犧牲了,也是他是過來找自己的親人。在這個末世,社會體系在迅速的瓦解,一些地方軍隊也崩潰的厲害,葉凡甚至碰到過幾個已經(jīng)變成土匪的兵。葉凡當時一個人在無盡的公路上,看到的只有尸體和殺戮,本來是很害怕的,但卻不知道為什么,當他抬頭看清這個出現(xiàn)在暴雪中,軍容嚴整的士兵時;當這個士兵把自己唯一避風的獸皮拿出來時;葉凡就對他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信任和依戀的感覺,他覺得在這個士兵身邊,感到溫暖和安全。此刻,葉凡看著這名士兵的側(cè)臉,雪地中反射的光線讓他看不太清楚,只覺得周圍一切都朦朦朧朧。在這樣一個狹小的藏身空間,葉凡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葉凡聲音很輕:“我睡不著……要不你先睡,我來放哨,你應該更累?!?/br>伍星云不和葉凡客氣,他閉上眼,但腦袋中亂糟糟的。而且因為獸皮給了葉凡,自己也很冷,根本睡不著。于是他又睜開眼,發(fā)現(xiàn)車窗的玻璃都被蒙上了一層霧氣,是兩人的體溫在車窗上的結(jié)晶。伍星云伸手擦了擦倒置的車窗,朝著外面看去,卻聽見葉凡問:“兵哥,你叫什么名字……我總不能夠老喊你兵哥兵哥的,多不禮貌?!?/br>伍星云回頭,笑了一笑:“你也知道什么是禮貌嗎?”這個笑容在黑夜中來的突然,潔白的牙齒也分外奪目,葉凡覺得面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士兵身上有很多優(yōu)點,而且對方這句略微調(diào)侃的話,配著那樣的笑容,讓葉凡的腦袋懵了一下,幾乎有半秒鐘不能思考任何問題。伍星云說:“我叫……伍……”說道這里的時候,伍星云突然閉嘴,他沒再說話了,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是太想告訴夜碎空自己的真名。反正,以后大概回不去了,兩人也不會在一起呆太長的時間。這里沒有聯(lián)邦也夜魔軍,和親戰(zhàn)爭都不需要,所以……也不需要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吧。伍星云心中默默的想:在這個陌生的時空,兩人只會是不經(jīng)意擦肩而過的過客,無需知道太多。葉凡愣了一下,說:“那你姓什么?哦,這里有!”葉凡的目光落到了伍星云的背包上,上面寫著:武云。葉凡指著那背包上的字問:“武云,這是你的名字?應該是,我看電視上,當兵的裝備都一樣,寫上自己的名字會容易辨認?!?/br>伍星云朝著那個名字看去,那字寫的歪歪扭扭,他的中文在結(jié)婚前集訓過一陣子,認識的不多。后來大部分都是夜碎空教的,雖然學的很快,但只能夠辨認工整的字跡。這兩個字又是草書又是繁體的,他根本認不出來。現(xiàn)在聽葉凡念出這兩個字,居然和自己的真名很相似。伍星云沒有出聲反駁,算是默認了。葉凡說:“那我以后叫你云哥吧。你冷么?”他一面說,一面把自己身上裹得獸皮給伍星云勻了一點,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本來這是你的東西,我……我不該霸占的。但我怕明天感冒了,就會拖累你……我看你穿的也少,半夜會很冷的。要不一起用吧?”伍星云沒有動,也沒反對葉凡這個提議。他感到獸皮被蓋在自己身上,上面還帶著葉凡的體溫,以及他身上那頗為熟悉的味道。葉凡把獸皮蓋好后,又說:“他們都說這是末世來了……我同學,家人,好多都死了……如果沒遇到你,我今晚大概也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