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字數(shù)：6890

    第二十六章、見母

    哈爾濱的夏季很短，雖然很短，哈爾濱的天氣也已經(jīng)帶著炎熱，但當我下到

    太平國際機場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點了，相比杭州的天氣，哈爾濱的夜晚還是

    帶著一絲涼意，這絲涼意卻讓異常我熟悉，是啊，在這里的地方我已經(jīng)生活了十

    多年了，僅僅兩年的時間不在這邊，我對這邊的天氣還是那般的熟悉，但是也讓

    我感受到一陣悲哀和傷心的地方。

    因為這里有兩個我不想去見面的兩個人，也是我至親的兩個人。

    我隨便找了家賓館住著，想著之后的打算，因為是他提出要見我，但是我也

    想知道我準備帶著什么樣的心情去見他。

    已經(jīng)到了凌晨點了，我還是毫無睡意，雖然他要死了，但是我害怕，我害

    怕我親手殺了他，半年在醫(yī)院我就有這樣的想法，哪怕是他重病住院，我想殺了

    他的想法依舊是根深蒂固，或許我不該去見他，我想這樣對我們雙方都很好，但

    是這樣逃避永遠不是解決方法。

    我想到這里，想去見見母親，或許在母親的面前我更好的想法。

    思量好了，我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我踏上了回鄉(xiāng)的火車，來到了母親的墓前，看到母親墓前放著貢品，

    我還是覺得很疑惑，這兩年來，我經(jīng)常回來看看母親，但是除了我以外，還有一

    個人也經(jīng)常過來，給母親帶著貢品，父親那個時候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了，不可能能過

    來，再加上他做出的事情，就算他能過來也沒臉見母親，我也查過這個人，但是

    只知道是一個女性，很年輕，見過的人都說是一個很漂亮的女性，這讓我覺得是

    小穎，但是我想也不可能是她，因為我也只是帶小穎來過幾次，小穎對這里不是

    很熟悉，之前幾次過來都我?guī)е》f過來的，再加上小穎對我故鄉(xiāng)本身就不是很

    熟悉，雖然我也就作罷這樣的念頭。

    疑惑歸疑惑，但是我也很感謝這個人，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能經(jīng)常過

    來看看母親，這讓我感覺的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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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量一會，我把貢品放在了母親的墓前，點燃香燭插好后，望著母親的墓上

    的照片，輕輕的說到：「媽，兒子過來看你了，有些時日沒過來看你了，希望媽

    你別怪我，這段時間太多的事情發(fā)生了，我感覺到很累，不想再理會這些事情，

    只想等到那個時候或許一起都結(jié)束了，但是這次去杭州，有人告訴我我只是在逃

    避，根本沒有去面對，這打醒了我，讓我知道了，一切都需要去面對，不管是什

    么事情，這樣逃避不是解決方法，這樣只會讓我們雙方更痛苦，所以我回來了，

    徹底的和小穎畫上一個終結(jié)?！?/br>
    我跪到在墓前，輕輕的撫摸的母親的墓，說到：「媽，這些年我真的很累，

    活得的很累，當初的決定沒有給與我們雙方更好的方式，只是給與我們雙方無限

    的痛苦，這痛苦折磨著我，可以說讓我生不如死，媽，我真的很想下去陪你，但

    是我知道，我放不下浩浩，那孩子還那么小，父母離婚一定會給他帶來巨大的痛

    苦，我無法想法我走了，對他而言是什么痛苦，我怕那孩子受不了，哪怕是有小

    穎陪著，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巨大的傷害。所以我無法決定，只能給與我能給的一

    切，或許這是我唯一能給與的東西了?！?/br>
    在輕聲中，我的眼淚慢慢的留下來了，我說著：「而小穎，這些年的痛苦我

    想對她而言她也是跟我感同身受吧，這兩年她一直抱著對我的怨恨還有對家的愛

    所支撐著，我想讓她解放，讓我真正的面對這個事情，從而讓她回到原來的小穎，

    我不知道這一次我是否能坐到這一切，但是我會去拚命去做，只要她和浩浩能幸

    福。從這無盡的怨恨中解脫，然后徹底的放棄我。這或許是當年我從跳崖老天爺

    上我活下來的意義吧?！?/br>
    我望著母親的墓，沉默了一會，漸漸的說到：「媽，這一次來其實我還有另

    一個事情要和你說，媽，那個人要死了，得了肺癌，聽那個梁警官的意思估計是

    活不了多久了，他想在死前見我一面，我知道他想說些什么，但是這兩年多以來，

    我有很多的事情都想清楚了，他真的很虛偽，我恨他，他是個畜生，我不希望他

    就這么痛快的死，我希望他死在我的手里，我知道我這么說媽你一定會怪我，不

    管怎么樣他還是我的爸，養(yǎng)育了我這么多，但是媽，你知道嗎，我雖然設(shè)計了這

    一切，但是他卻是確確實實的想奪走兒子的幸福，我想原來愛我的那個父親已經(jīng)

    不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為了欲望不惜一切代價的男人，我的家已經(jīng)沒了，不管他

    怎么樣，我都想怎么去管了，或許這樣對我們雙方都很好?！?/br>
    我漸漸的站起身子，望著母親的墓輕輕說道：「雖然知道他準備想說什么，

    但是我想去見見他，看看他會說出什么來，而且有些事情我要和他說清楚，媽，

    別怪我這么做，我知道媽你愛了他一輩子，但是我真的恨他，那么他給了我養(yǎng)育

    之恩和血脈，這不是我原諒他的理由?！?/br>
    我沉默了，望著天空，老家的天空有些濛濛的，好像隨時會下起雨來似的，

    又好像天空準備哭泣一般，我想這或許是母親的表情，母親在傷心，雖然會讓母

    親傷心，但是我也只能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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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我走了，下一次我會來再看你的?！?/br>
    我輕輕說道，轉(zhuǎn)頭準備離開，一陣微風輕輕拂過我，好像有人在想起挽留一

    般，我站住了，等待這風拂過我，這時，雨漸漸下來了，我淋著雨，望著天空，

    天空真的哭泣了，我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了母親的墓。

    第三天上午，我來到了哈爾濱的警察局，在我敲門進入后，梁警官已經(jīng)在等

    待著我了，看到我后，梁警官說到：「好久不見，王先生?！?/br>
    「好久不見?！?/br>
    我和他握了下手，說到：「梁警官，我想問一下他的劇情情況。」

    梁警官好似已經(jīng)知道我會說這些了，說到：「王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

    會你說一下情況。不過我們先去醫(yī)院吧，路上慢慢說。」

    聽到這句話，我起身點了點頭。

    第二十七章、對質(zhì)

    前往這醫(yī)院，在路上，我逐漸瞭解的情況，首先是父親的刑期，冷冰霜并沒

    有幫父親去減刑，父親當初因為傷勢好了些后就進了監(jiān)獄，在監(jiān)獄里，他的情況

    并不是很好，梁警官大致和我介紹一下，因為父親是次進監(jiān)獄，監(jiān)獄里其他

    犯人對次進監(jiān)獄的人不是很友好，而且在監(jiān)獄有些不成文的規(guī)定，在犯人中，

    最受欺負的一般是出賣國家信息的犯人，其次的強jian犯，再后面是一些殺人犯等

    等，而父親是因為強jian入獄的，所以在監(jiān)獄里過的并不是很好，但是也因為年紀

    大，受欺負也不會太狠，但總歸而言不會太好過。

    而父親是在一個月前因為突然昏倒進了醫(yī)院后才發(fā)下得了肺癌，而且已經(jīng)是

    晚期，半年來受到長期欺凌，再加上監(jiān)獄到不到親人的情況下，對於父親的治療

    也不會太關(guān)注，導(dǎo)致父親的身體情況也每況愈下，不過在半個月前有人幫了他，

    提供很專業(yè)醫(yī)療團隊幫助父親治療，才讓他得以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

    而這時，父親提出希望能見到我，但是醫(yī)院和監(jiān)獄都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找到

    了梁警官，梁警官靠著我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這才得以找到了我。

    聽到這里，我漸漸明白了來龍去脈，也知道了冷冰霜當初并沒有幫助父親，

    而現(xiàn)在給父親提供治療的醫(yī)療團隊，我想只是冷冰霜提供的，至於為什么之前沒

    有幫父親，而現(xiàn)在才幫助父親，我想這個問題只有冷冰霜能回答了。

    送我到了醫(yī)院，梁警官陪我上了樓后，在父親的門口有著干警看守，梁警官

    和他們打著照顧，我靠近了門口，看到父親，半年多不見，他顯得很瘦弱，手臂

    還在打著點滴，眼神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我沒有感覺到什么，我只是望著，好似

    看著一個陌生人，這是梁警官和我說到：「好了，王先生，你可以進去了。」

    我點了點了，推門進去了。

    聽到有動靜，父親轉(zhuǎn)頭看去，看到我，愣住了，我進去后，沒有說話，只是

    看著他，而父親看著我，慢慢張開說到：「景程，你來了?！?/br>
    我看著他，說到：「是啊，聽說你找我。」

    父親有些費勁的起身，然后望著我說到：「景程，你過來坐吧，別站著。站

    著……」

    「沒事?！?/br>
    我一把打斷他說到：「有事你就說，我只是聽說你要死了，又有話跟我說，

    我想聽聽你想說些什么?！?/br>
    聽到這話，父親沉默了一會，說到：「景程，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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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我笑了，說到：「如果你在死前過來和我說這話，我覺得你是在

    浪費時間。如果你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那你可以閉嘴了?！?/br>
    父親沉默了，一會說到：「景程，我知道這一切是我做錯了，但是我真的只

    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五十多歲了，也活不了多久了，沒見過多么美好的東西，太

    美好的東西靠近我我控制不住的。我真的沒想過傷害你的。難道我老來做錯這么

    一次，你就怎么都不肯原諒我嗎？我……」

    「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了起來，大笑聲打斷父親接下來要說的話，父親看到我這么笑愣住了，

    過了一會，我停下來說到：「父親，我的好父親，真的是那么的虛偽啊?！?/br>
    虛偽，父親聽到這句話也楞住了，我沒有理會他繼續(xù)說到：「這兩年多我想

    通了很多的東西你知道嗎？記得我次帶小穎回家的時候，你當初的眼神，嗯，

    對了，你看不到，可是我看到了，你那眼神不是覺得兒子找到好妻子的，而是嫉

    妒和羨慕，只是我在再次望向你的時候消失了，讓我以為那是我看錯了。可是后

    來浩浩出生后，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下浩浩，我原以為你的眼神中是驚喜是看到

    孫子的眼神，現(xiàn)在我看來，我想不是?！?/br>
    「我…我真的是覺得看到孫子而開心?！?/br>
    父親有些結(jié)巴的說到。

    「到現(xiàn)在你還是那么虛偽，如果沒有之后的事情我想我也覺得你只是看到孫

    子而開心。這樣的虛偽就想你那么一次自殺一樣，你是為了愧疚於我嗎？我想不

    是吧?！?/br>
    「我那時候真是對你愧疚想去死啊?！?/br>
    父親望著我大叫道。

    「愧疚？父親，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

    父親你的想法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后面的事情我都被你給騙了，你

    為什么一直希望讓小穎給你穿上婚紗，甚至還希望拿走小穎的次？我知道啊，

    你是希望拿走小穎的一切，你想奪走小穎占為己有，你跳崖只是在和天賭氣，因

    為那個時候小穎已經(jīng)不愿意接受你了，你得到了，就還想再要，所以你去賭，你

    活下來，那證明老天爺允許你這么做，你和小穎沒有錯，你和小穎的緣分是上天

    注定是嗎？我心懷愧疚的父親啊。」

    聽到我這話，父親沉默了，過了一會說到：「我錯了，我知道，但是我從來

    沒想過破壞你的家庭啊，你是我的兒子，我不希望你這個家庭毀掉啊?！?/br>
    我望著父親繼續(xù)說到：「父親，我的好父親，你可真是愛我啊，你當然不希

    望我的家庭散掉，那是因為你需要我啊?！?/br>
    父親聽到這里，有些不自然的問道：「景程，你為什么這么說？我不明白你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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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著說到：「父親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如果不知道我來告訴你，你當

    然不希望我和小穎離婚，你只是想要小穎啊，你要我不和小穎離婚，然后小穎愛

    你，當初你為什么送小穎手鏈你以為我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嗎？你希望小穎愛

    你，卻不離婚，因為你知道你們兩的結(jié)合根本不被社會所容，就算小穎和我離婚，

    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你害怕?！?/br>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到：「你害怕的不是我，你害怕這個社會還有親戚朋

    友的指責，你需要我這塊遮羞布，而且小穎也不會因為你和我離婚，然后小穎帶

    著對你的愧疚愛上你，再加上你在床上對小穎的征服，你有把握，可是你沒想到

    我會給你介紹張阿姨給你吧，沒想到你再給小穎穿上婚紗的那晚我在外面吧，你

    更沒想到我選擇離開對吧?！?/br>
    我一句句的話不斷沖擊著父親，父親底下頭，突然，父親抬起頭對我說到：

    「景程，就算是這樣，但是我真的沒想過讓你離開，我會選擇離開，不然我不會

    和把這樣的丑事和張阿姨說的。」

    第二十八章、終結(jié)

    聽到這話，我的笑容更加冷扯了，我對著父親說到：「父親，沒想到你現(xiàn)在

    還是那么的虛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讓張阿姨原諒你，并且讓張阿姨來找我是什

    么意思？你只是在一直支持你的人而言，你缺了我沒辦法來找小穎，再加上小穎

    那么時候自殺，你害怕你是錯的，你要找人來支持你，只要張阿姨原諒你，你就

    沒有錯，你便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自己，你自己沒有錯，你沒有破壞兒子的家庭，

    只是兒子和小穎不合適，你和小穎才是真愛，只是相逢恨晚，哪怕你們相隔二十

    多歲的年齡。當初我在接你的時候你那么頹廢的樣子，開始我真的以為你是愧疚，

    可是后再在我讓你給小穎治療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愧疚，你知道張

    阿姨不可能告訴岳父岳母，你想讓岳父岳母來看看你，讓小穎知道你也很難受，

    你很愧疚於我。那個時候你又在賭，賭小穎過來看你，過來照顧你，哈哈哈，我

    的好父親，真的是把一切都算的好清楚啊。」

    父親聽到我這話，說到：「景程，我真的愧疚你，當初我真的很后悔，我后

    悔因為我把一切弄成這樣。當初我真的很想去死，只是你沒來，我害怕小穎真的

    完了?！?/br>
    我繼續(xù)冷笑的說到：「父親，你真的愧疚嗎？我看不對吧，當初我拉你過來

    給小穎治療的時候，你為什么一直這么對待小穎？你若真的有愧疚，為什么一直

    想征服小穎？」

    聽到這話，父親有些激動的說到：「景程，我真的只是想幫小穎治療，我沒

    有想征服小穎。」

    「哈哈哈，」

    我大笑著，望著父親說到：「你真的以為你的兒子是傻子啊，你覺得我會相

    信你說的話嗎？我告訴你，你對小穎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

    小穎的事情嗎？你不想征服小穎？那為什么明明小穎拒絕了你，你還要跑到我的

    房間去要小穎？明明小穎小穎滿足了，你還要繼續(xù)？為什么在小穎性癮期的時候，

    你一定要小穎說對不起？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一定要小穎認錯？我的好父

    親，你真的以為你兒子是傻子不成？哈哈哈……」

    我又笑了起來，然后繼續(xù)說到：「你根本就是把小穎當成了你自己的東西，

    還記得那段時間我在家的時候嗎？你眼神里的失落什么人都可以看的到，還有我

    要回家，小穎給我做飯，你竟然也敢去要小穎，你把我當成兒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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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父親雙眼落淚的望著說到：「景程，你是我兒子，我把你養(yǎng)育這

    么大，怎么會不把你當初兒子呢？就算我一時昏了頭做錯了，可是你是我唯一的

    兒子啊?！?/br>
    我看著父親那不斷落下的眼淚，我覺得很噁心，他還是在虛偽，我冷笑起來，

    繼續(xù)說到：「父親，你可真有臉說我是你的兒子啊，如果你把我當初兒子，那你

    為什么一定要去搶呢？為什么一定要去搶自己的兒子家庭啊，你還是那般虛偽，

    記得我讓你和小穎斷開嗎？你是怎么回答我的？我沒回國的那一晚，你以為我什

    么都不知道嗎？你明明知道我已經(jīng)說過讓你斷掉了，你是怎么做的？你就是這樣

    對我的？你可以去阻止，你做了嗎？如果你有一點點對我的感情，你為什么不去

    阻止？小穎要報復(fù)我，你甚至和小穎在我面前zuoai，還不愿意讓小穎對我有愛意，

    哈哈，我的好父親，你現(xiàn)在虛偽真的讓我噁心，你所謂的愧疚只是祈求我同情，

    減少你自己的錯，你根本不認為你自己錯了，你只是覺得事情搞到現(xiàn)在地步，只

    是方法錯了，我的好父親，就算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我相信你還會去做一次，

    只不過會去換一種方法，為了長久得到小穎，哈哈哈，你真的我的好父親啊?！?/br>
    聽到這話，父親再次陷入了沉默，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好像我說的話都說中

    了他的內(nèi)心一樣，看到父親這樣，我又繼續(xù)冷笑道：「父親，人在做天在看，你

    今天想我尋求原諒，就和你當初自殺向上天賭運一樣，還是那般的無恥和虛偽，

    你只是一心想搶自己兒媳婦的畜生，現(xiàn)在的內(nèi)疚不過是你用來遮住自己虛偽無恥

    的面具而已?！?/br>
    父親帶著蒼白的臉色望著說到：「景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很愛

    你，我沒有想過去傷害你，我只是一時碰到太美好的東西，一時忍不住，這兩年

    來我一直很后悔，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好。景程，我快要死了，我不想帶著愧疚下

    去見你媽，我沒臉見她，我求你原諒我吧?！?/br>
    我望著父親，帶著冷扯的笑容說道：「原諒？為什么？你以為媽會想見到你

    嗎？你這兩年來一直都很后悔，為什么一直不離開哈爾濱？為什么在我要離婚了，

    你還要去見小穎?！?/br>
    聽到這話，父親有些愣住了，有些不敢對視我，說道：「我只是想等你回來，

    我想在你面前求得的原諒。」

    看到父親這樣，更加證實我的猜測，我冷笑的說到：「等我回來？你還真是

    虛偽啊，臨死前還是在虛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你之所以沒有離開哈

    爾濱，說得到你還是希望奪走小穎，那怕是小穎和我離婚，你也要頂著壓力和小

    穎在一起，你認為最后和小穎的在一起，你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得到了小穎，只是因

    為我離開，暫時小穎不肯接受，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要不然小穎說讓你去見她你

    也不會落到一個強jian犯的地步，你只是不過害怕被人看出你的虛偽，你從頭到尾

    都沒有放棄過奪走小穎的想法。只是你沒想到小穎會這么對你，甚至把你送進了

    監(jiān)獄，哈哈，父親，你說這是不是報應(yīng)，因為我對小穎的內(nèi)疚，所以我容忍你，

    把你當成滿足小穎的工具，而你因為欲望，把我當成工具，來遮住你對小穎的齷

    蹉，結(jié)果你失去了一切，而我失去了家庭，哈哈哈，這就是報應(yīng)啊。」

    我大笑了起來，而父親原本面色透不出一絲血意，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景程，一切都是我錯了，真是我真的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難道你就不能看在

    這么多年的父子情分上在死之前原諒我嗎？」

    我看著父親，冷笑著反問到：「父親，當初你為什么不看在我們多年的父子

    情分上不去搶走小穎，現(xiàn)在我的家庭散了，你過來問我能不能原諒你？說到底你

    終究還是個虛偽的人。」

    聽到這話，父親有些顫抖的望著我，突然一口血吐在了白色的床單上，然后

    倒在的床上，旁邊的警報鈴?fù)蝗淮蠼辛似饋?，過來一會就來了一群醫(yī)護人員，我

    沒有理會，父親帶著懇求的眼神望著我，我沒有理會，只是冷冷的看著父親，好

    像看著不認識的人一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剛剛踏出門，背后也傳來了一陣長久的鳴叫聲……